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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那阿吉按進水裡,讓他嗆了一大口水,放手讓他掙扎著喘了口氣,接著又按入水裡,來來回回讓阿史那阿吉喝飽了水,才攬著他的脖子,將他往岸上拖。
周圍的侍衛聽到呼救,急忙跑了過來,看見的就是任之費力地將比他高大的突厥王子向岸邊拖的場景,有識水性的侍衛急忙下水,幫忙將兩個人撈上岸。
任之渾身溼透,瑟瑟發抖,帶著顫音地吩咐,“快叫太醫,陛下讓我陪王子四處逛逛,沒想到他在岸邊一滑就落了水,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可怎麼交待。”
有相熟的侍衛脫了外套讓任之披上,勸道,“你別擔心,我們都看到你拼死救王子了,陛下問起來我們也會幫你說情的。王子這裡我們送他去太醫那兒,你也趕緊換身衣服,喝完薑湯吧。這大冷的天兒……”
任之感激地點了點頭,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身形晃了晃,突然就倒了下去。那侍衛急忙伸手扶住了他,跟其他人說道,“你們送這突厥王子去太醫那兒,我送任之回去,多少也是陛下跟前的人。”
任之被送回了住的地方,被扒掉溼漉漉地外袍,剛要脫他的裡衫,他眼皮眨了眨,醒了過來,有些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侍衛,突然回過神來,“突厥王子怎麼樣了?”
侍衛見他醒了,也鬆了口氣,“已經送去太醫那兒了,應該就是嗆了幾口水,可能再著了涼,陛下聽說你不顧性命跳進水裡救突厥王子,特意囑咐你好好休息。”
任之坐直了身體,“多謝了。”
侍衛看了他一眼,“那你趕緊把溼衣服換了吧,我還當值,得趕緊回去了。”
任之道了謝,看著那侍衛出了門,還好心幫忙將門關緊,才坐直了身體,將溼漉漉地裡衣脫掉,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才又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裹緊了自己。
那日在大殿上,他就察覺出這個突厥王子的視線不清不楚,只是懶得跟他計較。要換了往日,即使這突厥王子對自己動了心思,也只會敷衍過去,只是偏偏在今日聽說了宜王妃有喜,而這人又偏偏是宜王妃的哥哥。
任之嘆了口氣,應該不會惹出太大的麻煩,畢竟當時花園裡就他們兩個人,就算阿史那阿吉有心跟景炎帝告狀,大概也沒人會相信纖細的自己能把高壯的突厥王子踹進荷花池吧?
更何況阿史那阿吉應該不至於那麼蠢。
任之胡亂地想著,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熱,後來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之間,他感覺到有一隻冰涼的手在摸自己的額頭,便突然間驚醒過來,抓住了那隻手,剛要用力,卻被另一隻手握住了手腕,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任之,是我。”
任之晃了晃頭,看見段以賢正坐在床邊,握著自己的手腕,面上帶著擔憂。
任之將手抽了出來,揉了揉有些疼的額頭,“你怎麼過來了,讓別人看到怎麼辦?”
“無礙,浮生在上面守著,不會有人發現的。”段以賢抬手探了探任之的額頭,“怎麼燒的這麼厲害?要不要去看看太醫?”
任之拂去他的手,“睡一覺起來就好了。是你手太冰。”頓了一下,又道,“親自過來時找我問罪的麼?”
“問罪,問什麼罪?”段以賢有些不解。
“在宜王妃有喜,所有人都順著她的時候,把她的哥哥踹進荷花池。”任之撇了撇嘴,扭過頭不去看段以賢。
段以賢搖頭,“我倒是要問你,怎麼一個人跟阿史那阿吉去了御花園?”
“陛下有令,豈敢不從?”任之淡淡地回道。
段以賢皺了皺眉頭,“以後想辦法推脫了,離那個阿史那阿吉遠一些。”
任之抬眼有些不解地看著段以賢,隨即輕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段以賢將任之的胳膊塞進被子裡,輕聲道,“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問我?”
任之咬了咬下唇,突然笑了起來,“屬下不敢。”
“任之,從小你這樣就是跟我鬧彆扭。你真的沒有想問我的?”段以賢嘆了口氣,“那我有想告訴你的。”
任之眨了眨眼,“你要告訴我什麼?”
“宜王妃並沒有懷孕。我跟阿史那蘭達成了合作,從此以後我們省了一個顧慮,你也不用再擔心我會跟她發生什麼了。”段以賢垂下頭看著任之的眼睛,“更不用一個人偷偷賭氣。”
任之有些彆扭地扭過頭,“殿下說的這是什麼話,她是你的王妃,發生什麼也是天經地義。”
段以賢用手將任之的頭正過來,“我以為有些事情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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