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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世的記憶。
寧次恍然想起父母還在世的時候,生病了,母親總會陪伴在身邊,父親也會盡快完成任務趕回來看望自己。而後來,生病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再也不會牽扯到誰。
至於佐井,根部的人沒有生病的概念,只有活著或者死了。後來是鳴人會在他生病的時候大咧咧的跑到根部看望自己,帶著不知道是給自己吃的還是因為習慣而買的拉麵。然而鳴人不屬於自己,雖然那種溫暖始終留在心裡。
“我說錯了嗎?”看到大家都沉默,我愛羅下意識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畢竟,他並不是很懂人情世故,依然還處於學習的階段。
“真是麻煩死了。”抓抓頭髮,鹿丸深知幾個人的沉默只是因為我愛羅的話勾起了回憶。似乎這個房間裡,只有自己是父母雙全家庭完整的吧。“我愛羅,你沒說錯,只不過這幾個傢伙太驚訝了以至於反應不過來了,我愛羅會體貼人了。”
“體貼?不懂。我只是想起小時候生病的時候,最討厭一個人待著。”其實我愛羅生病的次數並不多,只是沒有哪一次有人陪伴。小一說,以前尾獸們還在一起的時候,要是誰生病了,其他的都會陪著,那叫友愛。所以我愛羅覺得君麻呂需要陪伴,所以他在這裡。
翻了個白眼,鹿丸覺得我愛羅有時候就像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不由慶幸,鳴人那個傢伙雖然很麻煩,但至少該懂的都懂。“體貼的意思就是會替別人著想,你想起小時候的事,所以來陪君麻呂,這就叫體貼。啊,啊,真是麻煩死了,為什麼我要解釋這麼麻煩的事情啊。”
“因為鹿丸其實也很體貼啊。我說的對吧,寧次。”佐井笑眯眯的看著寧次因為自己的話微紅了臉,心裡笑得很歡快。要知道後來的暗部部長簡直比面癱還要面癱,除了溫文爾雅的微笑之外再也找不出別的情緒,果然還是小時候的寧次比較可愛啊。
“忍者不需要這樣無聊的東西,我也不是需要有人一起玩耍的小孩子。”冷淡的吐出一句跟氣氛完全不和的話,君麻呂覺得自己需要安靜,好讓自己無端悸動的心平靜下來。陪伴?在籠子裡的時候,自己只是想要出去,想要被人需要而不被關起來。體貼?體貼並不能讓自己活下去。“如果你們是想從我身上得到音忍的資料,或者想利用我對大蛇丸大人不利,那麼你們還是放棄吧。”
因為君麻呂之前一直都表現得很平靜,這樣突然的尖銳讓大家都有點詫異。不過,詫異之後,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了。鹿丸想的是鳴人果然是大麻煩,弄回來的君麻呂也是個麻煩。寧次想的是君麻呂的思維方式真的奇怪,到底是怎麼從體貼跳躍到利用上面的呢?佐井和佐助想得都差不多,君麻呂果然是不可能輕易背叛大蛇丸,那條臭蛇的洗腦功力果然是比團藏要強啊。
我愛羅皺眉,不明白為什麼君麻呂突然之間就尖銳起來了,是自己說錯了什麼還是君麻呂覺得病房太吵了呢?
鳴人透過面具淡淡的看著君麻呂,覺得這個人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說跟佐助也有相似的地方。比如,嘴裡說著尖銳的話,可眼裡卻在掙扎。就像,當初波之國大橋上救了自己的佐助,嘴上說是身體擅自行動,可眼裡明明是滿溢的關切。忍不住,彎起了唇角。“如果說你身上還有什麼有用的東西,無非是你的血繼資料和大蛇丸咒印的資料罷了。”
湊近君麻呂,鳴人把對方因為自己的話而劇烈動盪的眼睛看得很清楚。“還不明白嗎,輝夜君麻呂,你被大蛇丸拋棄了,在他眼裡你只是用來換取藥師兜的棄子而已。”
君麻呂霍的抬頭,猛然放大的瞳孔清楚的暴露了他的痛苦。雖然心裡清楚營救藥師兜是自己最後的任務,可如今被一個陌生人這麼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無法說服自己平靜。“大蛇丸大人是理解我的人,我不准你這樣汙衊他!不是拋棄,是因為我快要死了,再也不能為他做事了!”
“強者是不會自欺欺人的,只有弱者才會沉湎於一個虛幻的美夢。”寧次開口,清淡的語氣卻是和鳴人一樣的尖銳。曾經的自己,不過也是裹著一層厚厚的、自己製造的繭,不得自由。戳穿那個用來欺騙自己的謊言,才能找回真實的自己。
我愛羅總算明白為什麼君麻呂發脾氣了,原來是因為大蛇丸嗎?可是,既然君麻呂都病得那麼厲害了,還被派出來執行潛入木葉營救藥師兜的任務,那就說明大蛇丸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君麻呂能不能活著回去。自己那個身為風影的父親,不也總是派一些很困難的任務讓自己去執行嗎?跟著自己一起去的暗部,根本就是監視,從來不會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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