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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道:“劉兄不要這麼說嘛,人家本就沒有臉皮。這招名副其實,名副其實啊!”中年人這番話卻是在嘲笑諸保昆的一張大麻臉。
王語嫣搖頭道:“此言差矣,任誰都有傷痛殘疾,武林中人受傷更是尋常之極。這位諸爺幼時患了惡疾,臉上多了些疤痕,有甚麼好取笑?男子漢大丈夫,第一論心腸人品,第二才幹事業,第三武功學問。這長相美醜,又有何相干?”
阿曇心裡大呼贊同,可一想到王語嫣說的是“男子漢大丈夫”,她又是對號入座不得了。但心裡對這位姑娘更加欽佩。
諸保昆心裡也對王語嫣甚是感激,但王語嫣繼續道:“但是諸爺,你這‘天王補心針’以後還是莫用了……”
她這話音剛落,司馬林和另兩位長老頓時“哦”了一聲。
諸保昆身子一震,道:“姑娘,你記錯了。這是‘青’字第四打的暗器‘青蜂釘’,不是甚麼‘天王補心針’。”
王語嫣笑道:“‘青蜂釘’外形的確是這樣,但暗器不是講究外形,而是內在的發射手法和勁力,你發的是‘青蜂釘’,實則用的是蓬萊派‘天王補心針’內勁,所以說……”
諸保昆眼裡殺氣大盛,段譽忙將王語嫣護在身後。諸保昆將暗器對準她,喝道:“姑娘,莫多嘴,惹禍上身!”
青城派的人狠狠瞪視這諸保昆,心裡皆想:莫非他是死對頭蓬萊派派來的奸細?
其實諸保昆也確有難言之隱,他第一個師傅便是蓬萊派的都靈子,卻是十多年前的事。後來投入青城派門下,深的司馬林的父親司馬衛賞識,不管怎說,對青城派算是忠心不二。但青城蓬萊兩家世仇百年,諸保昆也不敢坦言相告。如今被王語嫣一語道破,這可就陷入兩難。
去年冬天,司馬衛在川東白帝城附近,給人用“城”字十二破中的“破月錐”功夫所殺。那“破月錐”功夫雖然名稱中有個“錐”字,其實並非用鋼錐,而是五指成尖錐之形戳出,以渾厚內力穿破敵人耳鼓。這破月錐的功夫除了司馬林諸保昆,和已死的司馬衛,誰也不會。但事發時司馬林和諸保昆在一起,誰也沒有嫌疑。然則殺害司馬衛的兇手,除了那號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姑蘇慕容氏之外,再也不可能有別人了。當下青城派傾巢而出,盡集派中高手,到如蘇來尋慕容氏算帳。
司馬林冷冷道:“諸爺,你原來是蓬萊派的麼!”他不再叫諸保昆師弟,顯然不把他看做同門。
諸保昆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一時不知作何回答。
司馬林對身後兩位長老道:“對付這樣的叛徒我們也無需講甚麼江湖道義,一起動手罷。”說著,身形一晃,便欺身上前。
這一來,諸保昆同時應付三人,不免手忙腳亂。王語嫣心想,這人還是被自己所暴露,心下歉意,便出言指點。她心懷無數名門幫派武學,只一看便能說出來龍去脈格擋去勢,諸保昆在她指點之下竟然連挫幾人。
“快!‘遨遊東海’!”王語嫣話音剛落,那邊司馬林便撲了空。一名老者被諸保昆打落幾顆牙齒,說話呼呼漏風:“快抓了這個女娃子!”
司馬林在旁恨恨道:“姑娘,你如何清楚我青城派的武功?!”
王語嫣道:“這些都是我從書上看來的。”司馬林眼睛一轉,問:“那本書現在何處?姑娘可否借我們一覽?”
王語嫣尚未回答,姚伯當哈哈大笑道:“姑娘不要聽他的,他是想騙你武功秘籍!”司馬林被姚伯當戳穿心事很是不爽,道:“我向王姑娘借書,你插什麼嘴!”
姚伯當道:“自然關我的事。王姑娘這個人,心中記得這許多希奇古怪的武功,誰得到她,誰便是天下無敵。我姓姚的見到金銀珠寶,俊童美女,向來伸手便取,如王姑娘這般千載難逢的奇貨,如何肯不下手?司馬兄弟,你青城派想要借書,不妨來問問我肯是不肯。哈哈!”他這話說的無禮至極,又問:“王姑娘可是慕容復的人?”
王語嫣聽得“慕容復的人”臉上一紅,說道:“慕容復是我的表哥,你找他又有什麼事?”
“姑蘇慕容家祖上欠了我姚家一百萬兩金子,一千萬兩銀子,至今已有好幾百年,利上加利,這筆帳如何演算法?”
王語嫣一愣:“這怎麼會,不說我表哥不會向人借銀子,就算借了,我表哥慷慨大義,絕不會拖欠的。”
姚伯當嗯道:“這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姑娘今日便暫且隨我北上,到秦害寨去盤桓一年半載。秦家寨的人決不動姑娘一根寒毛。待你表哥湊齊了金銀,還清了這筆陳年舊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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