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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輕輕叩門,谷柏新從木榻上下來,開啟門,淡淡道:“我就睡了。”
範氏走進來,看到木榻上擺著一幅美人畫,酸酸道:“你又在想那女人?”
柏新不語,收起畫,放進一個箱子裡,“走吧,睡覺了。”
“這些年來,我對老六難道不夠嗎?你要這樣,做得似乎我虐待過他似的。你這是對著畫,向他娘告狀嗎?”
範氏的反應非常強烈,這是女人骨子裡本能的醋意。
“我再次告訴你,我和林兒的娘之間沒有什麼的。你若要破壞當初的諾言,別說我,就是老太爺都不會放過你的。”
谷柏新冷冷的摞下一句話,把那木箱放進一個書櫃裡鎖起來,轉身出去。
哼。範氏狠狠一跺腳,快步追上去,拉著他,一起走進臥房。上了床,範氏小心地問,“林兒不會有事吧?”
“老天保佑啊。”
範氏幫著谷柏新解下外衣,放下紋帳,嘆道:“這些年我可是把林兒當作親生的,她若有事,我這心裡跟少塊肉似的。”
谷柏新輕輕拍拍她的手,“辛苦你了。若是將來林兒出息了,你臉上也有光彩。不象沛光文昌平庸,能力也平庸。”
“沛光象誰?那樣子,那性格活脫脫就象你。”
範氏聽不慣他看不起兒子,翻個身,背對著他,閉上眼不再說話。
“可憐林兒竟會遇上這種橫事。”柏新嘆一聲,也翻過身,背對著範氏,沛林雖不是他親生的,可是比他親生的兒子更加令人心疼。
次日天剛亮,谷柏新和沛光就進城裡去請回春堂的王大夫。
“沛林命這麼大?”
回春堂的夥計早就開門起來在做事,將谷柏新請進屋裡,五十二歲的王大夫和兒子正在後院打晨拳。聽說沛林熬過了昨夜,兩眼放光,“這可是奇聞。昨日送到我這,已經脈細如無。”
他兒子王真成已經三十歲,繼承著老王的衣缽,也有一手不錯的本事,笑道:“莫不是我王家的藥酒真管了用?”心裡卻不敢相信,當時沛林就是最後那點氣在漸漸散去,怎麼會起死復生?
45 老王大夫
45 老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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