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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度。只是想跟你做朋友。哥們兒的那種。唉,誰叫我這個人太好了呢?每次看到身邊的人耷拉著臉,總忍不住想要去託他的下巴,或者講笑話,讓他的嘴角出現上揚的弧度。”程灝然的臉上又恢復了往常的燦爛笑容。
見蘇河不說話,程灝然繼續說:“生活中不順心的事情太多了,總記掛在心上,會容易老的。所以我們要學會一種本領——遺忘。將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都迅速遺忘,把一些開心的事情裝進腦中,時不時拿出來回憶。這樣,人才容易快樂。”
“是嗎?”蘇河淡淡地回應,心卻略有所動。她一直以為只有強悍的時間才可以幫助遺忘,沒想到人也要自身努力地去遺忘。
“是啊!不信,你試試看。現在就開始想一起快樂的事情,不要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我的座右銘就是——讓傷心見鬼去吧!送給你共勉。”
“呵呵,你的座右銘真有意思。”蘇河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那當然!”程灝然得意地說,“對了,某人說今天請我吃飯,但是我不僅飯沒吃成,還給我帶來了傷心的回憶。怎麼辦?我今天遇到的傷心事的力量大過快樂事的力量。以後如果回想起今天,一定會傷心的……”程灝然故做委屈狀。
“好啦,別在那兒裝蒜了!剛才是誰說讓傷心見鬼去的?我現在就請你吃飯將功補過行了吧?”蘇河沒好氣地說。
“好啊!”目的得逞,程灝然一臉興奮。
“不過,這次的地方,由我來定。”蘇河早就餓了,喝咖啡吃點心根本不能滿足她的胃,這麼一鬧,反倒給了她重新選擇吃飯地方的理由。
“沒問題。”其實去咖啡館也是程灝然迫不得已的選擇,他以為那是有情調的地方,適合聊天。誰知道剛才鬧得那麼僵。
在附近的一個餐廳吃完飯,程灝然主動提議要送蘇河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走。”蘇河擺擺手道。
“客氣什麼,你請我吃飯,我總要有所表示,不是嗎?而且,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打車,我不放心。報紙上不是剛報道某大學女生晚上打車被劫財劫色,最後還丟失性命的事情嗎?”程灝然繪聲繪色地說道。雖然確實有過這樣的報道,但他為了激起蘇河的恐懼感,他還是有點誇大其詞了。
“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蘇河話雖這樣說,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是我杜撰的,是真的。不信,你回家可以去百度搜尋看。”程灝然一本正經地說。
“相信你了。好吧,既然你要當好人,就給你一次送我回家的機會。”在恐懼心理的作用下,蘇河還是妥協了。
“那你跟我一起去取車。”說著,程灝然就拉起蘇河的手,朝停車場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就是了,不用動手動腳的!”蘇河甩開他的手。
程灝然尷尬地笑了笑。
“你走錯了吧?”蘇河感覺車子行走的方向不太對。
“我想先帶你去一個地方,然後再送你回家。”程灝然說。
“你怎麼不早說?快讓我下車!”蘇河大叫道。她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她被綁架的畫面。雖然這樣想是太誇張了一點,而且論程灝然的身份,他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但是她還是有些擔心……
“緊張什麼?我又不會把你帶我家。”程灝然彷彿看穿蘇河的心事。
蘇河感覺臉頰的溫度在上升。她很奇怪自己有這樣的反映。
第三章
車子停在一家網球俱樂部門口。
“為什麼停在這裡?”蘇河不明所以地問。
“我教你一種發洩痛苦的方式吧。”程灝然朝蘇河笑笑,然後將她帶進俱樂部。
蘇河覺得程灝然完全是答非所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發洩痛苦?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她有什麼痛苦?他又怎麼知道她有痛苦?
網球俱樂部的老闆是個長相還不錯的年輕人,好像跟程灝然很熟的樣子,一看到程灝然,就很熱情地上來打招呼。
“這位是?”老闆望著蘇河問。
“哦,她是我的一個朋友,蘇河。蘇河,這是這裡的老闆秦思傑,以後她到這裡來的話還要麻煩你多照顧啊!”程灝然說。
“好的,沒問題!”秦思傑爽朗地笑著,拍拍程灝然的肩膀。
“你好。”蘇河朝秦思傑點頭微笑。心裡卻說,以後不會來的,還照顧什麼啊。
“哦,你好。”秦思傑微笑著回應。
程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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