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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還是提前說清楚的好!”陳宇緩緩開口道。
“在商言商?你以為娶公主是做買賣嗎?”逗活憤然說道。
阿那瓌擺了擺手示意逗活不要衝動,隨即便讓陳宇繼續解釋。
“如果大汗也想和義軍做買賣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答覆你,絕對沒問題,一切成例和我與婆羅門的交易全都一樣,絕不會讓大汗吃虧!”陳宇慢悠悠說道。
阿那瓌確實很希望能和陳宇互市,見陳宇允諾他心裡也很高興,不過他卻奇怪陳宇為何避重就輕不提去公主的事情,畢竟一旦陳宇娶了公主,這些買賣就更好談了。
見陳宇一副親兄弟明算賬的架勢,阿那瓌還道陳宇是怕做了自己女婿後,自己會對他壓價呢,便笑道:“你小子大可放心,就算你娶了我女兒,這個交易情況也不會變,我不會多佔你便宜的!”
“不瞞大汗,我還正想說這件事呢,所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我必須問過家父才能決定!”對阿那瓌從陳將軍到你小子的稱呼轉變,陳宇也只能視而不見,繼續一本正經說道。
“哈哈,真是愚不可及,如今兵荒馬亂的你還講究什麼,憑你們的出身能娶個公主已經是上輩子積了大德了,你爹知道了還不得美死,他還會不同意嗎!”逗活之前被陳宇嘲諷得夠嗆,如今哪會放棄諷刺回去的機會。
“哼,禮不可廢,我堂堂華夏幾千年文化底蘊,不是你這種野蠻人能懂得!”陳宇一臉不屑。
“你們漢人幾千年文明是不假,你們規矩禮儀多也不是不假,不過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被乖乖攆到了南方,如今北方可是鮮卑人的天下!”逗活繼續諷刺道。
陳宇聽罷立即站起來罵道:“你個手下敗家廢話還真不少,有能耐和我單打獨鬥嗎,戰場上你不是對手,單挑我照樣虐死你!”
逗活早也看陳宇不順眼,之前戰場上他輸得本來就憋氣的很,如今陳宇提出單挑,他當然也求之不得,立即蹦起來躍躍欲試。
“住手!”阿那瓌一拍帥案吼道:“逗活,他畢竟是我們請來的客人……”
“大汗,這小子的挑釁你也見到了,我們草原人決鬥就是大汗也不該阻攔吧!”逗活一臉憤恨說道。
“哈哈,大汗還不是怕你丟了小命,你可真是不知好歹!”陳宇隨即又向阿那瓌拱了拱手,“大汗放心,我會手下留情,不會傷了逗王爺性命的!”
阿那瓌見此也不好再繼續阻止,這兩人出了營帳便紛紛上馬,在眾人的注視下便直接開啟了決鬥模式,直接大戰了起來,逗活除了吃喝嫖賭以外更善於的是專營,他的武藝在柔然人裡也算普通的,他之所以答應陳宇單挑,一方面是他卻是也是氣急了,另一方面他見陳宇年紀太小,根本也沒把陳宇放在眼裡。
逗活的武藝稀疏平常,開始的時候靠著一股子蠻力和猛打猛衝的打法還能撐上一會,當然這也多虧了陳宇的手下留情,時間越久逗活越感覺自己吃力,尤其現在更是被陳宇的槍法弄得左支右絀疲於防守了。
反觀陳宇卻越打越遊刃有餘,一杆大槍耍的猶如一條飛龍,一場決鬥也彷彿變成了他的表演賽。
“這人腦子真是進水了,就這水平我都能輕易贏他,竟然還敢找少爺決鬥,真是不知量力啊!”錢二狗嘆氣道。
“這好像是柔然的一個王爺,上次被我們打敗的就是他,當年柔然可是東起呼倫貝爾,西抵阿爾泰山,北括貝加爾湖,南越陰山,如今看來也是日薄西山了,可悲可嘆,草原雄鷹已經沒落成這樣了!”李虎也配合說道。
兩人說話故意敞開了嗓門,一旁柔然士兵聽了都感到憤怒不已,不過自己王爺的表現也確實讓他們太過失望,對手恐怕二十歲都不到,逗活王爺卻表現得如此狼狽,怎能不讓眾人鬱悶。
和普通士兵不一樣,阿那瓌當然看出了陳宇槍法的精妙,本來開始他還擔心自己這個準女婿會被自己弟弟傷了,不過如今看來卻反而該擔心自己的弟弟了。
就在眾人以為陳宇馬上就會獲勝的時候,卻見陳宇驚叫一聲,突然從馬摔了下來,陳宇在地上連續滾了好幾圈,然後才站了起來,“逗活王爺武藝果然非凡,小子甘拜下風!”
陳宇說罷拍了拍了身上的灰塵,隨即翻身上馬回頭衝著阿那瓌拱了拱手道:“岳父大人,今日敗在逗活王爺手下我無話可說,如今我這等狼狽也沒臉再繼續在這待下去了,來日方長,我先告辭了!”
陳宇向著錢二狗等人招了招手,然後一踢馬肚,立即騎馬離開,柔然士兵見陳宇管大汗叫岳父,各個都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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