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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斗飄過來,我後面感覺到了它,那細細的菸嘴不斷在那裡捅著,一下一下的也不進來,不痛不癢,卻每一下都讓我覺得有電流傳上來,渾身都麻了。
為什麼啊。
我恨死了自己。
為什麼,在魔王的注視下,赤|裸裸地被綁在這裡,被塗著雪花膏的菸嘴幹,這麼屈辱的事,這麼荒誕的場景……會有快感?
估計看著我硬起來的部位,魔王就知道了。
他在想著什麼?在想低賤的男人,居然享受著受辱嗎?在想著,看這男人這樣子,是那麼想被幹,那麼喜歡這種場景嗎?他心裡一定很輕蔑吧。他一定在冷笑吧。我在他面前,就這麼不堪,只是來自他的刺激,即使是他的魔力控制的玩意兒,只要是來自他……碰到了我,我就受不了。
只要在他眼睛底下我就受不了。
對,我就這麼賤,我就是沒臉。
這麼多年了,我從小就肖想著他,我一直都肖想著他,我還能怎麼樣?
忍了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可能不希望他碰我,我怎麼可能不希望他索取,他得到我?他得到我,我也擁有他。
我已經受不了了,生生把自己憋成了性冷淡,生生把自己逼成了性冷淡,難道我是自己願意的嗎。我還不就是覺得,我配不上他,他不可能有興趣上我。
“陛下,我給您,您,要不要?”
魔王怔了一下,紫色的眸子裡的冰明顯有了裂痕,流露出內心的感情,震驚的感情。他眯起眼睛,像是希望我再說一遍,低柔道:“你說什麼?”
“別用那些東西。”
我微微顫抖,喘著氣,感覺到那個菸斗已經進來一小截了,臀部用力,想把它擠出去,拼命把它擠出去。
“別把這些東西弄進來。”
“紫築。”我說,努力睜開眼看著他,看著他專注地看我的神情,又喘了好幾口氣,知道那股魔力要發狠了,下句話要是起不了作用,那玩意就真的要進來了。
“別用那玩意。”我說。
有句話,我想了很久了,忍了很久了。我想很硬氣地叫著他的名字,而非卑微地叫他陛下。我想跟他在同樣的高度上,而不只是僕人,不只是個寵物,我想要地位,還有尊嚴,不想再要平時溫順地問外衣,也想要展露我內心深處的欲|望。我知道他對我好,我知道他可能對我也有那種意思,可我不敢說,也不敢想。
我懦弱,我逃避,我只展示最柔順的一面。
可如今被逼到這樣的境地,是到了懸崖邊上了,不說也得說了。
也許,我也可以跟他站到同樣的高度上,即使只是一瞬間,即使這輩子只有這一瞬間。
我想在他面前表露真實的我,這一刻,我獲得了這種膽量。
“紫築,”我咬著牙,瞪著眼,滿臉通紅,“你親自上吧!”
作者有話要說:咋樣咋樣??
話說,我原來寫過一個場景,攻受還沒確定關係,倆人跟另外兩個朋友在旅館打牌,頭客可以罰老末脫衣服,讓脫哪件脫哪件,受是大叔,攻說照顧大叔保守,讓他脫褲子的時候一點一點脫
於是,大叔的褲子很快就被扒了一半,就一直掛在腿上,晃盪著,輸一次退下來一點,就那麼一直在半裸的大腿上晃盪著勾引人……
最後,另倆人不打了回房間,這倆人繼續分勝負,然後又一寸一寸地退內褲,終於都輸到把內褲脫到大腿根,然後,然後就發現大家都豎得不行了,空氣裡都是噼噼啪啪的火花,實在太燒了,攻受就激烈地,內褲半掛著,滾作一團了……
可惜啊,那篇沒發上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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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像是被我嚇到了;眯著眼睛一直審視我,不說話。我一張老臉都要滴血了,真不知道這人還想要什麼。沒聽清?不樂意?別一直盯著我看啊!
“您要幹就快,不然就別這麼弄!”我扭過頭不看他;咬牙咬得腮幫子都快出酸水了,好半天才說出那句話,“那菸斗上不知道有誰的唾沫,你就這麼給我往裡捅?”
這樣是往常,我哪敢這麼跟他說話。可現在都這種情況了,我自暴自棄,特想跟他撕破臉;讓他好好賞我兩巴掌。
結果,聽著頭頂上魔王在喘氣;就是生生不回我話。
“不幹算了!”我把自尊踩在腳底下,把心裡的小嫩肉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居然就這麼幹看著,居然就真能一句話不說!我用全身的力氣衝撞那股束縛我的魔力,卻發現魔王早就不制著我了,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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