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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的重視,那他就會看中利益,學會幫助專案人制造這種前景,那才是真正的做專案。
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最後攻城,攻心為上,攻城為下。謀,謀大事,謀前景,謀遠略;交,外交,關係,能力,表現;兵,講實力,講思想,講士氣;攻城,講勇氣,講銳氣,拼血汗;此為做大事。毛澤東正是對兵法熟能生巧,才能決勝千里。
商場、官場都是一個個殘酷的戰場,在戰場上如何取勝,如何不敗,看的就是你如何先伐謀,再伐交,伐兵,攻城了。
肖俊峰一口氣講完這些,停了停看著鄧總。鄧總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輕晃著腦袋看著肖俊峰,許久才點了點頭。
“什麼也不說,兄弟,乾了這一杯。”鄧總一個仰頭,喝得乾乾淨淨。“我一直以為我對許多東西理解得非常深刻了,沒想到啊,兄弟。。。哎,對了,以你的思想,你怎麼只在一個這樣的公司做一個大區經理呢?”
規則34
肖俊峰哈哈大笑,閉口不談,其實人就是這樣並不是說看透了某些規則就一定能做成某些事情,規則這個以前一直束縛他的東西,使他一路落敗,他在長沙就是不願這樣去做事,所以他才最後灰溜溜的回到了深圳。
是對是錯,他不去再想,幸許只為這一段精彩而過吧。
下午他去找了幾個老闆談了一下代理的事情,對於那些一直做分銷的櫃檯老闆來說,雖然他們是小品牌,但對於做代理這種事情還是非常的熱心的,只是有些確實是不具備實力,要麼就是還沒那個能力,雖然有心,但並不合適。
最後,肖俊峰還是找到了一個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年輕小夥子,姓姜,叫姜淮。是個非常不錯的人,年紀輕,有想法,是剛從公司裡面出來幹不久的。不想再打工,想做點自己的事,而且對於現在的一些商業模式也算比較瞭解,手頭上也有點小錢。肖俊峰見聊得不錯,也就跟姜淮說了一下情況,經過他自己反覆思量之後,覺得還能行。肖俊峰也不急著要他決定,只是說讓他考慮考慮,回頭再聯絡。
在杭州匆匆幾天後,基本上事情都有了個著落,肖俊峰也就考慮著轉移地方,要去上海了。沒有時間好好再去西湖玩一玩,也就放在下一次機會了,因為他現在腦海裡想著更多的事。
一上了杭州開往上海的列車,他便分別給楊浩天與張總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這邊的情況。其實他一上車,愛眾的莊總就已下單過去了,數碼相機與“狼眼”都下單了,而且數碼相機的量還不小,相當於以前他們半個月的銷量,莊總是想花點力氣搞一下了。通得數碼的鄧總為了支援他的工作,也下了一點單,此時楊浩天正在樂呵呢。
一有了定單,不管肖俊峰說要幹嘛,楊浩天與張總都挺順心,答應著肖俊峰的一切要求。肖俊峰掛了電話,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臉上有了一點點愜意的笑容,輕輕的嘆了口氣,呼吸著有些冷冽及混亂的空氣。
摸了下手機,只是他想不通為什麼龔娟會突然打電話給他,說要辭職,他也沒來得及問楊浩天具體的情況。是不是要打個電話給龔娟去問一下?
一直的琢磨不定,怕打擾她的工作,又怕太唐突,抑或是他不想告訴自己為什麼要在意一個普通同事的私人決定。他們只是剛相處不久的普通同事而已,他沒必要表現得這麼熱心,或許,應該是這樣,他們稍微的接觸本來就已引起了楊浩天的不小戒心了,或許,還是回深圳再說吧。
很快,從杭州到上海確實很快,隨著人群,肖俊峰擠入了上海一號線的地鐵,他的目的地是徐家彙,上海的老街及老的商業、政治、文化中心。
上海與深圳有著很大的不同,在這裡會讓人在深圳感受到一種不一樣的氣息,彷彿在每一處都飄浮著厚厚的沉澱,這是文化,也是踏實,或者說是歷史。這是深圳所不具有的,因此,這裡也就有了新老文化的衝突,上海人與外來人的思想隔閡,這是在深圳所沒有的。深圳,本來就是一個外來移民城市,走在大街上,誰都一樣,感覺到大家都是走在同一起跑線上,而上海卻不是。
在徐家彙找了一個酒店住下,這是一個帶有機關單位性質的酒店,某部門的附屬酒店。房子是屬於那種有著五六十年代的紮實與厚重感的,裡面顯得比較灰暗,會讓人覺得有點沉,隨著房子都往下沉的歷史滄桑感。裡面的裝修也不像許多新的豪華酒店一樣時尚,而是具有很重的文化氣息,比如門是屬於那種老成的紅木原色的,包括裡面的傢俱都有點“舊”氣,彷彿是從哪些古董店裡淘回來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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