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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將軍為國為民真是辛苦了,待擊敗叛軍,定要另行封賞!”元子悠輕飄飄的說了句,不過皇帝嘴還真是嚴的很,對待寒門子弟的封官,他確實太過吝嗇。
元子悠接著又勉勵了眾人幾句,便準備誓師出兵,大軍浩浩蕩蕩的朝著洛陽進發了……
懷朔鎮,陳家大院裡氣氛凝重,陳宇更是在屋外一直走來走去,從他臉上焦急神情來看,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了。
無論是勤王保駕,還是草原諸部的紛爭,亦或者東北夷族各部的善後工作,陳宇將這些早就全部統統拋到了腦後,此時他正在焦急等待著一個生命的誕生,沒錯,他要當爹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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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章 多做解釋
平時冷清的洛陽城市郊,今天卻是一副人山人海的景象,這裡不止聚集了許多的百姓,就連那些不太出門的世家貴婦也都特意前來圍觀,可見定是有一場大熱鬧可瞧。
陳慶之和副將馬佛念赫然也在人群之中,這二人都是普通百姓打扮,而切離人群中心稍遠,到是並未別人引起注意,白袍軍在洛陽胡作非為已久,他們名聲極差,若是百姓見到連個單個的南軍,恐怕真會一擁而上,將他們打死。
“費穆這人腦子不怎麼樣,但是打仗到也是一個好手!”馬佛念話語彷彿有些唏噓。
“他小事精明大事蠢,作為河陰之變的始作俑者,陛下哪會留著他,殺他一人就會讓河陰死難的人對陛下產生好感,這種收買人心的機會,換做是我也不會放過!”陳慶之也跟著嘆了口氣。
原來人們正在圍觀的乃是一場死刑,被砍頭的人正是之前突然投降的費穆,陳慶之和副將對這個差點攻下虎牢關的猛人也很佩服,所以才特地前來觀刑。
“其實收買人心也不急於這一時,陛下正是用人之際,費穆這人別的不說打仗確實厲害,而且他還是主動投降的,為何就不能先留他條命呢!”馬佛唸對這個差點讓自己人吃虧的對手,竟然有些惺惺相惜起來。
“費穆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元顥根本就不會信任他,所以才毫不猶豫的要殺了他,換做別人就算是有大錯在身,這種非常時刻也是可以赦免的!”陳慶之說了兩句便立即住了口,因為行刑已經開始,一陣血光飛濺之後。陳慶之二人便轉身離去。
“將軍,我朝的兵馬本來已經在來的路上,卻被元顥給勸了回去,我聽聞爾朱榮和元天穆的大軍已經奔著黃河來了!”馬佛念低聲提醒道。
見陳慶之沉默不語,馬佛念便繼續勸了起來,“如今我們兵馬不過才數千。那些羌、胡部隊的人數何止是我們的百倍,況且魏主彷彿對我們也不再信任,一旦等強敵殺來,若稍有不測,別提元顥的生命安全,我們恐怕都自身難保了,這些和我們征戰多年的兄弟,弄不好就要全折在這裡!”
“如今事已至此,國主雖然對你我信任有加。但是他要從全盤考慮,他不派援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我們又能如何?”陳慶之對元顥也很失望,因為元顥除了登基前三天還算勤勉以外,之後他這些驕|淫奢侈,貪圖享樂的毛病就全犯了,當了皇帝的元顥,奢侈起來明顯比起以前做王爺時候還變本加厲得多。
另外就是元顥賞罰極其不明。只是一味大力提拔以前親近他的人,這才多久就已經完全是一副昏君的形象。就這樣還能打敗橫無比的爾朱榮?陳慶之自己都沒什麼信心。
當然陳慶之只看到了元顥的缺點,他其實自己也不怎麼樣,對自己肆意妄為的手下,陳慶之從未約束,如今南軍在城裡早就聲名狼藉,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哦。陳慶之和元顥其實完全是半斤八兩,大哥瞧不上二哥而已。
馬佛念見陳慶之神色黯淡,心裡也是一痛,白袍軍戰力強橫和陳慶之的個人魅力有很關係,這位白袍大將平時對手下不只是非常大方。他平時極為護短,在建立無數功勞之後,白袍軍對這位老大早就中心無二。
“如今將軍你威震河洛,只要你將元顥殺死佔據洛京,隨即再請國主派兵支援,只要援兵及時趕到,何愁將軍你不能立下千古奇功!”馬佛念狠狠說道,他勸陳慶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擊殺元顥佔據河洛。
“我們的任務本來就是護送元顥,如今若是再將他殺死,一定會落下個不忠不義的名聲,況且北方局勢如此混亂,現在還是不要妄生事端的好!”陳慶之嘆了口氣,無奈道:“你我封國主之命北伐,一旦爾朱榮大軍前來我們也只能死戰報國,至於其他就聽天由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