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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都沒有。點點頭,算是回答鳴人的詢問。佐助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回答對方的問題,畢竟,有十三年的時間自己是缺席的。
“這裡,是不是受過傷,很重的那種?”指著自己會突然作痛、此刻依然痛得厲害的左胸,鳴人直直的看著對方的臉,視線的焦點小心地避開那雙血色的眼睛。即使現在他已經從失控中恢復過來,也依然不想看見那雙眼。心的某個地方,在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會痛得讓他絕望。
苦澀的抿了抿唇,佐助不知道該怎麼說。鳴人所指的,正是自己兩次用千鳥穿透的地方。第一次,是十二歲那年在終結之谷。第二次,是自己闖入木葉想殺掉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的時候,鳴人為了保護那兩個該死的顧問跟自己大戰。
看到對方臉上猶豫苦澀的神情,鳴人忽然覺得那個答案一定是悲傷的。可無論如何,他只是想知道,困擾自己那麼長時間的疼痛到底為了什麼。“你知道嗎,這個地方經常會突然間很痛,有時候甚至會痛得我無法呼吸。每次痛的時候,我就會看到你的眼睛。我只是想知道,明明找不到傷口,可我記憶被封印還變回了小孩子,它還是會痛。”
“對不起。”
脫口而出的道歉,讓佐助和鳴人都愣住了。其實很多次佐助想去木葉找鳴人,跟鳴人道歉。可是不論練習了多少次,即使只是面對鳴人的照片,他都說不出口。沒有想到,這句晚了二十一年的道歉如今這麼輕易的說了出來。而鳴人,卻以為對方是因為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才道歉。
“沒關係,既然你不知道的話就算了。是我勉強你了,即使你是認識我的,也不一定什麼事都知道,不是嗎。”把視線轉向別處,鳴人淡淡的說著。他有種感覺,這個人並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事,因為他下意識的就不想跟對方見面。
“鳴人,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對方,佐助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解釋清楚。好不容易說出口的道歉,竟然被誤解了。難道這就是他和鳴人的宿命嗎,總是在這樣微妙的時刻產生誤會,然後因為誤會而分道揚鑣。忽然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了勇氣,佐助決定坦誠。“對不起,不是我不知道,而是因為傷你的那個人是我。兩次,同一個地方,用的是千鳥。第一次是我們十二歲的時候,我要離開,你來阻止,大打出手。第二次,我們十七歲。我要殺兩個人,而你要想要保護他們。”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鳴人只是定定的看著對方變得有些凝重和苦澀的臉,看著那雙血色的眼睛裡浸染了悲哀。他想說自己的預感真的很靈驗,果然,是一個悲傷的答案。
這個人不是自己的敵人,即使那雙眼睛讓自己痛苦,他也能判斷出對方不是自己的敵人。不是敵人的兩個人,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而刀刃相向,都是一種悲哀。何況,還不止一次。也許對方說的這兩次也並不是全部吧,也許還有更多的生死相搏,只因為彼此不同的意願。他們認識,他們不是敵人,他們是故人。卻,是他不想或者不能見面的故人。
仰起頭,注視著灰藍色的天空,鳴人覺得自己想哭。為了不讓人看到自己的眼淚,仰頭看天是最好的選擇。別問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判斷,直覺,依然還是直覺。他不是那種會把喜怒哀樂都給人看的人,相反,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是把所有真實的情緒隱藏起來的人。
佐助也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默默的看著鳴人仰起頭不看自己,也不讓自己看他。他猜不出鳴人在想什麼,仔細想想,他從來都不知道鳴人真正的想法。他看到的,幾乎都是鳴人展露出來讓人看的。在這一點上,自己和木葉的那些人沒有區別。灰藍色的天空漸漸開始改變,淅淅瀝瀝的雨落了下來。
佐助忽然想到,這雨水其實是鳴人的眼淚,因為這裡是鳴人的意識空間。只要是鳴人的情緒,都會在這裡被反映出來,不是嗎。即使不記得了,也還是會落淚。原來鳴人心裡哀傷的雨,一直都是自己造成的。
“吶,你出去吧。阿九不會傷害我的,所以你不用有什麼顧慮。”
眨了幾下眼睛,鳴人低下頭很認真的看著血色眼睛的主人。他忘了,這裡是自己的意識裡,自己的情緒都會被反映出來,根本不可能隱瞞。不想被人看見自己的眼淚,即使是以雨水的形式。尤其,不想被這個人看見。
視線在鳴人臉上流連了一番,佐助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垂下眼瞼,斂去情緒,轉身離開。“宇智波佐助,我的名字,別再忘了。”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佐助……佐助……”
等到對方完全消失了很久,鳴人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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