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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盈的靈覺透過腦部再經由眼睛射出,猶如兩條白色的仙氣羅緞,相互纏繞著卷向青花瓷器。因為受到奇怪氣場的抵擋,最終形成一個小形的氣流渦旋,籠罩在上邊,一張一合不斷變化。
起初奇怪氣場上的反彈力還相當的強,隨著時間的推移,靈覺的加大,青花瓷器上的氣場漸漸經受不住開始敗退下去,一點點的向內緊收。
這讓曲文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雖然已是滿頭的大汗,卻不由的在臉上露出一分得色。
“看我怎麼把你給吸了!”
說著,曲文第三次激發全身靈覺,低吼一聲。狂湧而出的靈覺神通竟然直接從頭頂冒出,不再經由雙眼。遠遠望去就像頭上著火了一般,冒起陣陣白煙。
低吼聲過,放出的靈覺驟然大盛,卻又在頃刻之間轉化成一道淡白色的光華……
隨著光華的出現,瀰漫在四周的靈覺迅速收攏回來,層層疊加,將床上的青花瓷器照射其中。
被靈覺凝聚形成的光華照到,青花瓷器如有靈識的急促晃動著,泛出點點青光,閃爍不定,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
勝利就在眼前,曲文當然不會放過,靈覺凝光的範圍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居然變得只有一個粉碗那麼大,剛剛好把整個青花瓷器緊包在裡邊。而當光華縮小到這個程度,便停止了繼續縮小,開始往上吸收凝聚在裡邊的奇怪氣場。
可就在這時,青花瓷器上的奇怪氣場突然緊收了下,然後急速爆開,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任何聲響,只在眨眼瞬間,便化成大片輕煙,飄散在屋內,沒過多久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媽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曲文給弄蒙了,像這類吸收失敗的事還從未發生過。憤怒之間,只覺得腦中一蕩,生出一陣強烈的伐力感,眼皮逐漸耷下,最終“撲通”一聲倒在床上。
第四十章 病了?
十月的北京天氣已由盛夏轉入深秋,和南方不同早上空氣中泛著絲絲的寒意。
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周身伐力,像剛打完八年抗戰一樣。高仿青花瓷器還完好的擺在身邊,曲文心有不甘的試著催動了下靈覺,想看看上面是否還有氣場的存留。可這一試把他給嚇了一跳。
“咦,怎麼凝聚不起來!”
不管曲文再怎麼試,靈覺始終凝聚不到一塊,氣若游絲的在經脈中緩緩流動著。這會才開始後悔起自己的鹵莽行為,為了一時的好奇,做出急功近利的事,不但毀了青花瓷器上的氣場,連靈覺能力也跟著受損。
“看來是一時消耗過大引起的,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恢復。”
帶著沮喪的心情來到鮑國強家大廳,這時保姆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見到曲文的氣色不對,顧全關心的問了句:“阿文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是嗎,也許是不習慣北京的天氣,晚上沒注意所以有些著涼了。”
自從收了曲文為徒,顧全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徒弟,既好學又正直,天賦極高,運氣更是好得一塌糊塗。如今對他的關愛程度一點也不比自己的寶貝外孫女蘇雅馨差。
“哎,你們年輕人就是太大意,這北方的天氣可不比南方,入秋已後要多注意下穿衣保曖才行。”
“知道了師父。”
匆匆忙忙吃過早餐,又來到了鮑國強的店鋪,靈覺仍然使不上,讓曲文心裡陣陣彆扭。他已經很習慣有靈覺在身的感覺,可以隨時隨地觀察周邊的情況,探究古玩上邊的靈氣存在。現在就好像一個人突然少了雙手,那般的不習慣。
恍神聽見到有人叫喚,扭頭一看原來是趙海峰。
“阿文你剛才發什麼呆,怎麼叫都聽不見。”
“哦,想到些事情,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趙海峰神秘兮兮的從身後拿出一個青花瓷瓶:“聽說你前幾日鑑定出一個高仿的青花瓷,讓何老讚許有佳,怎麼樣今天也幫我看看這件青花人物撇口尊。”
曲文聞言把撇口尊接了過來,仔細端莊了會,上面的青花用料深沉,從頂部到底足繪滿了人物和山水,用古玩行的話又稱之為滿工,而且人物刻畫深動,層次分明,極具清代中晚期的特點,從外觀而言品相十實完好。
按曲文現在的古玩鑑賞能力,只能算是入門,少了靈覺做依憑很難分出古玩器物的真假,露出為難的神情又多看了幾眼,當看到底足的打款時,立即發現了端倪。雖然整件器物的做工非常的精美,可偏偏下邊的款被平整的磨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