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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躺在典雅的黑色大床中,上身赤/裸,臉色如月,蒼白得發光,與半長的黑髮對比越發明顯。雪冢一身白衣,閉著眼將手放在魔王腹部,白光縈繞,能看到傷口漸漸癒合。
雪冢鬆了口氣:“陛下,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魔王微笑道,“本來就不是大事,還勞煩你過來。”
“陛下言重了,鄙人不敢當。鄙人已經將陛下/體內的死氣穢氣消除了大部分,但這股氣息似乎凝聚了千萬年,極其強大,還是不能放鬆警惕。”雪冢戴著婚戒的手抓緊床單,“陛下,不要再上戰場了。”
“知道,人老了,體力不行了。”他看向一直站在牆邊默默無語的我,“別擔心。”
…
怎麼辦呢,魔王上次的傷還沒好,這次又……
我出了魔王的寢殿,追上雪冢:“伯爵!”
雪中停住腳步,對我一笑:“管家先生。”
“那個,魔王的傷真的沒事了嗎?您說大部分的死氣穢氣,那殘餘的……”
他臉色一沉,又恢復如常:“陛下應該也不希望您過分憂心,您還是……”
“伯爵,”我抓住他的手腕,直看入他眼睛裡,“告訴我。”
“你還真是……”他嘆了口氣,“您跟魔王陛下一樣,平日裡看上去溫和有禮,一固執起來又強硬得不得了。罷了,告訴您也好,我也希望陛下早日康復。”他頓了頓,“陛下的身體狀況,很糟。”
雖然有心理準備,我還是猛地一震。
“如果拖著不治,恐怕以後再用大魔法會很困難,幾乎相當於失去力量。”雪冢低下頭,“我無能為力。”
我握著他的手不覺發白。
雪冢的醫術在整個魔王的疆域,排得上前三。
“那,魔王還有沒有……能不能痊癒?”
“機會幾乎沒有。”他說,“除非你能找到一個人。”
…
我走回魔王的寢殿,一路上想著雪冢的話。
有一個被稱為醫之神的人,住在最北的地方,然而奇怪的是,那裡卻如熱帶般四季皆夏。他心善藝高,能起死回生,醫一切不可醫之人,但他曾說過,有一個人他絕對不治,然而這個人究竟是誰,沒有人知道。
我有些疲憊地推開門,走進去。
這個醫神,是個天使。
一個住在黑暗的魔界的,象徵最聖潔光明的六翼大天使……
扶額,啊,神經痛。
我一抬頭,驚見魔王伏在窗邊,連忙過去:“陛下,您還不能……”
他失力,垮在我身上,環抱住我。
“黑木……”
我渾身過了一遍電,手足無措,腦海中湧入那天晚上喝酒的畫面,他俯身下來的畫面,我在他床上醒來的畫面,渾身赤/裸落著紅印,一下床差點趴下屁股好痛,還有他說的……
喝多了沒控制住力道……你那麼熱情試那麼多高難度動作……
老天啊!
我想起他俯身下來是做什麼了。
嘴,對嘴。
吻我。
我推開他:“陛下!我帶你去找醫生!醫神!超厲害的!走!我們現在就走!”
“醫神?”
我身上那些隱藏的紅印子早已燒成一片,眼淚水都快出來了:“我們快走!總之走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JQ滿滿的第二個故事開始了~飛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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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魔界的大天使(二)
極北之地卻四季如夏,有火山,有溫泉,有大海,有溶洞——這樣的地方,果然就只有旅遊勝地魔都潘多拉了吧。之所以被稱為魔都,是因為千萬年前,這裡曾經是魔王宮殿的所在地,也就是紫築的父親大人的地盤。
為了瞭解這是個什麼地方,我專門去拿了歷史書看,經過火爐時看到一個多月前見到的那顆蛋。
我拿木棍戳戳它,再戳戳。
蛋上出現了細細地裂紋,像是要孵化了。
“陛下,那顆蛋要孵出來了!”
說完後,我愣住,想起魔王正在屋裡靜養,還是我逼著他不准他下床的。
那個醫神什麼的,究竟行不行啊?魔王重傷本來就幾乎不可能,那能治癒豈不是更難的事情。何況,還是個六翼大天使……
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