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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舉辦新年音樂會,音樂會頭一晚郎朗給100名深圳小琴童在音樂廳上了一堂公益鋼琴課。元旦逛書城時,無意中看到一張帥氣的封面,黑色的外套與白色的襯衣相得益彰,也與鋼琴鍵盤的顏色相符:《郎朗自傳:千里之行——我的故事》。為了彌補未能現場聽郎朗音樂會的遺憾,頭一次買了本帥哥的自傳。在我看來,某種程度上父親郎國任的執著成就了郎朗的今天,但同時也剝奪了郎朗兒時的許多快樂。
令人不曾想到的是,朗國任還曾逼郎朗自殺。幼年的朗朗不到兩歲時就開始接觸鋼琴,童年幾乎都與鋼琴相伴,只要他做些頑皮的事情,就會受到父親的責罰。為了讓兒子學琴,郎國任還辭職帶兒子到北京求學,向親朋好友借錢帶兒子去考試。
郎朗與父親有時因為練琴發生衝突,一次郎國任誤會朗朗貪玩,沒有準時學鋼琴,便歇斯底里吼叫道:“我為了你放棄我的工作,放棄了我的生活!你媽為了你拼命幹活,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每個人都指望著你……你還不練琴,你還不照我說的去做。你真是沒理由再活下去了。只有死才能解決問題。即便現在就死,也不要生活在羞辱之中!這樣對我們倆都更好。首先你死,然後我死。”郎國任隨後拿起一個藥瓶讓郎朗全部吞下,“吞下去,你就會死,一切都會結束……如果你不吞藥片,那就跳樓!現在就跳下去!跳下去死!”
父親的話語給了郎朗很大的傷害,並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郎朗心裡的傷口都難以癒合。雖然父母對孩子肯定是真心的,但望子成龍的迫切會給孩子帶來不完美的童年,並讓他有一生的遺憾。
(呂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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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的腎
2005年11月30日中午,“根本社群網”的CEO小婁及總編輯八分齋請我們報社的社群記者吃飯。
席間,美女記者陳祺聊到她前天採訪王石,神采飛揚。
可以看出,陳祺是崇拜王石的。她說,她看到王石熱了,*服了。王石脫下了深藍色的粗布外套放在腿上。粗布外套的牌子標籤不認識。質地很差,皺巴巴的。藍白相間的襯衣比較平坦,但衣領已經發黃並且破損,褲子是那種土得掉渣的藍色牛仔褲,襪子很像她小時候穿的2元5毛一雙的非棉質襪,而鞋子也很醜陋。手錶,是一個完全掉色的手錶,讓人感覺是垃圾堆裡掩埋了很久的破爛。
陳祺說,王石有其超人魅力一面,而且這種魅力是無可阻擋,必然會被世人知曉,被大部分人崇拜,被部分人膜拜的。他說話語氣堅毅,吐詞清晰,面帶微笑,用詞恰當,思維連貫有激情,照顧到每一位記者,普通話標準……
一向八卦的女記劉半仙突然問道:王石身體怎麼樣?
我知道,這話問得寓意深遠。
陳祺答,我覺得王石的腎有問題。
陳祺的回答是有原因的。王石接受採訪的3個小時裡,他不停喝茶,估計喝了10多杯。其他人基本都上了廁所,還有人去了兩三次,並且這些人喝的茶遠少於王石。但是王石卻坐得一動不動。於是,很多八卦的記者,尤其是女記者懷疑王石的腎有問題。
我們桌上,有一個孕婦。她聽完陳祺的講述後,替王石憤憤不平:誰說王石腎不好?腎虧的人才總去廁所。
(陳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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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遺留問題是個什麼問題?
2009年12月8日下午,在南山區西麗街道珠光村一所簡陋的農民房裡,鍾家泉和他的多名工友坐在地上,身邊擺放著數十張各類醫院的檢查報告和胸片。他們接過了耒陽籍老鄉的接力棒,成為又一批為矽肺職業病鑑定奔波吶喊的農民工。在攝影同事的要求下,他們一個個*著上身挨個拍照記錄,曾經堅挺的胸膛變得瘦弱不堪。
採訪間隙,將一包煙拆開分發給他們時,卻全部被婉拒。鍾家泉指著自己發黃的牙齒說,有著15年煙齡的他,因為塵肺,如今已經基本戒掉。爬個樓梯都會喘氣,晚上睡覺不斷咳嗽。半月前曾因為急性支氣管炎,在醫院掛水多天,深知那種三更盼著等天明的夜,是多麼的難熬。
怎麼樣(what),為什麼(why),怎麼辦(how)?在幾日的採訪過程中,調查瞭解的全部幾乎可以用這麼三個詞概括。從職業病防治院,到衛生部門,再到勞動部門,誠然各自都有難處和苦衷,但卻不約而同地得出一個公認的回答:“這是歷史遺留問題。”這句不可能被否認的廢話,就像“這都是制度問題,我們無能為力”一樣,正在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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