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1/4 頁)
曲文的注意力停留在展臺中的雍正珊瑚紅釉盤上,其實是在暗中吞噬上邊的靈氣,隨口回答,差點沒把魏伯清和另外幾位嘉賓嚇死。
“半年,小兄弟你真的只學了半年?”魏伯清定定的看著曲文,雖然有所懷疑,可對方的神情語氣並不像做假。如果是真的,那曲文的學習能力簡直就是逆天。
“嗯,沒錯,確切的說應該是五個月零二十六天。我已經看完了,你們慢慢看吧。”曲文回答完沒理會幾人錯愕的表情,又樂呵呵的回到坐位。
等他坐下,趙海峰又問起:“怎麼樣,是官窯真品吧?”
曲文點了點頭,把自己的看法觀點說了一遍,隨即再次舉起了手報出個最低價,但也是做做樣子,把上邊的靈氣吸完後,已不值得他花錢再買。
由於是官窯的東西,許多嘉賓都接著報出了價格,很快就升到二十二萬。見曲文沒再舉手,陶晶瑩也沒有跟著叫價,最後這件雍正珊瑚紅釉盤以二十六萬的價格被另外一位藏家買走。
接下來推出的拍品,曲文一件都沒漏過,全都是第一個上場,卻都只開出個最低價,讓別人以來他是故意來搗亂的,又或是主辦方事先安排好的媒子。
“下面是第十八號拍品,一對極為難得的明宣德黃釉直口盤!”司儀把後邊一句話說得格外的響亮,停了下又接著大聲的說道:“相信在場的嘉賓都知道,在明代黃色代表至尊之色,因此黃釉只能用於宮廷,民間絕無使用。而明朝洪武年間從未見有黃釉器出現,永樂時期也較少,到了宣德年卻異軍突起,成為宮廷中的熱捧之物。”
“這對宣德黃釉直口盤,胎質潔白,除底足裡外均施以勻淨富麗的亮黃色,器形規整完好,落有大明宣德年制官款,是極為難得一見的成對直口盤。底價是五十萬,每次叫價兩萬,現在還是先請有意者上前觀賞!”
話聲落地,曲文又是第一個走上展臺,接連上去了十多次,不管認不認識,起碼先記下了他這張臉。
“這個年輕人是誰,怎麼次次都上臺看拍品,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最後卻又不買?”
嘉賓中越來越多人對曲文的身份感到好奇。今天來的人很多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對方的名字多少小有耳聞,大多是古玩行的同道和某企業的老總高管。像曲文這樣的年輕人還真沒幾個。
“不認識,不過他身邊的那位年輕人好像是京城瓷石齋老闆鮑國強的弟子,聽說還是個背景極深的紅三代。”
“哦,那經常上臺的這個年輕人,應該不是媒子,相信背景也不簡單。”
“看看吧,你管他愛幾次,真是有背景的子弟,有機會結交下也好。”
聽見旁邊人的談話,陶晶瑩滿臉的不服。
“不就是個權貴子弟,有什麼了不起的,敢學人玩古玩,遲早淹死你。”暗罵著轉向身邊的魏伯清:“魏叔叔,你不是說幫我對付他嗎?”
魏伯清暗怪先前把話說得太滿,在試過曲文的鑑賞能力後,發覺對方並沒有那麼容易對付。而且曲文每輪只舉一次手,看起來挺熱情,卻完全沒有購買的意思,這叫他該怎麼做。
“說實話,這個叫曲文的年輕人不太好對付,他對古玩知識的瞭解並不是普通收藏愛好者的層面。而且他說自己只學了半年的古玩鑑賞,就能達到這個高度……,如果是真的,那他師父一定是個高人。”
陶晶瑩曾經跟魏伯清學了一年多的古玩鑑賞,知道這行沒有這麼容易,一般人三五年才剛入門,好些的七八年略有小成,可曲文說他只學了半年,這簡直就是逆天,或者有神仙替他撐腰。
“吹牛,他一定是在吹牛。”陶晶瑩不屑的罵道,不過總算知道了曲文的名字。
魏伯清沉默了會:“我看不像,先前我試著問他對雍正珊瑚紅釉盤的看法,他能一點不差的分析說出。若是普通的收藏愛好者,可說不出這麼多東西。如果有機會我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高人能教出這樣的徒弟!”
“高人,能比得了古玩鑑賞奇人,夏鈞亮大師!”陶晶瑩對曲文身後的高人嗤之以鼻,在香港誰不知道夏鈞亮的名字。只要有關鑑賞,不管是珠寶還是古玩,通通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魏伯清笑了笑:“當然不可能比不過夏大師,但相信也是奇人一個,這件黃釉瓷,我也要上去好好看看,可能還會買下來。”
倆人談論著,卻不知夏鈞亮其實就是顧全的二徒弟,只是夏鈞亮常年呆在香港,所以一直沒碰上師父新收的小徒弟——曲文。
這一次,曲文不但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