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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覺心火四起,烏魯西強自壓抑了自己的情緒,開始想起自己成為烏魯西之後獲得的情報和未來的打算。
復仇是必定的,一般人的復仇,或許只是針對某個人吧。然而對於烏魯西,他從來就是天之驕子,他的驕傲是別人無法理解的,當他收到屈辱的時候,復仇也將是可怕的。既然要復仇,他就要把蘇皮盧利烏馬一世所重視的一切都毀掉,而一個帝王重視的能有什麼呢?不過就是他的國家和他的繼承人罷了。
蘇皮盧利烏馬一世的孩子都還小,繼承人什麼的暫且不提,那麼烏魯西最終要對付的,就是西臺這個國家。
此時的西臺,正是安納托利亞高原上冉冉升起的一顆明星,它正處於一個王朝的上升期,勢頭極其強勁,周邊幾乎沒有什麼國家能夠和他匹敵,除了一個米坦尼帝國。然而,比起米坦尼帝國,西臺要更加強盛一些。烏魯西能夠獲得的情報不多,他只是從諸多細節之上觀察出了這一點,比方說皇室的婚姻狀況。曾經強大的巴比倫帝國還不是把它的公主送進了西臺的皇宮?而米坦尼帝國卻把自己的公主送去了埃及……
要贏,就要贏得漂亮。烏魯西知道如果是在米坦尼,以自己的手段也可以讓米坦尼帝國和西臺帝國同歸於盡,要拖垮一個國家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然而如果是這樣,卻無法徹底發洩他心中的悶氣。所以他的目標進一步向外擴大。另一個國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和西臺隔著漠漠黃沙對望,那古老而強盛的埃及帝國。
埃及和西臺,這是兩個同樣強盛而龐大的帝國。然而埃及這個國家卻有著更加悠久的歷史,西臺卻不過是個新興的國家。相較之下埃及的底蘊和沉澱會更加豐厚,即使是一般的動盪也無法傷及它的根基。而作為新興國家的西臺現在雖然強勢,卻缺少了太多積累,不管是文化還是國力。新興國家在意味著朝氣和衝勁的同時,同樣也意味著根基不穩,臣服於西臺帝國的諸多國家並不是一心一意的,還存在著太多的小心思,要動搖起來也不太困難。而如果是埃及出面的話,恐怕這些國家會很樂意落井下石,獲得埃及這樣老牌強國的庇護——別忘了埃及和他們的距離也意味著埃及不可能像西臺一樣對這些國家有那麼強的控制力。
藉助埃及的力量滅亡西臺,這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對於烏魯西而言,也是最佳的選擇。
烏魯西抬起眼,看著駝隊前方分辨不出方向的無盡沙丘,扯了扯嘴角。這也是他用盡手段在之前經過的那些國家都沒有被賣出去的原因。他只要用一些手段就可以達到自己目的了。而真正說服商隊主人的,還是利益。
一個金髮碧眼的北方奴隸,在埃及這樣的地方是很少見的吧?少見就意味著高價……何必要急著把他賣出去呢?更何況這個奴隸是從西臺宮廷裡出來的,如果賣的近了,在巧合之下又重新進入了西臺王宮,豈不尷尬?
他確信商隊主人將會盡力在埃及把自己賣出去,而儘管厭惡這樣把自己視為一件商品的骯髒交易,他高傲的自尊也為此而憤怒,但是為了他的復仇,烏魯西卻必須配合商隊主人的行為。
他要留在埃及,從奴隸這樣卑賤的身份一步一步往上爬,汲取金錢和權力的營養,站到沒有人可以忽視的高位,然後,覆滅西臺。
而一個奴隸,想要獲得身份,就必須展現自己的特殊能力,獲得上位者的讚賞,從而才可以脫離奴隸階層。烏魯西相信,以他的天資和智慧,想要獲得賞識必定不難。關鍵是,要怎麼樣才可以獲得被賞識的機會,而在獲得這個機會的同時還不可以太引人注意,讓其他人太過重視自己,反而妨礙了自己的計劃。
古城中的相遇
古老的底比斯城。
淺褐色的建築物立在同色的土地上,給人一種沉悶的印象。在這乾涸的土地上少有的幾叢植物,也都蒙著一層沙土,將色澤變得灰暗沉鬱。
烏魯西終究是如願以償留在了埃及。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竟是被神殿買了下來,而原因不外乎就是他姣好的相貌,再加上一個……身有殘缺。
烏魯西怎麼都沒有想到,讓他耿耿於懷甚至在剛開始的時候恨不得自盡來洗清的屈辱,放在這個時候竟然成了他人眼中的優點,他畢竟對於這個世界太陌生,本來也沒曾想過他會被神殿接受。畢竟埃及的神殿地位很高,即使是在現任法老進行宗教改革打壓宗教信仰系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