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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雲落夭聽著又皺起了眉,這顯然是衝著她來的,且自己的玉佩還在他們手中,越想越不妙!
幾名小廝這才發現了雲落夭的身影,慌忙停止了嘴裡的嘀嘀咕咕,問了安便倉皇的退走各忙各的去了。
雲落夭細想也是不能馬上出門了,一想到被那三個男人壓制的感覺她就氣貫全身,以多欺少還欺負得有理了!最煩悶就是她不能動用護心鱗的靈力,否則哪裡至於那麼憋屈!
她皺眉,不可能再想被他們牽制住第二次!想著,她覺得實在該想個主意控制這護心鱗,墨墨擁有它那麼久不也沒事,偏偏也不告訴她是用什麼方法,既然護心鱗是以血滋養,那她是不是該多補點血?
覺得這個想法有幾分靠譜,她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意氣風發的就往梅林尋去,先找景洛陌配置一些補血的藥材!再找機會試驗一番!
‘五’光‘十’色 077 都玩過了
朱夏,梅樹褐紫色的樹幹挺拔盎然在林中交錯著一片單薄的綠意,葉幹相守,與烈日爭,與著冬日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情。
梅老邪所居住的閣樓以木雕砌,簡單清雅,整個閣樓下以木支撐起一片防潮的高度,懸在半空的閣樓別有一番古樸之意。
雲落夭全身還有些痠軟疲憊,卻還算有精神,她緩緩步上樓梯,輕微的帶出一陣吱呀的聲響,走廊邊有兩扇門,主門較大,是梅老邪的住處,雲落夭徑直繞過到了另一門前,本想敲門,伸出的手轉念又變作推門而入。
而房裡那抹頎長的身影,卻是在安靜的配藥,那雙修長美好的手撥弄著滿桌的奇花異草,晶瑩白皙的指尖似乎染了淡淡的藥香,他似乎很認真,桌上的色色也懶洋洋的瑟縮在一旁,似也不想打擾如此絕色之人的姿態。
雲落夭自然也不自覺屏了氣息不想打擾他,她凝著他側臉的完美輪廓,光線下美的柔和,找不出一點瑕疵,他垂眸看著手中的花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灑下一排濃密誘惑的弧度,時而認真的微微皺眉,驚豔著人的視覺感官,勾人到了極致。
雲落夭微微眯眼看著他,他只大她一歲,渾身依舊是純淨的少年氣息,但此刻,他似乎有種別樣的男人氣息讓人暗暗著迷。
他遽然眯眼,抬眸看她時,漂亮的紫眸細微的閃過碎芒的光澤,指尖微顫,一株淡藍色的花草從指尖滑落,沒想過她會來,呆愣了片刻後他才微微一笑,柔聲道:“五兒,你找我?”
雲落夭這才開始均勻的呼吸,她走到他面前坐下,隨手的捻起一株藥草把玩,他便一手將她的手抓住,皺眉道:“五兒,不要!”
草藥從她手中滑落,她不解的看著他緊張的模樣,挑眉道:“怎麼了?”
景陌洛極快的將她的白皙的手指放於薄唇邊含住,柔軟的舌輕觸著她的手指,溫柔的吮吸……
溼熱的觸感讓雲落夭雙眸微微眯起一絲迷濛,溫熱而細膩,很舒服,她指尖不覺的輕挑了挑他的舌尖,景陌洛突然愣住,抬眸望著她。
雲落夭也怔了,抽回手指,有些尷尬道:“你做什麼?”
景陌洛淬了一口帶著淡藍的唾液,眼神忽閃的說道:“那草有毒。”
雲落夭聞言抬起手指審視了一遍,食指尖上已有些微微的紅腫,輕碰一下真有些疼,指尖上的溫熱猶在,她訕訕的縮回手問道:“你能給我做點補血的藥麼?”
“補血?”景陌洛眸底劃過一絲詫異,就是因為補血的藥很普通,她大費周章的讓他做,有點奇怪。
雲落夭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讓毒醫景公子幫著做個平淡無奇的補血藥好像是有些掉身份,而且人說他只毒不醫,又點頭道:“是,越補越好,一般的補血養氣藥材恐怕是不行,所以……你能幫我做麼?”
景陌洛微微皺眉,他走到她面前,彎下身子伸手扣住她的脈搏,有些擔憂道:“五兒,你身子不好麼?”
雲落夭不自在的再次將手抽離,笑道:“沒有,就是貧血得厲害,一貧血就暈頭轉向的,普通的藥治不了。”
她突然的不讓他握住手,他有些失控的茫然,長長的睫毛微抬起看著她,那雙漂亮的紫眸似乎縈繞的淡淡的水霧朦朧,帶著絲絲的澀痛。
有些受不了這注視,她伸手勾起他尖細完美的小下巴,湊上唇狠狠啃了一口!
“嗯……”景陌洛長睫一忽扇,水嫩的唇溢位一聲痛哼。
雲落夭離開他誘人的小下巴,要說她成熟是應該的,他才十六的年紀,她本來不該要求太多,但她似乎潛意識把他當成一個男人,才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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