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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里快活!”
這時便聽房中傳來一個女子的甜膩說話聲:“楊大人,你甚麼時候才讓奴家正正經經的過門?”那楊忠書不知說了甚麼,惹得女子咯咯嬌笑,末了又是淫詞蕩語,慕容復聽的甚是著惱,包不同在一旁不由暗笑。
“公子爺,甚麼時候讓阿曇姑娘也軟玉溫香的跟你說說話。”
慕容復橫了他眼,肅容道:“阿曇豈能同這等女子相比。”包不同連忙噤聲。慕容復看著時辰差不多,掂起一枚石子,右手一抬,嗤的透過窗戶射進屋中,但聽兩聲悶哼,卻都被點中穴道。
包不同讚了句好,隨即推門而入。只見房中一架雕花大床上,衣不蔽體的躺著一男一女。包不同呸了一聲,順手扯下床幃,罩在兩人身上。
那楊忠書神色驚懼,女的直接暈了過去。包不同持刀架在楊忠書脖子上,嘿嘿一笑,問道:“楊大人近來可好?”楊忠書眼睛瞪得老大,看著包不同憤怒至極。
慕容復這時轉身過來,將包不同的刀刃微微挪開,說道:“不要驚擾了楊大人,我們此次是來商量合作,舞刀弄槍的傷了和氣可不好。”慕容復頓了頓,問楊忠書道:“楊大人,我給你解穴,你可不要大喊大叫。”包不同冷笑道:“你若是大叫,我一害怕,保不準這手抖,你身子和腦袋就分家了!”
楊忠書被嚇到面無人色,只得連連點頭。
慕容復伸手“啪啪”解開他穴道,楊忠書登時便身子一軟,癱倒在床。
“你……你們好大膽子!是誰派來的?”楊忠書雖是害怕,但語氣卻是不弱。
慕容復微笑道:“楊大人貴人多忘事,你可還記得年前姑蘇有人送來的三十萬兩銀子。”楊忠書心下一寒,語氣霎時便軟了,“自然是記得的……你們江湖人,幹麼插手朝廷的事?”慕容複道:“這你就無須多問了。不知現下重新讓楊大人選擇一次,是否還堅持當日清正廉明的觀念?”
包不同適時將手中刀刃推進兩分。
楊忠書嚥了嚥唾沫,正堅持不住答應之時,突然聽得外面一聲女子尖叫:“啊!快來人啊——”眾人一驚,包不同連忙踢門出去,卻見一名婦人背上捱了一刀,倒在血泊中。
包不同快步走到風波惡跟前,問:“四弟,怎麼回事?”風波惡嘆了口氣,為難道:“我也不想傷她性命,但我一給她解穴,她便大喊大叫,這……”包不同“嗯”了一聲,說:“無妨,殺就殺了,大事為上!”
驀地裡突然衝出一條人影,包不同正要攔住,卻見是楊忠書。楊忠書一把撲在那死去的婦人身上,哭道:“夫人……夫人啊……”
慕容復從一旁轉出,看著楊忠書哭泣甚是不屑,冷然道:“你既然如此愛惜你夫人,為何揹著她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可笑,可笑!”楊忠書正在抹淚,聽了慕容復的話手臂一僵,隨訕訕道:“不錯,但她終究是跟了我這麼多年,我為她哭一會兒又有何妨?”
正在此時,鄧百川公冶乾二人跑來,驚道:“公子爺,不知何時驚動了楊府眾人,現下……”一陣緊急的敲鑼聲打斷公冶乾說話,只見楊府霎時燈火通明,人聲嘈雜。
“抓賊啊!抓賊啊!”“來人,有刺客!”……
楊忠書聽到慕容復等人行跡敗露,不由鬆了口氣,眼見自家下人手持火把奔來,楊忠書也抱著僥倖,連忙朝另一方跑去。慕容復神色一凜,容不得他細想,腳下運力,將長刀朝楊忠書踢去。楊忠書眼見要跑到,突然腹間一涼,霎時收不住腳步撲到在地。這一下,卻是再沒有爬起來。
那些下人頓時大驚,七手八腳將楊忠書扶起。鄧百川這時上前問道:“公子爺,這下可怎辦?”慕容復神色不定,將懷中的一塊鐵製私牌摸出,隨手扔在地上。
“殺。”
公冶乾點點頭道:“無毒不丈夫,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幾人想到倘若殺楊忠書被朝廷知道是他慕容氏所為,那便是大大的不妙,故此為了不留把柄,殺光楊府眾人也不得不為。
楊府人數雖多,但大都武功低微,公冶乾包不同等人猶如切瓜砍菜,勢如破竹。然而慕容復卻是背過身,不想再看。殺人滅口本不是他所願,但正如公冶乾所說,無毒不丈夫。也許一念之仁,留給日後的便是萬丈深淵。
慕容複方嘆了嘆氣,突然身後破風聲起,心下一驚,急忙側身避過。哪知劍勢如影隨形,每每攻他少邯、擎中兩穴。這兩穴點中並不會傷人性命,至多手足無力罷了。慕容復此時手無寸兵,但應對起來還是遊刃有餘,待那劍尖再點他少邯穴時,右手一圈,兩指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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