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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你今天真的死了,至少我會記住你的名字。”
定定的看了一眼我愛羅,君麻呂忽然笑了,笑容很淡,卻真實。閉了閉眼,他知道自己只能發動地之咒印了,否則我愛羅是不會放任自己去木葉的。
“風遁·獸波掌!”
突然出現的攻擊阻礙了君麻呂解放咒印的打算,三個木葉暗部出現在戰場上,其中一個已經瞬身到了我愛羅身邊。
雖然沒有想到會有木葉暗部出現,可本能的反應還是讓君麻呂避開了風遁的攻擊。可等到他剛剛穩住身形,就對上了一雙赤紅的眼睛,什麼都沒來得及反應,君麻呂失去了意識。
看佐助已經得手,鳴人三步兩步跑到我愛羅身邊。阿九已經和小一聯絡過了,即使有偽裝在身,我愛羅也不會認不出鳴人。
“吶,吶,我愛羅,我來撿便宜了。”笑呵呵的說著,鳴人完全沒管手鞠和勘九郎抽搐的表情。
“烈風,不要說得那麼無賴吧。明明是君麻呂的運氣不好,雖然沒被我們追上,卻碰上了我愛羅。”佐井笑眯眯的拿出一些補充體力的藥劑和食物遞給手鞠,為鳴人的無賴發言做著解釋。
“他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很強。”看著那邊失去意識的君麻呂,我愛羅忽然覺得自己勝之不武。不是沒看出來對方的勉強,健康的人,怎麼會有那麼病態的蒼白。何況明明沒有受重傷的情況下,對方的嘴角依然有血跡,應該是本來就有重病或者傷勢在身吧。如果是健康的君麻呂,恐怕今天自己要讓小一出來才能離開了。
“的確很強,即使不用大蛇丸咒印的力量,輝夜君麻呂也是個強者。”把君麻呂困了個結實,佐助心裡其實覺得挺遺憾的。當初沒有機會跟君麻呂交手,而現在,自己是重來一次,根本就是作弊了。“可在大蛇丸眼裡,他只是個棄子而已。”
“棄子!”驚訝的手鞠完全沒在意我愛羅怎麼會跟這幾個暗部很熟悉的樣子,她只是想不通這麼強悍的忍者怎麼會被當成棄子。“大蛇丸腦子有病嗎?這麼強的人,他居然拋棄!”
“噗……”忍不住笑出來,鳴人很贊同手鞠的評價,大蛇丸就是個腦子有病的傢伙。
“因為輝夜一族的血繼雖然強悍,卻有一種相伴而生的血繼病。輝夜一族只剩下君麻呂一個了,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大蛇丸派他去木葉營救藥師兜,恐怕根本沒指望他能活著回去。”如果大蛇丸腦子有病,那當初投靠大蛇丸的自己豈不是更有病?為這個推論不爽,佐助只能希望鳴人沒有想到這一層了。
沉默,手鞠和勘九郎都明白,一個重病在身治不好的忍者只能變成棄子。可這麼強悍的人,就這麼被放棄了,死了,怎麼都沒辦法不覺得惋惜。我愛羅似乎有些出神,腦子裡浮現出君麻呂望著天空的時候那副神情,怎麼都揮不去。
“如果是綱手的話,能治好他嗎?”
佐助詫異的看向一語驚人的我愛羅,不明白狸貓是怎麼想的。“他是不會背叛大蛇丸的,你認為火影會救治一個敵人嗎?”
手鞠和勘九郎也覺得不明白我愛羅是怎麼想的,面面相覷。
鳴人稍稍想了想,倒是明白了。恐怕我愛羅是想到了身為人柱力的他們,和被滅族之後只剩下自己的君麻呂有些相似吧。因為有利用價值,所以被當成工具。快死了,就被放棄。其實,都是一樣的。“如果他脫離音忍不再追隨大蛇丸,當然可以救他。可問題是,他會背叛大蛇丸嗎?而且據我所知輝夜一族只剩下他一個了,沒有病例,沒有資料,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
“他是一個好對手,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看著被困得結結實實的君麻呂,想到這個人就要死了,我愛羅沒來由覺得不舒服。明明是相似的,可自己遇到了鳴人,為什麼君麻呂遇到的就是大蛇丸呢?
看了看我愛羅,那雙翠綠的眼裡寫著惋惜、落寞,還有同病相憐和遺憾,鳴人覺得沒辦法放任君麻呂死掉了。記憶裡,我愛羅很少流露出這樣的表情,除了認同和砂隱的安全之外也很少有什麼想要的。那是我愛羅,就像另一個自己的存在,鳴人沒辦法不去滿足我愛羅這樣小的一個願望。“吶,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辦得到,但我會試著說服火影大人先穩定他的病情。至於他肯不肯脫離大蛇丸,就交給你了,我愛羅。”
抬頭,我愛羅的目光彷彿穿透了面具,落在鳴人的臉上。“謝謝。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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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呂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白色房間裡,查克拉被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