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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力,身體在河底搖擺了會,緊咬著牙拖著已經完全陷入昏迷中的陳巍奮力的向河面上游去。
十多米的高度感覺就像幾百米的距離,曲文拖著陳巍每划動一次手臂,背後的肌肉就強烈的刺痛一次,彷彿被人用刀活生生的一次次切開。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背部一定被河床底部的利石劃開了道大口子。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有靈覺神通凝聚成的保護罩在,在水下依舊可以順暢的呼吸。否則要拖著一個人,身上又有傷,連呼吸也成問題那根本就不用活了。
強忍著巨痛奮力的大水中游了半天,曲文倆人終於游出了水面,此時倆人已被湍急的河水帶出很遠。
…
看著曲文跳下山崖再和陳巍一塊跌落河裡,梁山跟熊五的心緊張的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陳巍的死活他們可管不了,萬一曲文有什麼三長兩短,讓他們怎麼面對,怎麼跟親人朋友交待。尤其是梁山,他本身和曲文就是關係極好的堂兄弟,在出山時答應過二太爺會盡全力保護曲文,可眼下曲文有難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五哥你回去找人,我下山去看看。”關鍵時刻梁山的大腦變得異常的冷靜,這是多年訓練出來的結果,一個訓練有素的人往往不會在關鍵時刻失去冷靜。說完順著山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下去。
等梁山來到河邊時曲文倆人已經被河水衝出老遠,見不到倆人,梁山連想都沒想,邊跑邊脫下上身累贅的衣服跳入河中。
在河中來回找了半天仍然沒有發現倆人的蹤影,梁山一個猛子浮出水面,又回到岸上開始沿著河邊繼續尋找,在正常情況下如果倆人不幸遇難會先沉到河底,就算有水流的衝擊一下間也不會離開太遠。沿著河邊找了好久,梁山的心微微定了下來,照判斷曲文暫時應該沒事,而是順著水流離開了。可問題在於他們會被衝到那裡,還有多少體力支撐倆人回到岸上。
想到這梁山神色又開始暗了下來。
兩個小時之後熊五帶著一幫人來到河邊,百多號人沿塗大喊,聲音不斷的在山間回傳。見梁山從河道下游走回,熊五焦急的問道:“阿山,找到你哥了沒有。”
梁山搖了搖頭:“沒有,我想他落水時還是清醒的,所以順著水流流到了更遠的地方。如果我們派人沿岸尋找應該會有發現。”
“清醒?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還能保持清醒?我看還是讓人再下水去找找。”羅校長在一旁憂心的說道,早些年也有人從這掉下過,一下間衝到河底,腦袋被砸成了稀爛。
梁山也知道這個道理,五六十米的高度下墜,最少要有三十米的水深做為緩衝,可是這條河只有十多米深,人不一下衝到河床底才怪。可如果是那樣的話,曲文倆人的屍體上那去了,要知道水底的水流要比水面小很多,不足以把人帶得太遠。
“我相信我哥還活著,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但我相信他還活著!”梁山的表情異常的堅定,直覺告訴他曲文沒事,就算有事也不會有大礙,他們倆兄弟都不是那種短命的型別。
…
曲文的命確實很硬,順著水流划動沒多大的功夫就離開落水點有數百米遠,他雖然很不情願,可是要拖著一個人,他不可能消費太大的力氣橫向游上岸,所以他只能選擇順流慢慢靠近。
被水帶推著前進了一個小時左右,曲文終於游到了岸邊,一片幽深漆黑的密林邊。多年沉積的淤泥埋過人腰,曲文扛著陳巍很艱難才能向前行進一步。
從淺水區到真正的岸邊只有十多米的距離,曲文竟然花費了十多分鐘,平均下來他每分鐘只能走一步,可想而知所耗費的力氣要有多大。
落到實處,曲文把陳巍輕輕一放,一屁股摔了下去,他想躺卻不敢躺也不能躺,背後被河底的利石撕開了條大口子,雖然看不見但知道一定不小,如果直接躺在這髒亂不堪的密林河岸,隨時會有感染的可能。
這點常識曲文還是有的。
既然不能躲,曲文乾脆盤腿坐了下來,試著將靈覺聚攏到背部受傷的地方,靈覺對於身體的修復有著良好的作用,這還是在一次受傷中他無意發現的。
陷入沉思曲文體內的靈覺瞬間從體內不斷的向背部聚攏,覆蓋在他受傷的傷口之上,從旁望著就像一層浮在身上的清水,不停的轉動流淌,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週而復始往返迴圈,透放出晶亮的光芒,慢慢的從外部不斷滲入傷口患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靈覺不斷的滲入傷口,曲文的眉心終於慢慢的舒展開來,身上的疼痛感也隨著靈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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