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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因為埃及聯姻的事情,他竟然忽視了這一點,原來,哈娣愛上了烏魯西?
站在門口的凱魯不知道為什麼,握了握拳。
烏魯西的倦怠
“哈娣,出去。”開口的第一句話,凱魯向著哈娣發出了命令,口氣強硬,一點也不像平日裡那個總是溫和對人的王子。烏魯西對此並不驚訝,在平時凱魯表現得再怎麼平易近人他也是一個王子,還是身份尊貴的正妃之子。
不過看上去,哈娣對凱魯的這種口氣很不適應,看著凱魯的神色也是猶疑的,然而作為女官她當然不可能直接違背對方的命令,所以哈娣只是向凱魯行禮後沉默地離開,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半側過頭看了還坐在浴池中沒動的烏魯西一眼,含羞帶怨的,有種遺憾的味道。
不過對於她的暗示,烏魯西回以的卻是一個無辜而困惑的表情。
凱魯自然也看到了這個表情,以他對烏魯西一直以來的認識,此時的烏魯西恐怕還處於懵懂的狀態,根本不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吧。所以哈娣的行為果然是單方面的嗎?
“烏魯西,這是怎麼回事……哈娣?”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自己的語言,凱魯的問話有些支離破碎。
烏魯西當然明白他想知道什麼,無非就是不明白哈娣為什麼在這裡,剛才還做出那樣曖昧的舉動。看樣子,凱魯是對夕梨的侍女都愛屋及烏重視到這個程度,知道自己愛著娜姬雅之後就不希望哈娣繼續接近自己?
“哈娣她突然進來,說要服侍我沐浴……我不好拒絕。”坦坦蕩蕩地回答,烏魯西充分地表現著自己的困惑不解。他理所應當是對哈娣的舉動完全不知情的。
烏魯西的話證實了之前凱魯的想法,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即使他自己也不明白此時為什麼會有這些詭異的情緒。或許,是明白深愛娜姬雅的烏魯西絕對不是哈娣的良配?想當然的想法佔據腦海,他忽視了自己隱約的自私心理,還有想到娜姬雅時明明和平時的感情所有區別的憎惡和嫉妒。
看上去,烏魯西並沒有發現哈娣對他的愛慕。只是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他性格太單純,又或者是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在了娜姬雅身上?這麼想著的凱魯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但是既然烏魯西還不明白哈娣的意思,就不要再提醒他了吧。以他溫柔的性格,知道了哈娣的感情,恐怕會很為難。為什麼娜姬雅會得到他的愛呢?為什麼哈娣會愛上他呢?明明她們都配不上烏魯西。
“這樣啊……”他無意義地嘟噥了一句,終於從自己紛雜的思緒中脫離,視線也從烏魯西的表情移開,關注到此時微妙的場景和氣氛。
之前推門而入的時候,凱魯整個人都關注著哈娣的事情,然而注意力一旦移開,他才突然反應到——這裡是浴室,而烏魯西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浴池。
此時烏魯西露出半個胸膛,側著臉看過來,表情有些茫然,看在旁人眼中給人一種單純的感覺,凱魯盯著他整個人幾息之後,面無表情地轉身,大步離開了。
門被關上,但烏魯西緊繃的身體並沒有放鬆,之前被哈娣所引起的渴求正在身體裡灼燒。多少年了,曾經他從來不會壓抑自己,而如今卻是這麼長一段時間沒有過任何一次紓解,甚至連自己都忘記了自己還有這樣的需要。然而,身體已經限制了他。這樣尷尬的情狀,這樣無奈的感覺,讓烏魯西感到一種深刻的恥辱。
而且,為什麼凱魯·姆魯西利會這麼及時趕到?哈娣絕對不會洩露她的行蹤,能發現哈娣的不對勁,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並且想辦法通知凱魯的人,烏魯西只想得到一個。
“拉姆瑟斯。”就這麼靠在浴池邊,烏魯西叫了一聲。知道某個人必定是在附近,“出來吧。”
不出所料,異色雙瞳的男人從於是角落的帷幕後走出,衝著烏魯西挑了挑眉,然後充滿玩笑意思的說:“女人緣不錯,這才多久就讓赫梯族的公主自動獻身了,還一路追到浴室來,可惜被打斷了。”所謂公主,實際上是對貴族小姐的稱呼,而不僅僅是國王的女兒這麼單純。哈娣作為赫梯族族長的長女,實際上的身份也算是高貴。宮廷中的女官大多都是出身高貴的貴族小姐們,女官只是她們的工作,一些更低下的事都是由奴隸們去做的。哈娣這樣的身份,原本不至於來侍奉夕梨,畢竟夕梨僅僅是王子的側室,而侍奉烏魯西就更沒有理由了,如果不是哈娣丟烏魯西有意思,何必做到這一步?說著調侃的話時,拉姆瑟斯心裡翻騰著不快的情感。
可惜被打斷了?烏魯西聽著拉姆瑟斯的話,敏感的神經再一次被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