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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
曲文想了下,下午在奇石城老和他們對著幹人的名叫陸加爵,常常找蘇雅馨麻煩的人叫陸少傑。腦中靈思一動。
“陸加爵和陸少傑是倆兄弟!?”
“對了一半,他們是堂兄弟!阿單,你跟文哥說說你查到的事吧。”龔海德說著朝門邊的一個年輕人招了招手。
謝單今年只有十九歲;也許是在牢裡邊養成的性格,有著與年紀不相符的老成。一米七八的個子,目光深沉而內斂,身材略微清瘦,恭敬的向曲文行了個禮,然後說道:“前邊按德哥的吩咐去查了下陸少傑的底,他父親在建材市場開了家公司,有個叔叔在城西分局當局長,姑姑在財z局工作,另外還有一個叔叔在市裡開了幾家連鎖飲食店,也就是陸加爵的父親,整個家族在龍城挺有勢力,如果要對付他們的話,不能明著幹。”
聽完說明,曲文恍然大悟,難怪陸家倆兄弟敢這麼猖狂,原來家裡有錢,背後有靠山。
“怪不得陸加爵那傢伙見到我像見到仇人似的,原以為他只是針對陳團,興許陸少傑沒少在他們面前說事,所以先入為主把我當成了敵人。雖然不能明著幹,但也要想辦法治一治,要不然這虧吃得太冤。”
聽見曲文的話,龔海德把抽到半的香菸掐滅,似早有主意的說道:“這事就交給我們去辦好了,你和我們不一樣,乾乾淨淨的沒必要惹得一身汙。而且現在出手太招人注意,等過些時間讓他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著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邪笑:“既然你說陸少傑那個小子好色,我就送給他一個妞,一個能讓他提早完結人生的病妞。”
雖然沒有說得太清楚,但曲文可以想像得到龔海德要對付陸少傑的辦法,一想到陸少傑身染重病,痛不欲聲的樣子自己都覺得渾身發寒。
“這樣做是不是太絕了?”
“絕!”龔海德冷哼一聲:“他陰我們的時候就該仔細查清楚,自己要對付的是什麼人。再說了像這種傢伙從外表到骨子裡都爛透了,仗著家裡有錢絕對沒少幹壞事,說我們是黑社會、是人渣、是垃圾,其實有很多人比我們還差,連做人都不配!”
聽到這話,曲文的心又狠了下來,眼看著就要去西南,總不能放個定時炸彈在蘇雅馨身邊,真能像龔海德所說,像這種人早除早好。
“那我就不管了,有結果通知我一聲,記住等我去西南後幫忙照看蘇雅馨,這丫頭心地善良到了極點,很容易吃虧上當。”
“放心吧,只要我還在位,誰敢動她一根頭髮,我就滅他全家。不過話說回頭,像她這樣的好女人,現在可以算是國寶級,應該早點娶回家,少讓她在外邊拋頭露面,當個全職太太最好。”
曲文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他和蘇雅馨才剛剛確立情侶關係,自己手頭上又有很多事要做,所以結婚的願望只能再往後拖拖。
“等我從西南迴來先吧,興許運氣好的話又能賺上一筆。”
“嗯,也別忘了幫我好好照顧這傢伙,可以的話讓他一輩子別再碰**。”龔海德把頭湊近,壓低了聲音,語氣格外的認真。
奇石節一共三天,除了頭一天早上跟顧全到陳團的店裡轉了圈,剩餘的時間曲文幾乎都和蘇雅馨在一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既漂亮又乖巧的女朋友,必須珍惜在一起的每一點時光。
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隨著奇石節結束,曲文的熱戀時光也跟著告一段落,早前答應趙海峰要一塊到西南,所以只能跟蘇雅馨說聲了對不起。
好在蘇雅馨非常懂事,不是那種一談起戀愛就天天要粘在一起的型別,知道一個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只好強忍著心中的強烈不捨,微笑送別。
至於洗黑錢的事,由於江靖撤銷了控訴,加上牽扯到上頭的人,就此告一段落,沒有誰繼續去挖掘裡邊的內情。
不過去的時候,同行中又多了個名叫謝單的年輕人。
謝單是龔海德託付給曲文的,雖然只有十九歲,卻有著絕大多數年輕人沒有的生活遭遇。從小父母離異的他,因為父親忙於工作,幾乎是跟著姐姐相依為命長大。缺少了父母的關愛照顧,上初中時認識了一幫狐朋狗友,最終誤入歧途,初中沒讀完就開始跟著龔海德混。
不過這小子極重義氣,幫朋友擋下不少事情,後來被龔海德相中,留在身邊做事。哪知只在道上混了一年,最最關心他的姐姐卻被一個**給糟蹋了。
謝單一怒之下帶了把刀,在對方家樓下苦守三天,最終用刀把那**給捅成了篩子,連叫救護車的電話費都給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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