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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這麼清楚呢。”
“我疑惑的事情太多了,不找你問個清楚,你叫我將來如何跟槿姐兒交代?”華釗有些激動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老老實實告訴我,當年琴姐兒到底是怎麼死的?”
靳娘低著頭沒說話,華釗說:“我當年也派人去查過,知道琴姐兒曾去靳家別院住過一段時間,甚至和靳世林相識……”他看著靳娘,有些艱難地問道:“槿姐兒……到底是誰的孩子?”
靳娘眼眸閃了閃,甩開他的手,背對著他,淡淡道:“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是小姐去寺裡上香的時候,不小心遭了歹人毒手,孩子便是那時候有的。至於小姐是怎麼死的……你不都知道嗎?”
他知道的真相是琴姐兒當年生產的時候,失血過多導致身體虛弱,沒熬過幾個月就死了……甚至臨終前,琴姐兒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可他看到她嘴唇發黑,根本就不像是病死的。
只怪他當時沒什麼經驗,也不知道找個仵作過來驗,就按照她的意願,匆匆將她火化了,最後連骨頭都沒剩下一點,他便也無從查起。
他還記得那天下著很大的雨,他回去跟老太太說,琴姐兒不在了的時候,老太太還說她胡說八道,琴姐兒野歸野,總歸是會回家的,最後罰他跪了一夜的院子。
淋了一夜雨,他第二天就病倒了,老太太也如同老了十歲,見著誰都追問琴姐兒回來了沒有。
那是老太太此生唯一的女兒……他卻連將她葬在祖墳的勇氣都沒有。
“我知道真相併不是我想的那樣。”想到這些,華釗就突然有些激動,“今日你若不肯跟我說清楚,我就等槿姐兒來了,讓她親自問你。”
靳娘猛地抬起頭,看著他說:“姐兒活的好好的,你告訴她這些做什麼!你若不要姐兒了,我可以帶她走,就算傾其所有,我也一定會護著姐兒。”
“姐兒是我華家的孩子,我不會讓你帶她走的。”華釗淡淡道:“你自己考慮要不要跟我說清楚吧,反正姐兒已經大了,總歸是要知道真相的。”
“那也不能現在告訴她啊!”靳娘聽到他態度決絕,一點也不像說笑的樣子,終是深吸了口氣,說:“你若一定要知道,我便告訴你好了。只是你必須答應我,這事不能讓姐兒知道,你以後還得跟以前一樣護著姐兒。”(未完待續。)
第256章 回憶
這是說的什麼話!他怎麼可能不護著槿姐兒呢!
不過華釗知道,要想從靳娘嘴裡逼問出真相,就不能把話說的太滿。
華釗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雲淡風輕道:“這就要看你跟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了。”
靳娘十分想罵他卑鄙,明知道她對姐兒心懷愧疚,還偏偏拿這個威脅她。
人品這樣的卑劣,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坐穩大理寺少卿的位子的。
她悶悶地灌了一口茶,沒好氣地說:“你想知道什麼便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華釗早就知道這麼說會讓她妥協,嘴角就微微勾了起來,直接就問她:“琴姐兒是怎麼死的?”
“你莫要拿失血過多的藉口哄騙我,她死的那****也在,嘴唇發黑,指甲泛紫,明顯是中毒的症狀……就連她身邊的婢女也一夜之間被人滅了口,這絕不會是琴姐兒自己所為,必定有人在背後操縱。”
華釗看著靳娘,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想知道,到底是何人與琴姐兒有這麼深的仇恨,非要置她於死地……琴姐兒的性子,你應該比我清楚,平時頑劣歸頑劣,卻是極其心善的,跟著我母親吃齋唸佛多年,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怎麼可能與人結怨呢?”
他想到那個渾身英氣,仗義執言的妹妹,神情就有些傷感。
那時候他剛剛失了母親,對繼母有很強烈的排斥感。連帶她生的孩子,如今的二弟,也沒什麼好感,加之他又被繼母過度看重,整日裡都是讀書制藝,根本就和他玩不到一塊去。
他感覺自己好像被府里人孤立了起來,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成日裡鬱鬱寡歡,別提制藝了,就連族學也不去了。整天就把自己關在小院子裡。除了練字還是練字。
直到琴姐兒出生,才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光明。
聽到父親說她還有個哥哥,明明自己連路都還走不穩,就知道鑽著狗洞爬進來找他玩了。
開始他想到她是繼母的孩子。也很不喜歡她……她每爬進來一次。他就讓小廝把她扔出去一次。
當然小廝不敢真扔……甚至被她鬧得煩了。他便讓人把狗洞都給堵了,她卻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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