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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與白濛濛的劍光對峙。
倏然——白、一黑兩道精芒疾閃而起,劍光鉤影飛唇中,恍如兩條飛龍相交纏鬥,好不驚人?自是比方才更為凌厲兇險,稍有不慎,必將失招陷入性命之危。
“白衣羅剎”白潔原本便習慣掌爪攻勢,與大花、二花追攻戲耍,當然不可能用兵器與大花、二花玩耍.以免誤傷它們,因此“雲龍劍”倒成了裝飾佩劍.從未曾想到要習練劍招。
甚幸的是與梅迎雪在“落魂崖”之下的絕地中,曾因梅迎雪興奮無比的勤習各種皮卷殘冊上的武功時,遇有不明之時便求教白浩,因此原本不懂劍招的白浩,為丁助梅迎雪解惑習招,便也鑽研習練,且與梅迎雪套,才逐漸習得一些劍招及棍棒槍法了。
劍鉤相鬥中,白浩已不知不覺的施展出曾習練過的招式,但是無法與身經百戰,鉤招純熱的“鷹喙”比擬,因此僅過了十餘招便已被逼得手忙腳亂,連連閃避。
但也如拳掌一般,三十餘招後,白浩已將方才所領悟的攻守缺失,引用入劍招,果然也已逐漸穩定的沉穩出招,見招破招,見式破式,原本險象環生之狀已然少有。
直到七十餘招後,已能隨心所欲的偶或施出神來之筆之招,由凌厲勁疾的鉤幕中刺入,逼退對方。
修然由不遠之方,暴然響起了一陣驚駭尖叫聲:“啊……‘身劍合一’……大家快躲……”
“天哪……快逃……”
“媽呀……女羅剎……”
擻鬥中的兩人聞聲,俱是不約而同的暴退數步,且循聲望去,正巧見到“虹霞羅剎”梅迎雪,雙手握著五彩光華凌盛的“虹霞劍”恍如仙子託著一片五彩光團,凌空疾射僅餘的三名老者及四名壯漢。
“賤婢住手……”
“呔!老魔!你與本少爺之鬥未畢,莫想溜走?接劍!”
“啊……救……”
“媽呀……呃……”
“賤婢,老夫跟……啊……”.“哇……哇……啊……”
一陣怒喝慘叫及金鐵交鳴的混亂譁然聲中“鷹喙”手執著鉤尖已失的兵器,驚退兩丈迭,胸口之處也有一道尺餘長的裂痕,內裡的雪白中衣已染紅了血水。
“白衣羅剎”白浩則站立在面色蒼白,香汗滴流、手執“虹霞劍”佇立的梅迎雪身側,神色驚急的手貼她後背“靈臺穴’:灌注真氣,助她調息凝聚幾將散竄的真氣。
丈餘外,一名右臂已失,僥倖餘生的壯漢,胯間尿水清流,全身劇顫,面上驚恐駭然的神色,恍如見鬼一般,驀然驚狂尖叫的轉身狂奔,迅疾消失在僅有些微天光的夜色中。
面色逐漸恢復血色,氣機平復的“虹霞羅剎’梅迎雪,面色欣喜的尚未開口,卻已聽耳旁響起了不悅之聲:“雪姊,你怎麼可貿然施展‘身劍合一’之功?萬一真氣散竄,豈不是將要……好……好!我不說了,你可別哭……唉……真是的。”
“嗯……公子,好了,您別生氣廠嘛,人家方才只是……咦?公子,那老魔頭逃走了……”
“算了,別理他了,如今他們慘敗得只餘二、三人而已,就算是他們前來供咱們習功練招的,也有些功勞,放過他也罷,倒是你,可恢復了?”
“公子,您放心!小婢已然真氣平復,循行順暢了。”
“嗯,那我就放心了,咱們快走吧。”
當兩人略微整理衣衫及隨身包袱,重行並肩上道後,官遭兩側遠方停聚的三十餘名行旅,也已大膽的緩緩接近。
當然“白衣羅剎”及“虹霞羅剎”的名聲,也經由此戰更是震驚扛湖武林,傳論紛紛中,除了震驚他倆的武功高深外,最引人爭議的便是有人認為他倆心狠手辣,殘酷無比,但是也另有人贊聲叫好,認為如此一來,必可令為禍扛南的“蒼鷹會”
聲勢受挫,或許將收斂不少,實也屬江南武林及百姓之福。
但是結果如何呢?
第十一章 義助水幫 魔教乍現
切切重切切,秋風桂枝折。
人當少年嫁,我當少年別。
念君非徵行,年早長途遠。
妾身甘獨段,高堂有親孃。
山川豈遙遠,行人自不返。
滿帆疾駛順流而下的大江船,不到黃昏時分已然到達了“潤州”碼頭(鎮江)。
高桅聳立,江船緊靠的大港灣內,一艘小梭舟穿行於大江船之間,朝船上船伕叫賣著。
此時,在喧譁紛亂,板車扛夫穿核往來的碼頭上,有一名年約二九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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