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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因為他是一代帝王、一代英雄,所以對他的要求就更低了,他為真心愛慕過的女子做了一些普通男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而這個女人就認為這是感天動地的愛情了。
我很清楚地知道,他不會為了我而放棄別的女人,儘管他仍是愛我的。對他來說,我可能是根植於他心中的一根長長的刺,一旦拔掉,會很痛,可能會痛徹心扉,但他卻不會為此一蹶不振,日日思君,更不會捨棄他的江山,他的美人。男人,大部分都是以江山為重。女人;就算被千般寵愛,也只是一個女人。
徐志摩曾說要貫徹一份愛,最好變成瞎子、聾子,或許我還沒有這樣的執著。
我在鑽牛角尖麼?這是女人的妒忌和小心眼麼?
不是。那一瞬間,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我會不會成為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答案是否定的。於是,我只能選擇微笑,轉身,離開。
我只想做一個男人一輩子唯一的女人。
也許很幼稚,可我依然相信,真正的愛情是純粹的,是唯一的。
“費盡心思才能得到你,我絕不會輕易放開你……”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有種想哭的感覺。
怪只怪他是太理智的男人,而我是太天真的女孩。
突然心痛得想要狠狠咬自己的手臂一口。
伸手一摸,不知道什麼時候,臉頰已溼漉一片,我沒有哭,卻滿臉都是淚。
愛是什麼,是一場錯覺。
為什麼最好最愛的卻不是我的歸宿?
十七歲的女孩,我第一次真實的愛情,卻是縹緲的,冰冷的。愛情是貌似溫暖和美麗的東西,就像那隔岸的煙火,是冷的,是虛幻的,它比不愛不美要來得更冷更苦。
就算沒有這些障礙,我和他也不可能會有結果,我必須回二十一世紀。那裡才是我的家,有生我養我的父母,有和我朝夕相伴的同學,我的高中生涯才剛開始,我還想參加高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學……如同他不可能為了我而放棄江山一樣,我同樣不可能為了他放棄我在二十一世紀所擁有的一切。
愛是一切,只因她是女人。
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不做女人。
曾經對他說過的話此時慢慢浮上心頭,“他是人中之龍關我屁事,我要是真的喜歡他,不管他是乞丐還是皇帝,我都喜歡他。情感和身份、抱負不能混為一談,他是他,我是我,我要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要我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是把希望寄託在某個男人身上。”
我有自己的執著和韌性,我深信,我是強悍的,沒有誰能傷到我。
樹上忽然傳來“嘰嘰喳喳”的叫聲,我抬頭看去,那是隻離巢還沒幾天的瘦弱的小鳥,它被卡在枝杈中,上下不得,這時已經嚇得全身打顫,哀叫連連。
“讓我來幫你一把吧……”我自言自語著,彎腰撿起一顆小石子,手腕一甩,石子被我扔了出去,“咚”的一聲砸到樹枝上。
“嘰!”小鳥驚嚇著,淒厲地叫了一聲,奮力撲扇著仍稚嫩的雙翼,很快就掙脫了枝杈的束縛,撲騰著翅膀往空中飛去,它高飛了,它自由了……
黯然神傷,獨自離去,這是一個愛情殘廢掉的女孩的悲哀。
他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慾望之重,離開是最好的方式,對物如此,對人亦只能如此。
《誰是李世民》29(1)
幾件衣服,十幾兩銀子,還有我從二十一世紀帶來的揹包,這就是我全部的家當。
我長嘆一聲,收拾好包袱,輕手輕腳地往外走去。
如果坦白告訴李世民我要離開,他是絕對不會讓我走的,所以我只能選擇趁著夜色悄然離去。
窗下兩株梅樹清香猶在,花瓣卻早已凋零。他折下的那枝梅花被我小心地夾在書裡,如今也已枯萎,似乎意味著我和他的一切也將隨著那枯萎老去的梅花,零落成泥碾作塵。
開得太豔麗的花,凋零時卻讓人不忍再看。
“明,你要走麼?”剛跨出房門,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抬頭看去,李元霸背對著我,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是。”我沒有隱瞞,徑直走到他身後,“你怎麼知道我要走?”
李元霸沒有轉身,他不答反問:“你喜歡我二哥是麼?”
我一驚,下意識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今早我看你神色恍惚,所以一直跟著你,我看見你一個人在假山裡偷偷地哭。”李元霸回過頭看著我,“因為你喜歡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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