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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麼人,只知道靳家祖孫都很恭敬都喊他老爺,身邊還跟著個公鴨嗓的小廝,她總愛拿那小廝開玩笑,心情不好就喜歡逗逗他。
小廝倒是脾氣好,一點也不生氣……她雖是深閨女子,沒見過什麼世面,卻也知道,那小廝估摸著是宮裡的內侍,那所謂的老爺也是尋常惹不得的人。
她也只敢偶爾開開玩笑罷了,他說自己是來查案的,路上偶遇了靳家祖孫而已,但她瞧著他那閒庭信步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有要務在身,倒更像是在遊山玩水。
直到有一天,他被歹人追殺……(未完待續。)
番外:華琴(三)
靳氏祖孫從揚州回來,原本一路住的都是客棧,可自從朱啟來了以後,不但行程耽擱了,就連住的地方也換到了附近的驛館裡。
華琴也跟著沾了朱啟的光,吃食好了不止一個檔次,不過朱啟估摸著是身份高貴,尋常是見不到他人的。
這天她閒來無事去後院幫靳家的嬤嬤晾衣服,一隻京巴搖頭擺尾地從天井那邊竄了出來,它模樣很像小時候大哥院子裡養的那隻。
家裡的那隻京巴,在她六歲那年就死了,她和大哥在後山給它立了個墳,偶爾也會拎幾塊骨頭,去那兒說話,不過自它死了之後,家裡也沒再養過狗了。
華琴一眼就喜歡上了它,放下銅盆,過去想摸一摸它,它被養得很好,毛髮長的遮住了眼睛,模樣甚是討喜……她走過去的時候,好像被它發現了,抬起頭瞧了她一眼,就邁著小短腿跑了。
華琴愈發覺得這京巴可愛,就追了上去,它長得胖是胖,卻跑得很快,她追了好半天才逮它,它被逮住了也不安分,不停地在那掙扎。
華琴將它抱在懷裡,輕輕地撫著它的毛髮,漸漸它就不鬧了。
她剛剛追京巴的時候沒留意方向,這會兒抬頭髮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有些陌生,面前是一座假山,假山往前是抄手遊廊,遊廊盡頭,是一排廂房,裝潢得分為好看。
她正想過去一探究竟,隱約就聽到有人談話的聲音,細聽之下才辨認出,是那位她常去逗的內侍,她探出半個頭去看,果真看到他正垂著手,恭敬地跟一箇中年男子說話。
那男子著裝富貴,渾身上下都有股子與生俱來的貴氣,她大概猜出,他應該就是靳家祖孫口中的老爺了。
她想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去惹好了,她轉身就想走了,京巴卻突然從她懷裡掙脫,朝著那位老爺的方向,飛快地跑了過去。
華琴很怕京巴會驚擾了他,連忙就從假山後出來,跑過去想把京巴追回來。
才出假山,就看到對面的房頂上,有個穿著夜行衣的人,手裡拿著弩箭,對準了那位老爺心臟的方向拉開了弓。
“小心!”她驚撥出聲,身體已先意識一步跳了出去,擋在那老爺的面前。
弩箭不出所料射到了她身上,刺骨的疼痛襲了過來,讓她身體踉蹌倒在了地上,意識已漸漸模糊了,耳邊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在有條不紊地指揮著人去抓那屋簷上的人。
她被人抱到了房裡,很快就有大夫過來替她拔箭、上藥、處理傷口,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才漸漸恢復意識。
朱啟就坐在他床旁邊,拎著藥箱的大夫跪到了地上,神情瞧著竟有些害怕。
“她怎麼樣了?”朱啟淡淡地問地上的人。
大夫頭垂得很低,額頭上冒著細汗,連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只傷到了肩膀,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她是個姑娘家,以後難免會留疤。臣……”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務必把她治好。”還未等大夫說完,朱啟就沉聲道,然後喊了靳家的祖孫進來。
華琴感覺到氣氛不對勁,連忙又把眼睛閉了起來。
大夫拖著藥箱出去了,靳家祖孫很恭敬地喊了他一聲老爺。
“人抓到了嗎?”朱啟問他們。
靳老太爺上前說:“抓是抓到了,但是已經服毒自盡,沒留下什麼線索。”
朱啟眼皮也沒抬一下,就說:“屍體丟到亂葬崗喂狼。驛館的人也一併處置了。”
靳老太爺低聲應是,朱啟就讓人先出去了,等華琴稍微好些了,就看到驛館果真都換了一批人。
她底子還算可以,用的藥又皆是最好的,沒幾天就能下床走路了,朱啟每日都會過來看她,不過卻不跟她說什麼話,只看一眼就離開了。
這****醒來發現房裡沒人,就想出去走走,聽到門外有人說話。
是朱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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