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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漩渦鳴人的身體,佔據了漩渦鳴人這個身份?站在浴室的鏡子前,他嘗試著說出“我是漩渦鳴人”這句話。反覆嘗試了很多次,他終於確定,那種介紹自己的感覺是真實的、熟悉的,甚至是慣性的。這才真的相信,自己就是漩渦鳴人,漩渦鳴人就是自己。他沒有搶奪誰的位置,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小孩子。
鳴人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孩子,即使知道現在自己只有五歲。可他總覺得,他不是孩子,而應該是一個成年人,一個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每當清晨的時候走過安靜的村子,總會有很多地方讓他的腦子裡出現一些畫面。在那些畫面裡,長大的自己和看不清臉的人在戰鬥,或者有木葉的忍者被敵人殺死。可當他想要探究那些畫面,偏偏什麼都想不起來。彷彿有什麼力量阻止自己的記憶甦醒,讓它始終沉睡著,卻又斷續的給一些畫面。也許只要在村子裡生活下去,總有一天能找回自己丟失的記憶。
這麼想著,鳴人安靜的接受著一切。不吵鬧,也不跟那些咒罵和打他的人計較,當監視自己的暗部在飲食上敷衍自己的時候也從不反抗。總覺得,一切似乎就應該是這樣才對。總覺得,只要順著自己的直覺和無處不在的熟悉感,就能找到自己的記憶。而為了找回記憶,沒有自保的實力是不行的。他總有一種感覺,只要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死在不知名的理由之下。每當看到自己明顯屬於孩子的手,他都覺得很彆扭。他的手,應該是佈滿了老繭的大手,充滿力量,而不是摔一跤就能破皮的小手。
結束了上午的訓練,鳴人走出秘密訓練基地,朝附近的小河走。每天中午他都在那裡抓魚,算是自給自足。如果真的指望暗部來解決自己的伙食問題,恐怕他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體力進行訓練。三代曾經問過他,為什麼想到抓魚吃,他說見到別人家裡買魚,因此認為魚是可以吃的。他記得三代問自己時那種眼神,愧疚,悲傷,卻又隱藏著懷疑。心不在焉的站在河邊淺灘上抓魚,鳴人映在河面上的藍眼睛裡有淡淡的嘲諷。對於為什麼會被暗部監視的問題,他雖然想不起具體的原因,但憑著直覺知道那些監視人員裡不只是三代的人。即使他們都戴著面具,鳴人也能感覺出兩撥人本質上不同的態度和視線。三代的人,多是厭惡和憎恨。另一撥人,看著自己時那是全然看物品的眼神。
折下樹枝把魚串起來,點上火。看著火苗舔舐著魚,鳴人覺得自己左胸的位置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了。這種疼痛通常不會持續很久,發作的時候毫無預兆,卻找不到任何傷口。可他始終覺得,那個疼痛的地方應該是受過傷的,也許是在他想不起來的過去。就算再重的傷,既然看不到傷口,那就應該是癒合了。所以他懷疑那個傷口有著什麼特別的地方,否則不會在他變小了的現在還繼續發作。或者,傷到自己的兇器上有著什麼他不知道的毒素吧。心不在焉的按住疼痛的地方,鳴人的腦海裡隱約出現了一個人影。每次疼痛的時候,腦子裡就會浮現出那個模糊的人影。
說是人影,可鳴人覺得說成是剪影更加貼切。能判斷出比自己要高,頭髮像是刺蝟一樣支楞著,腰上好像是彆著刀或者劍。除此之外,什麼都看不清。但有時候他會突然想起一雙血色的眼睛,不是純然的紅,似乎是紅色裡面還有黑色的圖案,會讓他下意識的想要別過頭不去對視。並且每次想起那雙眼睛,就會覺得很痛苦,像是有什麼壓在心上,讓他喘不過氣。鳴人偶爾會覺得,那雙眼睛就像是一條鐵鏈,還長著密密麻麻的鉤刺,緊緊的纏繞著自己的心,那些鉤刺全都扎.在血肉裡。拔不出去,也不得解脫,只能生生忍著那疼痛,日復一日。所以鳴人覺得,如果哪天看到那樣的眼睛,他一定要躲開得遠遠的,怎麼也不要跟眼睛的主人扯上關係。
忽然覺得很煩躁,鳴人有些氣惱的把吃剩的魚骨扔掉,撓了撓頭髮一下子跳進河裡。水面下,鳴人禁閉著眼睛企圖把那雙眼睛從腦子裡趕出去,卻無能為力。快要窒息的時候,鳴人才浮上水面,踩著水怔怔地仰望蒼藍的天空。
“什麼時候我才能找回全部的記憶?到底為什麼會這樣?那雙眼睛是誰的?”
喃喃的自語著,鳴人並沒注意到自己周圍隱約的查克拉。他藍色的眼睛裡一瞬間出現的迷霧,讓正從水晶球裡觀察他的三代忍不住長嘆。
看著鳴人一次一次扎進水裡,等到讓人覺得他已經溺水了的時候才浮上來,三代不知道到底該拿這孩子怎麼辦。自從鳴人學會走路以後,就從沒像別的同齡孩子那樣給誰添過麻煩,總是安靜的待在沒人的地方,發呆,看天。每次用遠望術觀察他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想,如果他活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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