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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名字叫做小文曲,其意同文曲星般聰明。當然指的是曲文對古玩知識的瞭解,否則怎能次次淘到寶貝。
自從有了飛機,再偏的地方也不覺得遠,從北京到龍城,半天多一些就到。
龍城家中,為了慶祝曲文回來,父母為他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飯,曲建國拿出珍藏了多年的老酒,酒中泡著數味中藥,按他的說法是祖上傳下的方子,有強身健體,壯陽生精,益壽延年的功效。但是否真有奇效,曲文不敢肯定,可以肯定的是這酒老爸當成寶貝來藏,若非重要日子甚少會拿出來品嚐。
其實說古玩是收藏的一類,這藥酒也算是收藏之一。從古至今各種宮廷民間秘釀多不可數,確也不乏真具奇效的好酒。如虎骨酒,鹿茸酒,龜蛇酒,參芪酒,烏須酒,牛膝獨活酒,十全大補酒等,都是華夏數千年文明留傳下來的精品酒方子。根據不同的體質飲用不同的藥酒,能有健脾祛溼、滋陰壯陽、安神補氣等功效。
而泡製了多年的廠家藥酒同樣有人收藏,價格從幾百到幾十萬不等,成為了收藏界的異類奇葩。
不過像曲建國手上的藥酒,只能供私人飲用,因為誰敢保證別人釀的藥酒有什麼作用,又或是具有毒素。
難得老爸把珍藏拿出,曲文也不好駁了他的心意,端起酒杯讓他幫忙滿上。望著大酒瓶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和烏黑的沉積物,頗有些噁心。
“老爸,你這酒好像釀了有不少年頭了吧,我記得很小的時候就見到過。”
曲建國舉著酒瓶,在上邊拍了拍:“有二十三年了,從你出生的頭一天起,我就泡了這瓶酒,算起來還是你哥哥。來,試試老爸的私人秘釀!”
這瓶酒打小就擺在床下,曲建國也很少拿出來喝,偶爾高興只是倒上一小杯,曲文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喝到這酒。
聽著跟老爸輕輕碰了下酒杯,然後放到口中很豪氣的一飲而盡。
隨著酒入喉舌,再進到腹中忍不住差點跳了起來,一股火熱辛辣從口鼻之中狂湧而出。
“哇,老爸,你這那是酒啊,純粹是工業酒精……”
曲建國望著兒子的糗樣,哈哈大笑:“早初泡的時候用的是五十度的老酒,如今又泡了二十多年,這度數最少得在五十六度以上。哎,你別吐啊,這可是好東西啊!”
“呸呸,你喝吧,我可消受不起!”曲文趕緊盛上一碗清湯,涮涮喉嚨,不光是酒的度數,還有裡邊散發的藥味實在讓人受不了。
沈璐雲見兒子難受的樣子,向丈夫埋怨道:“阿文年紀還輕,你給他喝什麼酒藥,你以為到了你這把年紀,非補不可。”
曲建國把藥收好,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誰說藥酒就一定是中老年人的專屬,對身體不好的人一樣管用,你看他,才出差幾個月臉色就青成這樣,要不是心疼,我才不捨得把這麼好的酒給他喝呢!”
自從上次在北京吸收青花瓷器上的奇怪氣場失敗後,曲文的靈覺就變得有些混亂,雖然沒有任何消減的跡象,但總是凝聚不到一塊,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再也無法催動起來。整個人的生理氣息也因此受到了些影響,原本白晰透紅的臉頰,像病人一樣泛起淡淡的菜青色。
顧全以為是曲文離家太久,從大老遠的南方去到北方,水土不符造成的不適。所以才決定提早從北京回到了龍城。
“阿文啊,如果這份工作太辛苦的話就不做了,讓你爸給你再聯絡份輕快點的工作。”沈璐雲望著兒子一陣心疼,雖然希望兒子能完全獨立起來,可是變成這副模樣,總免不了心軟。
曲文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不過,別看氣色不好,但身體仍健朗得很,一口氣跑十里地跟本不是問題。可就是靈覺恢復得太慢,讓他心煩不已。
“沒事的媽,我到了北京可能是水土不符,到了晚上總睡不好,時間一長就成了這樣。現在回到家裡,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行。”
“那媽一會多拿兩床墊子給你,保證你晚上睡得舒舒服服的。”
沈璐雲剛想起身去拿床墊,就被曲文一把給拉了下來:“不用了媽,我那床墊已經夠多的了,你再墊我可沒法睡。”說著從包中拿出一張銀行卡來,放到沈璐雲手中:“媽,這裡邊有五萬塊錢,是我這次出差得到的分紅,你和爸拿去買些自己想用的東西吧。”
“五萬!”
曲建國和沈璐雲同時大聲驚呼,曲文才做了多久,就賺了五萬,按他們的薪水收入最少要幹足一年。
拿出五萬並不是曲文小氣,其實他對父母關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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