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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中華立領,短頭髮,濃眉大眼,高鼻樑,嘴角似笑非笑,臉上白皙,手背在身後。眼光飄然落在龍兒身上。
龍兒低聲說道:“大師兄,別來無恙!”
——這人就是秋海棠。
秋海棠微笑著說:“小師妹,這些日子我很掛念你,你可好?”
龍兒又急說:“我很好,大師兄,你也很掛念你!你這些日子去哪裡了?”
第一百節
秋海棠沒有回答,轉過臉來對著我,說:“朋友,感謝你這些日子來對我小師妹的照顧,一點小意思!”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大疊人民幣,紅色的!
我淡淡一笑,沒有接。
“嫌少嗎?”秋海棠依舊倨傲的笑著,看著我。
“是!”我也笑起來:“可能秋先生經過這幾百年來,還沒明白一個道理:有些東西是錢所不能買到的!”我強硬地說。
“說得好!”他收起錢來,不再理我,對龍兒說:“龍兒,我們走吧!”
“去哪裡?”龍兒慌了!
我從沒見龍兒慌張的樣子,以前她是多麼有主見的一個女孩子啊,為什麼在她大師兄面前她卻那麼的放不開呢?
“不管怎麼樣,我們的經歷到現在我還是沒完全弄明白過來,但是龍兒,不管我們遭遇了多大的困難,我們都不能忘了,你的父仇還沒有報,林含雨他就在我們的附近。”秋海棠冷冷的說。
龍兒一聽到林含雨的名字,滿面怒火,問,“他在哪裡?”
“小師妹,你先別激動,我還在調查!”秋海棠緩緩說道。
龍兒的點了點頭,情緒漸漸平穩。
“大師兄,你能說說這些日子的經歷嗎?”好久後,龍兒問道。
秋海棠看了看我,眼裡露出不信任的目光,龍兒忙著解釋:“大師兄,楊大哥是好人,你但說不防!”
我看不慣秋海棠的做派,憤然說:“你們說吧,我暫時離開一下,免得打攪。”
龍兒急了:“楊大哥……”
秋海棠哈哈一笑,說:“楊兄弟何必如此,我也是沒有辦法,最近,我們的仇人就在附近,可是我們又找不出他們在哪裡,所以,不免小心過了頭了!千萬別怪!”
他這樣一說,我要是再離開倒顯得我不夠大方。只好暫時留下,聽他怎麼說。
秋海棠咳嗽一聲,用尖尖的聲音說道:“一年前,我糊里糊塗的落在這個地方,什麼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在我眼裡完全是不明不白的,我走途無路,投靠無門,最後只好忍辱負重,做了乞丐!”秋海棠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見他如此說,我對他的成見不免也減少了幾分。“哪知道,這裡的乞丐數不勝數!”秋海棠接著說:“而且,他們不是斷手的就是斷腳的,形狀極其可憐,我這個有手有腳的人,根本沒有人同情!”說著,神色尷尬!
龍兒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滿感激,我想如果龍兒當初也象他大師兄一樣,落在別處,淪為乞丐,那真是可憐了她了!
秋海棠沒有注意到龍兒和我的神色,沉浸在自己對往事的回憶中,他繼續說道:“我於是狠狠心,把情人滴血拿去當了,換了一些錢,在後來,做了一些無本錢的買賣!”
第一百零一節
龍兒微微一顫:“大師兄,你以前……”她沒敢說下去。
“對,我以前是很憎恨那些做無本錢生意的人,但是當時我有什麼辦法呢?”秋海棠痛心疾首的搖著頭。
“大師兄,這不怪你!我能理解你!”龍兒寬慰他。
我心底想:做就做了,又不敢承認!不象個男子漢!
秋海棠的神色漸漸好轉了些,兩人又談了些別後各自的遭遇,龍兒在他面前顯得很拘謹,放不開,說話總是禮貌周到,不敢冒犯半點,不象跟我在一起時,天真無邪,想到什麼說什麼。這可能就是封建禮教吧。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倆在時間上根本就不吻合,按照龍兒的說法,她不過來這裡兩三個月的時間,而從他大師兄的口述中,可以聽出,他已經來到現金社會半年多了!
我帶著疑惑問了我的問題:“秋先生,秋大俠,你來這裡是否有了半年多的時間?”
秋海棠說:“何止半年,是八個月零三天,我記得清清楚楚!”
龍兒也是一驚:“可是,我到這裡不滿三個多月啊?”
秋海棠哼哼苦笑:“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啊!”
一時之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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