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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慕容復大喊道:“接劍!”慕容復眉頭微蹙,但還是聽準風聲,身子一側避開攻擊,左手一揚,恰將長劍握在手中。這下兵器在手,慕容復更是遊刃有餘,劍尖所在只見寒光萬點,黑衣人應料不及,想要逃跑卻來不及,一一做了劍下亡魂。
阿曇快步奔到慕容復身邊,執起他右臂,顫聲說道:“怎麼辦……流了好多血……”都是自己不好,不會武功只能拖後腿,王姑娘雖然也不會武功,但心中包羅永珍,比會武功的人武學涉獵更甚。兩相比較,阿曇更覺自己百無一用!不僅不能幫忙,還害得他受傷,這樣一想,阿曇心中無比愧疚難過。慕容復一轉念便猜到阿曇心思,故意毫不在意的說道:“沒甚麼大礙,行走江湖難免流血受傷,皆是習以為常。”阿曇低呼道:“習以為常?你還有哪裡受過傷?快給我看看!”阿曇說著便挽起他袖子找傷口。慕容復一把捉住她手,清咳兩聲,說道:“這裡不妥……你當真要看,回去我給你看便是。”阿曇愣了愣,總覺得這句話聽得人面紅耳赤,好在是夜裡,哪怕臉紅的滴血也不會有人察覺。
兩人說話間,包不同等人便將這十幾個黑衣人處理了乾淨。段譽揹著王語嫣,來到阿曇面前,表歉道:“阿曇,方才……方才……”阿曇心底知曉他是說方才只顧著王語嫣,而把她一人丟在岩石後的事,但表面卻一無所知的問:“方才怎麼了?”段譽支支吾吾,正要開口,卻聽王語嫣驚道:“表哥,你手怎麼啦?!”
慕容復粗粗將右臂包紮,答道:“無妨,受了點皮肉傷。{Shukeju }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說著看了眼段譽,“段公子的凌波微步倒是越發精進了。”
段譽聞言正要笑笑,卻想起慕容復從來沒見過他施展凌波微步,怎麼會有越發精進一說?於是問道:“慕容公子以前見過我的凌波微步?”慕容復一頓,隨即說道:“段公子的凌波微步豈是誰都能見的,今日是第一次得見。”
阿曇聽他睜著眼說瞎話,還說的煞有介事,不由“撲哧”笑出聲。慕容復想起自己扮作李延宗的事阿曇知曉的一清二楚,看她一眼,心下微微懊惱。
正在此時,山坡上走來一人,黑衣短打,右手提了一柄厚背薄刃、鋒銳異常的鬼頭刀,在夜裡竟散發出綠瑩瑩的光。只見那人走上前道:“慕容復,你將雲湖洞一派全給滅了安的是甚麼心思?”
慕容復沉吟片刻,不卑不亢的答道:“閣下這般詢問又是打的什麼主意?是誰率先動手各位都瞧在眼裡,是非曲直自有分辨!”包不同介面道:“是也是也,這些個黑不溜秋的傢伙不分青紅皂白便一擁而上,我們也沒說他以多欺少;如今技不如人被我們清了個乾淨,諸位難道想打抱不平,為其報仇?”
山頭上的那些人一聽,甚是不屑。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雖名聲挺大,但之間幾乎甚少往來,洞主和洞主,島主和島主,互不認識,那是極為平凡。為了區區一個雲湖洞報仇,那是萬不可能的。包不同也正是料到這點,因此這番話說出口,那些個洞主島主一時啞口無言。
那手持鬼頭刀的漢子冷笑道:“我們自然是不會為他報仇,但……”
“諸位因何事在此狠鬥?”忽然一個清和的嗓音傳來,將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掃而空。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株樹頂上站著一個青袍道長,約莫五十多歲的年紀,手握拂塵,著足處的樹枝一彈一沉,他便也依勢起伏,神情瀟灑飄逸。
手持鬼頭刀的漢子神情戒懼的看著道人,問:“敢問這位道長名號?”那道人還未回答,草叢裡忽然鑽出一矮胖子,說道:“烏老大!這人來頭大……大的很,他……他是……蛟……蛟……蛟……”胖子說到那個“蛟”字怎麼也蹦不出下一個,烏老大將鬼頭刀一橫,驚問:“莫非是蛟王不平道人?!”那胖子一拍大腿,道:“是啊是啊,他正是蛟……蛟……”說到這,又口吃起來。
烏老大面色一變,朝那道人拱手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不平道長,失敬失敬。”不平道人捻鬚笑道:“烏先生多禮。要說大名鼎鼎,貧道遠不及慕容公子,還不知二位因何事鬧得不快?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不若看在貧道薄面,就此化干戈為玉帛了罷!”話音甫落,他便猶如一隻靈鶴般輕飄飄的落在烏老大面前,這手輕功無不叫人拍手叫好。
烏老大為難道:“這……不是在下不給道長面子,乃是這姓慕容的欺人太甚,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島常年未見,好不容易聚首一次,竟惹得他們攪亂,生生將雲湖洞一派殺了乾淨!”
慕容復皺眉道:“烏先生怎的胡說八道?在下一行本就是誤闖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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