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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除零售產業外的又一驕傲,我那店裡現代化的手電波導體就是二毛託的郵差送進來的。逢年過節的二毛也回來,張燈結綵殺雞宰羊熱烈歡迎如同政府領導下鄉考察般隆重熱鬧。
閒話不提。
話說我正津津有味地品嚐我那剩饅頭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村北邊走過來一個陌生人,嘿,稀奇了!
那人越走越近,我才看清他的真面目。此人身著青色長衫,頭髮高高束起,手拿一柄拂塵,星目劍眉,白鬚漂漂,頗有番仙風道骨的味道。
突然我一恍惚,怎麼覺得這人的身形似乎在哪見過,可怎麼也想不起來。。。。。。
“小兄弟,貴店有開水麼,能否借貧道一用?”
喲呵,還是個文鄒鄒的道士,我心想。
“等著。”說完我便起身進屋倒水,對於水這種東西我是從不吝嗇的。
“來,水來了。”
“好嘞,謝謝了啊小兄弟。”
只見他說完從背後布袋裡拿了個木頭缽盂出來,又放了一袋粉狀的東西,倒水進去,攪和一番,便大口吃了起來。
道士吃的真香,吧唧吧唧的聲音勾的我心癢癢。。。。。。
半響,他見我盯得專注外加口水流的一地,可能有些尷尬,笑呵呵的說
“小兄弟,你們村叫什麼村啊?”
“啊?”我回過神來,擦了下嘴說“沒名字,就叫東村和西村。哎,我說道長,你是哪個觀裡的?怎麼跑我們這來了?”我實在是太好奇了,便問了起來。
“哦 ,貧道是武當山清風觀的經師,平日裡喜歡雲遊四方,今日恰好雲遊到此。”
我心想你一個講經得不好好在山上唸經跑到我們這來瞎逛個什麼。
“喲,那您還真是好體力,我們這地方進來一趟可不容易,道長您是不是會武功啊,飛進來的?”我問的是心裡話,武當嘛,張三丰嘛,都是雲裡來霧裡去的。
“哈哈”那道士一聲大笑“我哪裡會什麼武功,貧道路走的多了,翻山越嶺也就是家常便飯了。”說完他繼續刨,我繼續盯著吞口水。。。。。。
“咦?小兄弟,你家這房子有不少年頭了吧?”他突然抬頭這麼一問。
“那久了去了,我們家祖祖輩輩都住這。”
只見他眉間一緊,放下缽盂,起身仔仔細細開始打量我家的老房子,一會抬頭一會低頭的看了半天。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傢伙該不會是搞房地產來收購老房子的吧。
“小兄弟,你家還有個後院吧?”道士看了半天終於說話了。
“有啊,怎麼?”
“那院中應該還有口古井吧?”
“井?開什麼玩笑,我們這江邊的住戶怎麼會挖井呢,沒有沒有。”我肯定的說。
這道士眼神中露出一絲疑惑,想了想說“小兄弟,能否帶我去你們家後院看看。”
嘿,這老道,還不信我怎的?哪來什麼井。
“行,跟我來。”我一賭氣說。
兩人穿過店堂,來到後院,但見滿目的落葉雜草。我這人懶,後院已有半年沒打掃了。
“就這院子了,你看哪有什麼井?”我已經準備好嘲笑他一番了。
道士又開始打量起來,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盯著院子角落裡那幾盆山茶花不動了。
片刻之後,他才說話。
“小兄弟啊,你說說這幾盆山茶是放在哪的?”
“山茶?一直都放在地上啊!”
“非也,這花是放在花臺上,你沒見花盆那有個石階麼。”
“那又怎樣,花臺嘛!”
“小兄弟,我可與你打個賭,這花臺可不是一般的花臺,花臺下面定有口井。”
說心裡話,在那一瞬間我鬱悶了,這他媽的老道士絕對是個瘋子,怎麼就認死理了,你咋不說我家房子下面有金礦啊。要不是我閒的實在是快發黴了,老子早就使一套“少林鐵頭功”把這道士頂回武當去了。
“行啊,道長,我要是輸了我就給你臺收音機,你要輸了呢?”
“呵呵,小兄弟,我要輸了就把我這把黃花梨木柄拂塵送與你。”說著他抖動了下他的拂塵。
啥破毛刷子啊,我又不稀罕。無所謂,來來來,幹活。
說完,我和這道士便動手搬起花盆來。
這幾盆花日久年長沒人照料,倒也生的繁茂,花盆底座青苔遍佈,如同和花臺長在一起似的,我和道士費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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