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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見一聲朗笑,慕容復從樹後轉出,向她抱拳道:“表妹,許久不見了,最近可好?”王語嫣翻了個白眼,心道你就裝吧,明明不久前還在天寧寺見過的。向他躬身還了一禮。
阿飛和段譽均是第一次見到慕容復,但見他面目俊美,瀟灑閒雅,果不愧為人中龍鳳,均暗暗起了比拼的心思。
阿飛當前上前一步,執起王語嫣的纖手,笑道:“語嫣,這便是你的那位表哥麼?一直聽聞南慕容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慕容復見王語嫣竟然默許了阿飛的行為,不禁心中一酸,面上卻絲毫不露,抱拳笑道:“這兩位便是語嫣信中所說的結義兄長了罷?在下慕容復有禮了。”
段譽心中氣苦,沒想到王語嫣就算是出了門,還經常和慕容復聯絡,自己回大理數月,她卻連個口信也未給自己帶過。
阿飛雖仍然嘴角含笑,握住王語嫣纖手的力道也不禁緊了一緊。王語嫣微感痛楚,白了他一眼,他這吃的又是哪門子乾醋?
擂鼓山上(1)
當下慕容復和眾人一一行禮廝見,鳩摩智被人拋在一邊,微覺惱怒,冷冷道:“慕容公子,這局棋我們還下是不下?”
慕容復笑道:“自然是要下的,累得大師久候了。”走到棋局之旁,拈起白子,下在棋局之中。鳩摩智微微一笑,說道:“慕容公子,你武功雖強,這弈道只怕也是平常。”說著下了一枚黑子。慕容複道:“未必便輸於你。”說著下了一枚白子。鳩摩智應了一著。慕容復對這局棋凝思已久,自信已想出瞭解法。可是鳩摩智這一著卻大出他意料之外,本來籌劃好的全盤計謀盡數落空,須得從頭想起,沉思許久,一時難以決斷。
鳩摩智忽地笑道:“這個棋局,原本世人無人能解,乃是用來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於無益之事。慕容公子,你連我在邊角上的糾纏也擺脫不了,還想逐鹿中原麼?”他這句話含有真勁,驀然吐出,眾人心中都是一震。
慕容復心中一驚,不知道鳩摩智怎會知道他慕容家的圖謀,一時之間百感交集,怔然站立,竟爾呆了。
王語嫣見他神色有異,怕他如同原著中那般被鳩摩智惑了心神拔劍自刎,皺眉喝道:“慕容復!除了天下,你心中難道就再無他物?”
慕容復腦中如電閃過王語嫣的如花嬌靨,抬起頭來,長嘯一聲,目中已恢復清明。轉頭向她淡淡一笑。回過頭來冷冷道:“大師如此行徑,慕容復之後必有回報。”
王語嫣見他已然無礙,放下心來。鳩摩智見王語嫣屢次壞自己好事,心中暗恨,冷哼一聲,雙手同時生出四道火焰刀氣,向王語嫣劈來。
段譽站的離王語嫣最近,首先發覺,叫道:“嫣姊小心!”右手一抬,六脈神劍五劍齊發,只聽得嗤嗤連聲,迎下了鳩摩智四刀,還有一劍徑直向鳩摩智射了過去。鳩摩智大驚失色,此時他內力已竭,無法再自掌中生出刀氣,只得後躍避過,甚是狼狽。
阿飛遲了一步發現鳩摩智的偷襲,想要上前時段譽已將鳩摩智逼退,當即笑道:“三哥好一招六脈神劍!”
慕容復也笑道:“段兄好俊功夫!大理段氏絕學六脈神劍,果然是名不虛傳。”
忽聽得遠處一個聲音悠悠忽忽的飄來:“哪一個大理段家的人在此?是段正淳嗎?”正是“惡貫滿盈”段延慶的聲音。朱丹臣等立時變色。只聽得一個金屬相擦般的聲音叫道:“我們老大,才是正牌大理段氏,其餘都是冒牌貨。”正是嶽老三。段延慶又接道:“天下四大惡人拜訪聰辯先生,謹赴棋會之約。”雖然雲中鶴是死在了阿飛手上,但他們總也不能因此便把自己的名號改成“三大惡人”。
王語嫣看了蘇星河一眼,道:“你連四大惡人都約來了?若是他們破了此珍瓏,莫非外公便要傳他們武藝麼?”
蘇星河皺眉道:“我發的請柬裡,並未邀請這些人,他們是不請自來。但既然來了,我們也不能不接待。”上前一步,揚聲道:“歡迎之至。”片刻之後,段延慶、葉二孃、嶽老三三人並肩而至。
嶽老三一眼便望見了王語嫣和阿飛,怪叫道:“丫頭和小子也在這兒!糟,嶽老三自投羅網,今日要歸位!”
段延慶冷冷橫了他一眼,道:“你鬼叫什麼?我們是來下棋的,又不是來打架的!”柱拐走到棋枰邊上,便要落座。
蘇星河忽道:“且慢!”伸手將他攔下,道:“閣下可知道破這珍瓏的規矩?”
段延慶一怔,道:“不知。”
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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