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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莫邪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流了出來,喘息著用手來擦,貼到了臉上,頓時就感到一陣冰涼,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停住了笑聲,這才發覺是右手上的鐵鉤。
“看著這個窩囊廢,沒有半點樂趣,真是無聊呢,算了,去玩那個廢物吧,給他灌點我們的精華湯去。”突然間,阿莫邪就覺得一陣厭煩,懶洋洋的說著,踢開地上爬動的曾經的夥伴,帶著幾人就要離開。
“阿莫邪?”一個淡淡的聲音在背後傳來。
“誰***直接叫本大爺的名字,找死啊。”阿莫邪大怒,一個轉身,連人影都沒看清楚,右手的鐵鉤就惡狠狠的鉤了過去,竟是下手毫不留情。
“我記得這是賽森的鐵鉤吧,怎麼變成你的了?”
說話的時候,阿莫邪的鐵鉤已經落在那人手中,而阿莫邪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簌簌發抖,他認得這人,阿莫邪曾經的老大賽森,就是被這人打成殘廢的,他的名字叫胡爾達。
看見阿莫邪的情況,其他想要狐假虎威的失敗者們,悄悄的就溜了精光,一如之前朱恩打倒賽森,阿莫邪等人也逃走。
“說話呢,還有,地上這個,不也是賽森的手下嗎,其他人呢?”朱恩看著阿莫邪,語氣裡沒有什麼力量,但那股來自實力等級的壓迫,就自然使阿莫邪的心靈不由自主的屈服,甚至說不出話來。
“其他人都死了,阿莫邪搶了賽森老大的鐵鉤,當了失敗村的匪頭,而我,不想跟他混,就變成這樣了。”地上的人,爬著撿回那條假腿,並裝上,拖著腿站起來,弱弱的回答著朱恩的提問。
“嗯,賽森是怎麼死的?還有,你叫什麼名字?”朱恩訝然看著他,這人瘦得幾乎是皮包骨,衣服殘破不堪,從裸露的地方,可以看見黝黑的面板上,有著一道道被虐待毆打的痕跡。
“賽森老大沒死啊,還活著,我叫艾莫頓。”那人坦然回答著。
“是,是,賽森老大沒死,我沒殺他,饒命啊,放過我吧。”這時候,阿莫邪緩過氣來,涕淚俱下的哭嚎著,並想要抱住朱恩的小腿。
“滾。”朱恩厭惡的踢出一腳,把阿莫邪踢滾到了一邊,阿莫邪順勢滾開,到了遠處翻身而起,邊哭嚎著,邊連滾帶爬的逃了走,反應極為迅速。
“艾莫頓,帶我去看看賽森,我還以為他死了呢。”朱恩理都不理會阿莫邪,像這類人,已經不能威脅到他了,而且最有殺傷力的鐵鉤還在他手上,想來,賽森現在的情況,就是阿莫邪以後的下場了,因此無需親自去處理。
“胡爾達,看在曾經都在同一個訓練營的份上,賽森老大已經癱瘓了,威脅不到您,難道您一定要趕盡殺絕?”艾莫頓臉上雖然有著畏懼的神情,但卻就屹立不動,並沒有順從朱恩的話。
“真是神奇啊,賽森竟然還有你這麼忠心的手下,即使癱瘓了,也沒有離開他,我想,賽森能夠活到現在,都是你的功勞吧。”朱恩意外的挑起眼睛,重新打量著艾莫頓,風輕輕吹著,他彷佛就要隨風飛走,不知怎地,朱恩竟在艾莫頓身上看到了一種風骨。
“我跟賽森老大都是孤兒,被收養進了同一個孤兒院,又在同一個宿舍,是賽森老大護著我,才使我這個膽小沒力的人能活到現在,這樣的恩情,我竟然在上次見賽森老大被您打倒,就害怕逃走了,真不是人呢。”
朱恩面無表情,靜靜的聽著,艾莫頓的語氣裡,有著太多的自責:“所以您走後,我就把賽森老大揹回去,多格被您打破內臟,第二天就死了,斯戈爾跟阿莫邪兩個畜生,趁我外出的時候,把賽森老大的鐵鉤搶走,後來兩人鬧翻,斯戈爾被阿莫邪殺死了,靠著鐵鉤的殺傷力,阿莫邪糾集了一幫人馬,開始在失敗村橫行霸道,手段很毒辣,別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他們白吃白喝。”
殘廢者的假肢,都是自己做的,大多數都是木質,與斷肢處的結合並不緊密,這使得他們的戰鬥力極為弱小,當初在訓練營的時候,還能借助特戰服來發揮,現在只穿著普通衣服,就沒有多少戰鬥的力量了,因此可以想象,一個鐵鉤裝在手上的震懾力,特別是這群失敗者,大多是心靈有缺陷,或者怕死,或者膽小,更是不敢反抗有鐵鉤的。
這跟地球時代的黑社會差不多,隨便一個人拿著一把菜刀,甚至就可以打劫銀行,而無人敢反抗,若是拿著一根木棍去打劫,即使他有武功在身,也會有反抗者起來搏鬥,其中的差別,就在於武器的震懾力不同。
艾莫頓還在述說,無非就是那些欺凌弱小的零碎事,在資訊發達的地球時代,朱恩已經耳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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