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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開發石礦,開採商請來了外邊的地痞,做了些令人瞧不起的勾當,想以此嚇唬屯裡人。可誰知,他們這麼幹立即激起了全屯的怒火,加上附近幾個屯子,但凡沾親帶故的全都趕了過來,連夜把開發商的臨時工程部和剷車,勾機都給推山裡,打傷人就更不用說了。
曲文記得當時開發商的一個小頭目在對峙前曾經這麼叫過:“你們這群刁民!”
話聲未落,“砰”的一下,不知是誰在他腦門上用石塊砸出了個血洞,於是雙方大打出手。
等警察來了,還是一個樣,幾個屯幾百號人都有份,咬死了口供都說是對方先挑釁,沒有主謀,這讓警察如何去查。後來事情越鬧越大,驚動到省裡,關注面一大又是民生問題,也就不了了之,開發商賠了一大筆錢後,灰溜溜的走了。
那一次曲文跟著屯裡人沒少出力,事後覺得無比的暢快,刁民的血性在他內心深處被完全釋放出來,卻從此不喜歡聽別人說刁民這個詞。
第五十八章 飛漲的連環畫
冷靜下來,曲文也覺得和一個女人吵架挺沒品的,瞥了陶晶瑩一眼沒在說話,否則又會繼續吵個不停。
“我們走吧,明天再到別地去看看。”
曲文三人一走,陶晶瑩再鬧下去也沒意思,回頭想想自己為什麼非要拜對方為師,在香港還有一位更了不起的收藏界牛人,大不了回去後讓父親幫忙介紹。
可是和對方吵了半天,竟然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讓陶晶瑩非常不爽,否則一定讓人給他製造無數麻煩,如今只能在心裡暗暗咒罵對方刁民。
二十世紀,年輕人的夜生活大多富豐多彩,可三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卻圍坐在賓館裡聊古玩知識。老師是趙海峰,學生是曲文和謝單。
別看曲文學了幾個月的古玩鑑賞,可知識面還很窄,最少在他看來,若連歷史朝代都弄不清楚,又怎能瞭解當時的時代背景,文化範疇,也就無法正確分清每一件古玩的真時年代。
白天陶晶瑩還說這是低層次的東西,其實不然,華夏數千年文明何其繁盛,真要弄清那就不止是牛,幾乎可以稱之為神。
而趙海峰是考古系專科畢業,又在鮑國強門下學了多年,對歷史常識非常瞭解,由他暫代老師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也許是性格和文化水平的緣故,謝單的興趣就沒有曲文那麼高,聽了一會就開始猛打哈欠,一副天生不是讀書料的樣子。
答應龔海德照顧謝單,曲文也不要求他能學到多少,只要讓他脫離原來的生活,就算完成了朋友交代的任務。
第二天,曲文三人來到了gui陽城的另一處古玩市場,和昨天的相比,這裡明顯低了幾個檔次。
此處說是古玩市場倒不如說是花鳥市場,一大堆花草飛禽中間稀稀拉拉的擺著些舊物攤子,東西也不算多,基本上一眼就可以掃完。不過跟昨天的古玩市場比起,這裡的人流反倒多了些,老百姓看不懂古玩奇石,但對花鳥擺設的需求還是有的。
經過昨天的事謝單不敢再亂說話,深怕一不小心又壞了古玩行的規矩,這行行都有自己的規矩,不在其行還真不明其道。
一路走去,曲文居然在一個地攤上看到了許多小人書,用紙箱一箱箱的裝著,目測而觀最少有上千本。
小的時候曲文就愛看小人書,那時家裡窮買不上電視,所以小人書成了曲文的最愛。如今再見到不由的勾起他深深的回憶與興趣。
隨手翻了幾本,曲文向攤主問道:“老闆,這些書怎麼賣?”
見有生意上門,攤主立即露出滿臉的笑露:“這要看是什麼書,像你手中的這些三元錢一本,再往後一些的五元,如果是成套的就得私下談,你真感興趣的話就先給個價。”
曲文記得小的時候這類書大多是一毛到兩毛錢,再貴一些衝頂了也就是五毛,後來很多人都把這類小人書當成了廢紙稱斤賣,成捆成捆的也就是大白菜的價。沒想到轉眼十多年,只要是留下來的都成了頗有價值的老物件。
“老闆,我還真有些興趣,不知道你有沒有七九年版的三國全套?”
攤主年紀不大,看樣子也就是三十五六,相貌憨厚,聽到曲文的話呵呵的笑起:“這位兄弟,你算是來對地方了,這七九年版的三國演義雖然世面上留下的不少,可是成套的不多,剛巧我這裡就有一套,你等下我這就拿給你看。”
沒多久攤主搬來一個紙箱,一開啟從裡邊傳出濃濃的樟腦味,應該是用來防蟲的,在裡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