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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多出幾個親戚來,是要及時填上去的嘛。我直接翻到最後,看了下修訂的時間,上面寫著“道光十六年歲次丙申仲夏月上浣之吉”。道光十六年修訂的?那這裡面豈不是沒我,連我爺爺都不會有了。。。。。。。我忽然感到一陣失落,轉念一想,不對呀,那當年我爹拿著個筆在上面寫的什麼呢?恩,一定是我爹把我們家的名字都填上去了。
為了驗證我的猜測,我開始在浩瀚的人名裡尋找我金一鳴的身影。後面滿箱子幾十本冊子裡全是人名,每本又各是各的血脈。比如這第三本是以一個叫金覺的人做為起始,紀錄的是他的子子孫孫,到了第四本又變成了一個叫金驊的人,紀錄的又是金驊的子子孫孫了。惱人的是,我又不知道我的親祖宗叫什麼名字,這可從何找起。沒辦法,只有一本一本,一頁一頁的翻了。
從上午我一直翻到傍晚,午飯都沒顧得吃,眼睛都快盯得成鬥雞眼了。終於,我在快接近箱子底的一本冊子上找到了熟人了。我激動地是熱淚盈眶啊,我顫抖著說“爹啊,您當年補充了家譜以後怎麼不隨手扔在上面幾層呢,害的兒子好找啊。。。。。。。。”
這個熟人就是我的爺爺。這譜上每一頁上都有三行,分別寫著三代人。第一行的我不認識,第二行就出現了我爺爺的名字,金如青。再下面,果不其然,寫的就是我爹。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是這麼寫的。“七十二世維乾(我爹叫金維乾) 字天元 民國十四年三月初五日生 配 黃氏 生一子”。這行字的筆跡跟上面明顯不一樣,連墨色都要深了一些,一定就是我爹當年寫上去的。哈哈,終於該我閃亮登場了。
我滿懷激動地把這一頁翻了過去。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是,接下來我的名字卻沒有出現。
第十五章 最後通牒
翻過來的這頁上寫著“七十三世 一恆 一九七一年 二月初九日 生 ”。我一看就傻了,不會是搞錯了吧,我又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的的確確寫的是二毛的名字。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呢?金一鳴呢?
我把思緒稍作整理。我五九年出生,即便當初沒有及時修訂這族譜,身為長子,也應該在後來補上。更加奇怪的是,我看見我爹在這上面寫字的時侯二毛還沒有出生,我娘還挺著大肚子呢,可這一恆的名字就已經寫上去了,而且出生日期分毫不差,難道是未卜先知?絕對不可能。
我重新翻到前一頁,仔仔細細對比了維乾和一恆這兩行的筆跡。果然,儘管這兩行字都是標準的小楷,可我仔細鑑別了之後可以斷定,這絕對不是同一個人所寫的。也就是說,一恆的名字是在他出生後填上去的,而且填的人一定不是我爹。
可這僅僅是解釋了我的一個疑問,還有兩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根本無法理解。
一是我金一鳴到哪去了?金氏族譜,全套書冊記載的非常嚴謹,第十次修訂於道光十六年,距今已經一百五十五年了,依然儲存的如此完好,至少可以證明,每一代人都在用心的保護它。而如此一套備受重視的族譜怎麼會犯下這樣的錯誤,金家七十三世長子金一鳴居然被遺漏了。第二,我爹當年在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即便他是記錄他自己那一代的情況,可那“生一子”三個字必是他所寫的無疑,那就完全沒有理由不把我,十二歲的金一鳴寫上去。除非。。。。。。。。不,不可能,我立即把我的這個猜測給否定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我想出一身冷汗的時候,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回頭看看掛鐘,六點都過了,會是誰來了呢?
我把手上這本族譜揣進兜裡,其餘的迅速裝箱放回原位,轉身出去開門。
門外站的是個老熟人,縣裡郵局的郵差,詹曉天。
從縣城到我們村這條線,只有他一個人負責,把包裹送進來的,再把包裹稍出去的,都是他,幹了也有七八年了。詹曉天是我們家的常客,二毛經常託他送些先進的玩意,我給二毛稍東西也是他送出去的。我一看是他,連忙請進屋來。
坐定,我給他倒上水,這才發現這傢伙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
“詹大郵差,你這是咋啦?怎麼這個點才跑到村裡來?”我有些好奇,因為詹曉天干這行這麼多年是有他自己的規律的。縣裡過來的路不好走,夜路基本沒人敢走,所以詹曉天從來都是夜宿半路山谷裡的旅店,第二天一早上路中午趕到,從來沒破過例。今天這是怎麼了?
“嗨,你還說呢,都是你弟弟辦的好事”詹曉天喝了口水,從隨身綠色的郵政包裡掏出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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