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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建軍忍不住猛拍曲文的雙臂:“我就說了你這小子福大命大,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竟然沒死,怎麼著還帶了個彝族美女回來?”
陳巍換上了彝家服飾,暗灰色的衣服非但沒有減少她的美豔,反而增加了一份神秘和嬌媚。但她本人的神態氣質卻顯得格外的端莊溫柔,和引誘兩字八杆子都搭不上。就是這種若有若無的媚惑才會讓人忍不住發狂。
“難道我死了你才高興,讓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我的朋友陳巍。”
“朋友還是女朋友?”盧建軍調侃道,他雖然沒怎麼談過戀愛。但是可以看得出陳巍在看著曲文的時候。眼中帶著一份特別的情絲。試想下孤男寡女在深山裡相處了這麼多天。沒有事發生才怪。如果不喜歡對方,曲文犯得著拿命去博!
“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倒是你怎麼突然跑到雲南來?”曲文小聲的回答,不知為何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有些心虛,多天相處不知不覺間對陳巍也產生了一定的好感,可倆人中間還隔著一個人,一個他們誰也不想傷害的人。
曲文說著偷偷的看了陳巍一眼,發現她的臉上有一份失落。
盧建軍會意的笑了笑。沒在繼續深究這個問題:“我不來能行嗎,阿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差點嚇得從床上滾下來,連夜開車就趕到了這邊。不過還好,這麼多天都沒找到你的屍體,我想你小子可能跑到那風流快活去了。”
“呸呸呸,你才屍體呢!我能快活到那去,這幾天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曲文隨即把自己落山後的經歷大致說了一遍,說到驚險之處讓人禁不住直冒冷汗。
“我說你小子就是命大,我剛到你落水的地方。心想你這回真的沒救了,一個人從五六十米高的地方摔下去還能沒事。除非他是個怪物。可結果證明你真的是個怪物。”盧建軍重重的拍了一下曲文的後背。
“別拍他的背……”陳巍見狀擔心的大聲叫了出來。
盧建軍聽見把頭轉向陳巍,好奇的問道:“幹嘛不可以拍,這小子瓷實得很,從大山上掉下來都沒事,還怕我輕輕的拍一下?”
“阿文為了救我受傷了,傷就在背後……”
“什麼,阿文讓我看看!”盧建軍說著直接掀開了曲文的衣服,一條深紅色的傷口映入眾人的眼簾。
“這是從山上摔下來時造成了?”盧建軍驚奇不定的看著曲文,這麼長的一道口子換成是他估計也要沒命。
“就是一點小傷而已,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這回正好,阿曲老爹說山裡有些寶貝,我想讓大夥一塊進山去尋寶。”
曲文的身體自己知道,有靈覺在身會有多大的事。但是在別人看來他更像是在強言歡笑,讓大家放心。
見曲文沒什麼大礙,眾人也沒再說什麼,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能為朋友豁出性命,僅這一條都叫人佩服。
盧建軍仍是習慣的拍了下曲文,只不過這次拍的是肩膀:“我相信你的直覺,你說山裡有寶就一定有寶。如果連阿曲老爹在內一共五人,應該夠了吧。”
“六個……”陳巍又小聲插了句:“我也想進山看看有什麼寶貝。”
“行,六個就六個。”盧建軍再次定定的看著曲文,他和陳巍之間沒有些什麼事才怪。
又在縣城呆了一晚,曲文六人踏上了進山的道路。說來也巧縣城武裝部的部長正好是阿曲老爹的兒子,這次尋找曲文整個武裝部都被調動起來,還以為曲文是上邊那位大首長的兒子。見曲文要求再次進山,擔心的派了一個班計程車兵跟著,千嚀萬囑要保證首長家人的安全。
曲文沒弄清阿曲老爹兒子的用意,還以為是派來保護阿曲老爹的,沒說什麼就這樣讓整個班計程車兵跟著,聽說山裡有不少野獸,多一個人便多一分保障。
被武裝部派出的六名士兵,每人都配備有一把八一式半自動步槍,這讓曲文這個軍事迷特別的興奮。
雖然很喜槍,可是一直沒什麼機會摸,上次在香港和喬子全比賽用的還是體育比賽用槍,這和軍隊所用的槍械相差十萬八千里。難得有機會,曲文一路不斷的和士兵們套近乎,沒過多久便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唐振你這槍能讓我使下不,我保證絕不亂打,不會傷害到革命同志。”
唐振是領隊班長,年紀跟趙海峰差不多,在部隊裡混了十年什麼幹部子弟沒見過,可就從來沒見過像曲文這樣討槍玩的。要知道那些幹部大院的子弟從小就摸槍,等到大了你想讓他們摸他們還不太樂意。
“那你小心些,這裡是保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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