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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這時便是聽出了不對,難道,義父他——
看著獨孤缺和星夜這兩個乖孩子,獨孤天來悲聲道:“缺兒,爹爹和媽媽,現在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有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你要學會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還有男子漢要學會堅強,不要哭,知道嗎,爹爹和媽媽會在遙遠的地方看著你的,祝福你的,你一定要努力的強大起來,將來才可能得到爹爹和媽媽的訊息,知道嗎?以後你們一定要聽天羽伯伯的話,把他看做是我一樣,知道嗎?還有,夜兒,你比缺兒稍長,以後你也要懂得照顧自己這個弟弟,你自己更要堅強和努力,知道嗎?因為這樣你才能照顧到缺兒。”
說著說著,獨孤天來的嘴角竟是不自覺地流出了血跡。獨孤缺的擔心都寫在了臉上,急的差點又哭了出來,顫聲道:“爹爹,你究竟怎麼了?你不要嚇缺兒啊,缺兒以後會很乖的。”
“會很乖的~~~!”多麼令人心疼的話啊!
獨孤天來嘴唇顫了顫,終於沒說出一句話來。右手白光一煥,獨孤缺和星夜便是暈了過去,心疼的看著兒子,痛徹心扉。把兩人安穩地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黯然地走出了房門。
等獨孤缺和星夜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看著窗外,竟然能見到夕陽!獨孤缺卻記得這裡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啊,似乎是‘藏在大山裡面呢’!竟也有著夕陽,夕陽是那麼美,那麼悽美!‘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離別的人兒,總是會不自覺地注意這些自然的變化。
默地想到母親,她在哪呢?現在怎麼樣了?想到父親,父親?他剛剛不是在這嗎,他?我怎麼能昏過去呢,父親受傷了,我還要照顧他呢!於是他叫到:“爹,爹。”
旁邊的星夜看他這樣,心裡也是勾起了悲傷,一會想到我怎麼就來到這孤獨的世界呢,沒有親人的世界啊。同時想到的卻是,我沒見過我親爹,我娘也是在我五歲時便拋下我不管,你比我還幸運了。星夜的腦中這時卻是兩人交戰了。
嘆了口氣,星夜暗道:“算了,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那麼,便是按你的身份來做一切該做的事吧!”
於是他對獨孤缺道:缺第,義父他走了,你要堅強些啊,以後我會照顧你的。
“不,我只要爹爹和媽媽!我要找爹爹。”
“你聽我說,義父受傷了,他要去療傷,現在他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了,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你明白嗎?你要聽義父的話,好好堅強的活著,振作起來知道嗎?我就在你身邊,我會照顧你,幫你的。”星夜大聲的道。
見到星夜如此,獨孤缺卻是被嚇愣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孩,現在在他面前,口氣卻是猶如他父親一般了。讓他感覺奇怪之餘也有了一絲畏懼,就像一個小孩對大人的畏懼一般,於是他點了點頭,眼淚無聲滴落,但卻終於沒有哭出聲來。也許這就是一個少年,以堅韌的心性來履行對父親的諾言的方式。即使忍不住要流淚,也絕不哭出聲來!
只是喃喃的道:“一定會堅強的,一定好好的活下去的,即使全世界都不要我了,我還是會好好的活的,我要讓爹爹為我而驕傲而不是羞愧!”
其實獨孤缺是知道的,爹爹和媽媽已經遠去了,從此世界就只剩他一個人了,冷了再也不會有人像媽媽那樣為讓披衣、蓋被子;餓了,再也不會有人像爹爹那樣立刻就叫人準備美味的晚餐…
這悲慘的現實就像一個傷口,雖說再大的傷口也有癒合的時候,只是等傷口癒合了,那塊面板還像原來嗎?不會了,傷口、永遠都是傷口,即使癒合了,也會存在那極為刺眼的疤痕!而傷疤,一會讓人自卑,從此抬不了頭;也會讓人奮發,從此青雲直上。星夜與獨孤缺雖小,但怨天,恨天之後,他將能把天踩在腳下嗎?
第六章、往事
兩個少年,為著親人離別,家人遭難,前途未知而傷悲。而此時的天羽觀,一臉蒼白的獨孤天來和一臉焦急的天羽對立而坐。
“天來,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怎麼二十年前你會無緣無故銷聲匿跡了呢?而此次更是中了惡人的暗算。”
“哎,所來話長啊,百年之前,我巧合之下於大凶之地穹龍洞取得神奇古卷,這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從那以後的二十年,我不斷修煉古卷所載奇功異法,挑戰天下高手無算。
哎,當時的我也是年輕氣盛啊,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麼,一心追求的只是揚名天下,追求個武道巔峰而已。而古卷所載實為曠世奇功,其所闡述的並非是尋常意義上的元氣之力,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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