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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方能使“南法王”看出阿丹娜的異狀時,不生疑心。於是一場小風波便在懊惱中平息了.如此一來,當然也使白浩放心的享受著阿丹娜日夜服侍,並且也在內心中有了一些可利用的計謀。
一日,前方海面上出現了一片山巒,白浩以為天竺已達,覺得天竺離中土並不堪遠,因此心喜歸返之時,也能減少時日了。
然而卻聽阿丹娜柔聲說道:“好人,前面的陸地乃是漢人所稱的‘婆羅’,而右方隱約可見之山戀,則是‘交趾’之地,明天便可進入——條兩方陸地的海峽,岸上的村鎮中也有本教之人。”
“哦?原來尚未到達天竺呀?”
“嗯!六日水程也僅行有三成之距,因此尚有十餘日之程,待會將駛入港灣,補充食水及雜物,便再啟程。”
果然在兩個時辰後,白浩依舷靜望著數艘尖梭,環繞巨筏船四周吊升一些貨籠,卻見那些人也是膚色泛黑,身穿小背心,下身則是以布帛捲纏如裙:與天竺人穿著相差不多o(注:天竺人傳統服飾便是以整片布帛,由左肩斜披上身,裸露右肩頸後,再由腰際卷裹兩匝緊束,成為似裙非裙的衣褲,如釋迦牟尼的穿著或甘地的傳統服裝,便是如此,而遠古藏族及南洋巫族的穿著,也略似天竺,爾後才因中土軍民深入,而逐漸有了變化。至於釋教先傳人藏民及南洋後,才東傳中土,但因中土民俗禮教不便坦露身軀,因此便混合了中土衫袍服飾,而改為現今袈裟式樣,至於日本則承襲了中土釋教服飾。)
半個多時辰後,巨筏船再度緩緩駛離,往茫茫大海之中深入。
半月餘的水程過後,巨筏船終於到達了天竺東方的一個荒僻小港灣,載著莫札長老等人的兩艘椰木船,也已迅疾划向了陸地。九月天的氣候,在天竺依然酷熱,尚幸海風涼爽,以及岸邊椰林成蔭,並不覺得炎熱。
莫札長者七人下了小舟後,毫無停留之意的便率先前行,緊隨在後的白浩望著阿丹娜,尚未開口,已聽阿丹娜笑說道:“好人您別急,等我再帶些需用之物再行。,’然而“北法王”巴倫聞聲,卻回首沉聲說道:“阿丹娜,我們就要急行趕路了,因此你不必跟著我們了。”阿丹娜聞言頓時雙眉一挑,但迅又笑顏說道:·‘巴倫巴巴……我們遠渡中土已年餘了,如今能有機會返回家鄉,自是要回家一道看看我爸爸媽媽了,而且船上教徒也要回家見家人報平安,因此方才我已吩咐教徒半月後再啟程往中土了。”已前行十丈的莫札長老等人,此時也已停步回望,心知若不讓阿丹娜同行是絕不可能的,因此也懶得多說的呼喚“北法王”說道:“巴倫,快走吧,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趕至安羅法王處,否則便將延誤一天了。”
阿丹螂聞言笑了笑,並未吭聲,已由船伕手中接過了—‘只包袱後,才緊隨白浩身後急行。
白浩緊隨莫札長老等人身後急行,穿越了裡餘寬的椰林,荒山,簡陋小村及河流,雖然人地生疏,但白浩細心的觀望途經之處,已然發覺乃是往西行去。
白浩一身雲白長衫的穿著,自是引起了路人及小村村民的奸奇,因此有人尾隨觀望議論紛紛,但都在莫札長者等人的怒叱聲中,才畏退散去。
,果然夕陽沉入了遠方天際,天色逐漸陰暗時,一行人已行至一片高大榕樹,椰樹,芭蕉樹參雜的山區內。
在山區內行有半個時辰,天色已然黑暗時,終於到達了——個偏僻的小山谷內。
此時在山谷內的一片樹林前,已有一群人快步迎至,只見一名身穿卷帛衣的瘦小七旬老者,已哇哇笑說著天竺語。
白浩雖不知他是什麼人?說些什麼?但眼見莫札長老等七人皆已滿面笑顏的前行笑看著,而阿丹娜也欣喜得急行脆語且行禮,因此可已猜出那瘦小老者,必是那“南法王”安羅。
眼見他們笑語中不時朝自己指指點點,而“南法王”安羅則驚睜探幽雙目,盯望自己不眨,因此立時含笑上前,揖禮問安。
緊依“南法王”身側的阿丹娜,自是急忙翻譯解釋,於是在一番客套中便同行入林,才發現林內散佈著不知有多少以椰木郴葉搭建的清涼小屋,當穿過為數至少三、四百間的草屋後,終於見到了一片以巖塊,黃土及木柱建成,看似極為氣派的大院房,四方連幢的厚土屋正中,乃是一大片!”
場,此時已有五,六十人在廣場中,迎接遠由中土返回的長老,法王及“教主”
座前“羅剎”,並且早巳備妥了盛宴,且有歌舞接待佳賓。
賓會中四處皆是笑語的天竺語,偶或才有莫札長老,烏達長老及“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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