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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忙穿上棉裝,隨楊婕衝入暴風雪中。一出門,就摔了一跤,楊捷扶住我,相依著走在雪地上。我忽然想起在‘農村醫療隊’時的暴風雪,憶起了同窗時難忘的歲月。
糧庫後坡上,雜亂無章地蓋了不少自建房,楊捷的二哥就住在這兒。七九年他從遼陽回到鶴嶺,在糧庫當門衛。這是個心傲氣盛的大學生。當年為其父辯護,而被打瞎了一隻眼晴。因志不能遂,整日以酒澆愁,患上了嚴重高血壓。
從殯儀館回來,他一直悶頭喝酒。後半夜酣聲大作,他妻子覺得不對勁,叫醒楊婕一看,已陷入深度昏迷。事不宜遲,找鄰居幫忙,卸下門板,抬往醫院。值班劉大夫,聽說是礦外的,不肯收。我悄悄地向她說明情況,她迅即改變了態度,加床到搶救室,用上了山梨醇、高張糖及呼吸機、監護儀,並請來神經外科會診。正準備開顱探查時,突發‘腦疝’而死亡。
楊婕苦笑說;“二哥怕我媽寂寞,去西天作伴了。” 她忽然問我;“劉大夫咋會一反常態?”“因為她丈夫也是右派”。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九十章 為工作彌合裂痕 家務事清官難斷(369~370)
(90一369) 一九八五年二月十六日 週六 天晴
和唐效掰了之後; 我的壓力減輕了不少。。當和尚撞鐘,不必為人做嫁衣,心態平和,身體也好了許多。
王佩院長因籌備‘東煤總院’,物色人才,頻頻來鶴。他是唐效高二屆的校友,都畢業於‘大連醫學院’。同屬煤礦系統,交往密切。
那天,剛下班,繫上圍裙準備做晚飯,王院長闖進門來,拉著我上招待所。小餐廳已擺上滿滿一桌酒菜,上首坐著主管文衛的姜副局長和院領導。下首陪座的有內科王主任,醫技科的呂副主任,看這場面,我巳明白了幾分。
我挺打怵這種酒局,礙著王院長的面子,不得不坐下逢場作戲。只聽冉院長口若懸河,高談闊論;洪書記一支接一支吸菸,望著菸圈尋思。開啟第三瓶茅臺酒時,王院長開始敬酒,杯盞交錯,氣氛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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