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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愕的神情看著哈娣,然後用不可置信的口氣叫了一句:“哈娣……你,你怎麼能說謊?”他的聲音沒有壓抑,在整個大廳傳播。
於是所有人再一次愕然。明明剛才那句話已經讓烏魯西脫離了嫌疑,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現在只要沉默就好了,但是烏魯西竟然自己來駁斥別人幫他做的證?
“我一向都是在房間裡禱告的,禱告的地方也不可能從窗子看得到,你怎麼可能看見呢?”烏魯西繼續說著,眉頭緊蹙,語氣還是溫溫柔柔的,然而說的話卻並不那麼平和了,“不論如何,謊言都是不對的,我的確是在禱告,也的確沒有人可以為我作證,但是我寧願揹負刺殺陛下的嫌疑,也不願意因為這件事讓任何一個人說謊,汙濁了他們清白的心。”他的表情無比聖潔,就好像真的是這麼想的一樣,明明應該是無比虛偽可笑的話語,被他說出來卻硬是多了好幾分可信度。
烏魯西是這樣想的嗎?凱魯一方的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震撼,為了對方高尚的品格。然而凱魯要多想一些,他總覺得這件事和娜姬雅有關,現在娜姬雅那種古怪的表情似乎也證明著這一點。
如果是娜姬雅殺了老皇帝,那麼現在的狀況或許是娜姬雅生怕自己謀殺老皇帝的罪行被發現,烏魯西正好碰巧知道了一些隱秘,卻因為愛著娜姬雅而不忍心說出口,讓娜姬雅獲罪,即使娜姬雅陷害他想讓他定罪去死,他也甘之如飴,所以之前他拒絕接受哈娣的作證,一方面的確是不願意他們說謊,另一方面卻也是想要為娜姬雅做點什麼,即使是為她而死。
凱魯默默握緊了拳,不明白像娜姬雅這樣的人怎麼會得到烏魯西如此深刻的愛。
場中議論紛紛,之有烏魯西眼光平和表情堅定,如同一個殉道者。整個皇宮中對烏魯西有好感的人很多,他的面具偽裝得太完美,現在這些人更是為他高尚的品行而折服。
這裡,真正知曉一切真相的只有烏魯西一個人,而娜姬雅也不過是霧裡看花,其他人根本身處幻境,毫無知覺。
“我願意接受調查。”在一片雜亂的議論聲中,烏魯西這麼說,表情堅定而篤信,怎麼看都不可能是殺死老皇帝的人,“我想,真兇一定會被緝拿歸案的。在這之前,只要有嫌疑的人,沒有區別。我相信神會庇佑我們找到兇手,告慰陛下在天之靈。”
即使身上還揹負著刺殺老皇帝的嫌疑,此時的烏魯西在人們心中已經成了一杆道德標杆了。他的一言一行,都給人一種無比完美的聖人一般的感覺。
而一切不過是一齣戲。
宮外的拉姆瑟斯在收到這一次調查情報的具體細節時,幾乎是立刻就笑出聲來,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個時候烏魯西是怎樣的一種聖潔表情,讓所有人都無法對他產生懷疑,絕大部分的人調查他都不過是例行公事,其實已經沒有人會相信像烏魯西這樣的人會殺死蘇皮盧利烏馬一世了。
明明是真正的兇手,但所有人都不認為他是兇手,烏魯西這一手絕技,是拉姆瑟斯永遠也學不會的。不過幸好拉姆瑟斯是至今為止唯一一個可以看穿烏魯西是在演戲的人。如果連這樣的面具都看不穿,拉姆瑟斯也不用想著更加接近烏魯西,甚至是愛了。
喜歡或者愛著烏魯西的人,從來就沒有少過,只是他們中的絕大部分都只看見了烏魯西虛假的面具,於是烏魯西永遠都不會正眼看他們一次。永遠是虛偽的應付,永遠不會付出一點點真誠。
“都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回埃及了。”笑過了,拉姆瑟斯就這麼吩咐了下去。按照烏魯西的計劃,身上揹負了刺殺蘇皮盧利烏馬一世的嫌疑之後,很快就是最後的結束了。詐死脫身會是絕佳的轉移人們注意力的方法,這樣可以讓烏魯西現在身上的麻煩都消失掉,接著很快他們就要離開西臺回到埃及去。
而這一次,已經“死去”的烏魯西,不會去神殿,也不會去奈芙提提身邊,他將會在自己身邊幫助自己,一步一步走上最頂峰的地方。
他們將會並肩站上最高點。拉姆瑟斯只承認烏魯西一人有和自己比肩的高度,只有他。
而那個時候,拉姆瑟斯將會實現他的承諾。他會成為埃及的法老王,替烏魯西,滅亡西臺。
作者有話要說:阿拉拉拉,期待烏魯西的一場表演吧哦呵呵呵……
人心中的神聖
烏魯西大概是在這一場皇帝遇刺案中最悠閒的一位嫌疑人了。因為幾乎沒有人認為他真的是殺死皇帝的兇手,所以也不會有人對他的某些出格的,不因該是嫌疑人做的舉動指手畫腳。除了一個所謂嫌疑的名頭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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