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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富二代那裡收的。這小子愛嫖好賭,欠了別人不少錢,便拿了那批貨抵押給我們。可誰知那批貨是他偷偷從家裡拿出來的,家裡人並不知道。按理說我們放貸的只管收東西借錢,並不是每樣東西都要刨根問底弄個清楚,這抵押期限一到我們就有權利自行處理。事後這小子被父親怒罵了一頓,不知道從那聽說抵押給我們的一幅畫,其實是清代大師的真跡,覺得自己當虧了,正好又被父親斷了經濟來源,最後竟膽大到把心思弄到我們頭上。在警察那告了我們一黑狀,說是我們逼迫他以低價賣出。”
龔海德一口氣說完,讓曲文大致瞭解到事情的原委,說實話像江靖這樣的敗家子還真不少。曲文就曾經遇到個同樣離譜的,白天才把自己的車子當了,晚上就拿著低價當得的錢請朋友到夜總會去玩,回家後跟家人說車子被偷了,等買到一輛新車沒過幾天又給當了。
“那小子不怕你們事後報復嗎?”曲文到是很佩服江靖的勇氣,敢跟道上的人耍心眼。
龔海德冷哼一聲:“怕,像他這種人為了錢,腦子早被門給夾了無數次。就為了這事我被關了整整兩天,今天下午齊哥的朋友才幫忙把我保出來。不過我們有借據在手,不怕他能翻起多大的浪花。關鍵在於警察認定是正常借貸還是脅迫勒索。”
難怪龔海德的家人說他好幾天沒回家,敢情是他被帶到了局子裡關了兩天。如果像他所說,這事還真不能全怪他,大多數放貸公司都是這麼做的,不可能對每一件貨都仔細的盤問檢驗。
“江靖那小子我見過,不像是那麼大膽的人,背後說不定有什麼人在唆使。”一直沉默不語的齊振楠發話。他和陳強負責出錢放貸,龔海德則幫他們倆人拉線和收錢,如今三個人都因為這事惹上麻煩。
“要是給我查出是那個小子在後邊唆擺,我要把他的luan蛋給切下來餵狗!老百姓都叫我黑社會,其實跟大城市更或是國際上的**相比,我們只不過是一群小打小鬧的惡人。在國內誰能狠得過zf,所以都小心翼翼的做事,夾著尾巴做人。像放貸這一塊,有抵壓的利息只比銀行高兩到三個點,在法定範圍之內。無抵壓的可以說是高利貸,但除了我們,銀行也不敢這麼借。而且要不是這幫人想空手套白狼,貪心發大財,不要命的往錢眼裡鑽,我們也沒有這個機會借。”龔海德對此憤憤不平,越說越火大,用手比劃著似要把對方弄死為止。
**上的事曲文不想管,也管不著,剛才只顧說事,忘了給三人介紹身邊的趙海峰。反倒是陳強瞧出趙海峰的衣著氣勢不俗,主動開口問起:“阿文,這位兄弟是?”
“哦,他叫趙海峰,是我在京城裡認識的好兄弟,今天要不是他,我可能就被玩死了。”
陳強再看趙海峰時眼睛露出精光,**上的人最喜歡結交各行各業有本事的朋友,在他們看來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價值,那怕是一個小混混或是坐檯的小姐,更別說像趙海峰這樣有底子的主。
“不知道趙兄弟家裡是幹什麼營生的?”陳強覺得趙海峰的氣勢不俗,而且京城裡臥虎藏龍,說不定是個**。
陳強猜得不錯,趙海峰確實是個正根紅苗,只不過他這人非常低調,對家事甚少向外人提起,打了個馬虎眼,呵呵笑道:“家裡都是普通生意人,不值得一提。”
陳強當然聽得出這是敷衍之詞,但也不好追問下去,別人不願說,他也只能點到為止。又把話題轉到典當的事上。
“阿文,這次的事實在對不起你,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弄得妥妥當當的,保證再也不會有人因為這件事麻煩到你。”
曲文知道事已到此,三人絕不會善罷甘休,至於他們會用什麼手段那是他們的事。曲文不會好心到為坑了自己的人求情。
“我有條線索,不知道對你們有用不,或許能早一點查到坑我們的人。”
陳強聽見,眼中兇光閃過:“你說!”
“在悅豐典當行有個叫陸少傑的小子一直跟我不太對勁,剛好他叔叔是城西分局的局長,自己本身也是個富二。今天提我到局子裡的人說到了確切線報,我在想當中是不是有些關聯。”
陳強想了會,又問起:“把你帶以局子裡的人都叫什麼名字?”
“把我帶到局子的人有一個叫方強,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和這事無關,倒是一個叫凌中隊的傢伙非常瞭解。今天要不是海峰來得急時,我早被他給打了。”
雖說不許警察濫用私刑,刑詢逼供,但這類事偶有發生,只要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
聽到這話龔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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