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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把刀抽回,在每人身上捅了三刀,一共六刀,刀刀見頭,全都刺穿了對方的身體。
可是六刀十二洞之後,跪在地上的倆人都沒死,而是緊捂著手臂感激的望著他。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曲文的刀法這麼快這麼準。六刀下去只是眨眼之間。當他們感到痛意的時候,曲文已經把刀抽了出來。只是在他們的左手臂留下三個血洞。
不過他們還不能喘息,如果血流得太多的話一樣會要人命。
這時曲文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三刀六洞完了,該上藥的去上藥,該休息的去休息,休息完後麻煩你們把那個叫刑忠的資料給我。我不希望只是知道他是叫什麼,住那裡的。”
“是,謝謝文哥,謝謝刀哥!”倆人之前幫忙陰了曲文一腳,自然知道他的名字。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一陣吵鬧聲,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身穿西服的漂亮女人被反綁著推了進來。
“刀哥,這個妞一直在外邊鬼鬼祟祟的,被我們抓住後還打傷了兩個兄弟。”
曲文看了眼被扔進來的美女,不由的愣了好一會,竟然是下午在警局裡盤問自己的歐陽琴。
而歐陽琴也愣愣的望著他,目光中帶著強烈的憎惡,不出所料曲文果然不是個好人,否則怎麼會拿著長刀滿手是血。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
歐陽琴正想說出自己的身份,卻被曲文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巴。手是先前持刀的手,上邊沾滿了鮮血,氣味腥臭刺鼻。
“她是我的女朋友。”
歐陽琴被曲文摟在懷中緊捂著嘴巴,不斷的擺著頭用肢體語言極力否認。
冷刀不是笨蛋,看得出曲文是在袒護這個女人,相信她的身份是黑道人士不喜歡的型別。沒有揭穿向曲文說道:“放心吧,我會盡快給你一個更滿意的答覆。”然後轉向被曲文刺傷的兩個人:“你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傷了手。”
倆人聽見心領神會的連連點頭:“是的,是我們自己不小扎到了自己的手。”
……
曲文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歐陽琴弄出華夏城,一路上由著她大吵大鬧就是不理,直等到離開老遠才把她放下,接著一聲大吼。
“你鬧夠了沒有!”
歐陽琴沒有想道曲文敢吼她,呆若木雞的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別碰我,你這個敗類,惡徒!”
“你怎麼敢確定我是個敗類?知不知道剛才是我救了你,別以為你亮出了警察的身份就會沒事,我看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學生吧?”
曲文一語戳中歐陽琴剛從警校畢業的事實,換句話說她是個有職位有熱血卻沒有經驗沒有大腦的新人。
表面上黑社會都讓著警察,但不代表他們怕警察,有些時候警察反而還會怕他們。畢竟他們是一群惡棍,罪犯,社會敗類,他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除了在華夏,沒有一個國家不懼怕黑'社'會勢力,甚至有些國家被黑'社'會完全操縱著。
“就憑你做的事!”歐陽琴不相信是那兩個人自己刺傷了自己,她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實,她看見曲文拿著刀,手上沾滿了鮮血。
看見歐陽琴的目光,曲文把右手抬起:“你是說這個?”
“那你以為是說什麼,你們這群敗類。”
曲文覺得自己的社會經驗挺少,沒想到一個從警校畢業的學生比自己還白痴,從包中拿出幾張紙幣把手上的血擦乾淨,一臉正色的說道:“我承認是我傷了那兩個人,但他們不會告我。所以在法律上你拿我沒辦法。可如果我說是我救了那兩個人你信不?”
歐陽琴愣愣的望著曲文。然後用不相信的口吻說道:“你以為我是白痴嗎,既然是你用刀傷了對方,又怎麼可能救了他們。”
“你不信,那我們來分析下。”曲文伸手把歐陽琴拉到一旁,這回歐陽琴竟然由著他拉著走。
倆人坐到街邊的長椅上,身後是美輪美奐的霓虹彩燈,前邊是漂亮的植物。兩旁的街燈有些暗淡,更貼切的說有些曖昧,一對年輕男女坐在這裡,在任何人眼中都會覺得這是一對情侶。
“不知道你在警校學到了些什麼,難道不知道孤身犯險的致命道理?”
“我知道邪不勝正,身為警察就要打擊罪惡!”
“……”
“好吧。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美女警察。但你聽說過黑道上的幫規不,如果有兩個人犯了幫規,按幫規要施以三刀六洞之刑,你說他們的生還機會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