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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主都走了,剩下的人也沒什麼興趣跟君麻呂討論大蛇丸到底是利用他還是真的理解他了,何況這種事情如果當事人自己想不清楚的話,旁人說再多也沒用。鹿丸一邊嚷著麻煩,一邊拉著寧次走掉了。佐井笑眯眯的瞄了瞄君麻呂,似是想到了什麼,很愉悅的走了。佐助看著鳴人似乎還想什麼,也就等在那裡,順便在記憶裡搜尋什麼時候見過狸貓這樣生氣又委屈的樣子。
“我愛羅很少提出想要什麼,至少我沒見過。所以他說不想讓你死的時候,我答應幫他。”鳴人沒有直視君麻呂,臉藏在面具裡,看不出表情。可他的聲音裡透著冷淡疏離,再不復初到病房時的暖意。“救你也好,幫你治病也好,我們只是希望我愛羅高興而已。如果你非要覺得我們利用你,那我也無話可說了。你,好自為之吧。”
沒等佐助,鳴人徑直從窗戶跳出去離開了病房。佐助直覺鳴人不開心,卻又不像是因為我愛羅那麼簡單。二話沒說,佐助跟著鳴人走了。君麻呂也好狸貓也好,都不如鳴人重要。
“怎麼了?”追上鳴人,佐助拽住對方的手。
因為手被拽住,鳴人沒法再繼續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半晌,才悶悶的冒出幾句話來。“沒什麼,只是想起以前你也是這樣,根本不聽我說的話,還總是說我不懂。”
“唉。”嘆氣,佐助知道過去的記憶是不可能抹殺掉的,自己做過的事情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順勢把鳴人扯進懷裡,讓對方把頭靠在自己肩上。“不會了,我已經過了自欺欺人的年紀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佐助放開鳴人,卻依然拉著他的手。“跟我去一個地方。”
不明就裡的跟著佐助在木葉飛奔,鳴人其實知道自己是有些神經過敏,不過是君麻呂幾句話,就拿過去的事來互相折磨。那些記憶對自己來說是痛苦,對佐助其實也一樣。真是的,明明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居然還會有這麼任性的舉動。等他回過神,才發現眼前是父親的墓碑。
拉著鳴人站在四代目的墓碑前,佐助一本正經的行了個大禮。“四代大人,宇智波佐助在您面前發誓,無論生死我都會陪在鳴人身邊,絕不會離開,更不會背叛。”
呆呆的看著佐助,鳴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是自己一時的任性,佐助居然在父親面前起誓!可沒等鳴人回過神,就被阿九突然搶奪了控制權。
“我,烈皇九焰,今日在此見證宇智波佐助的誓言,如果他違背了誓言,必親手殺了他,並以尾獸之名詛咒他不入輪迴、永世不得超生!”
回頭,佐助看著面具背後隱隱透著赤紅的眼睛,才知道九尾搶奪了鳴人的控制權。雖然很討厭九尾這種舉動,可只要這樣做能讓鳴人安心的話,他倒是不介意。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孩子,更不是那個在哥哥死後自欺欺人的笨蛋,自己的誓言,必然會以生命去實踐。
“阿九,你做什麼啊?幹嘛要說那樣的話?讓我出去,阿九!”聽到阿九用上了真名去見證佐助的誓言,鳴人急了。尾獸是比傳說更神秘的存在,阿九說過尾獸的真名有特別的力量。可阿九頭一次完全不管鳴人的意願,直接切斷了聯絡,無視了鳴人在意識裡急得跳腳。
“你果然還是不放心我。”平淡的說著,佐助既沒有生氣也沒有惱怒。在他看來,九尾始終是對自己有所戒備的。
看了一眼遠處的顏山,視線轉回波風皆人的墓碑,阿九並沒有像平常那樣挑釁。“柱間就是因為太信任斑,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過去鳴人也是因為太信任你,才會被你傷了一次又一次。宇智波佐助,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會時刻盯著你的。”
說完了話,阿九就回到了意識裡,徑直切斷聯絡沒有給鳴人任何的解釋。鳴人始終是心軟,尤其是對宇智波佐助,就算被鳴人討厭他也不會解釋什麼。
“那個……”尷尬的撓著頭,鳴人恨不得躲進意識裡好好的跟阿九溝通溝通。“佐助,不用這樣的,我只是發發牢騷,你不用在意的。”
笑著揉了揉鳴人的頭髮,佐助覺得自己該給母親寫信了。“我不介意。九尾只是太擔心你,我明白的。過去是我做錯了太多,他防備我也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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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人都離開病房之後,君麻呂陷入了混亂。我愛羅直白的話讓他覺得自己很過分,甚至有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不堪。他看得出來,我愛羅說擔心自己不是謊言。何況那個灰白髮色的暗部說得也沒錯,如今的自己根本就沒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