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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原因自然是多重的。
“呃!”從喉間發出一聲短促的聲音,烏魯西猛地睜大眼,原本倚靠在池邊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手也用力向前一推,把拉姆瑟斯推開。
措不及防之下拉姆瑟斯倒了下去,濺起一片水花。
好像有一種被人用過了就丟的感覺?落入水中的時候,拉姆瑟斯只是這樣想著,然後哀嘆了一下自己得不到紓解的慾望。讓烏魯西來?怎麼可能!最後還不是要他自己解決。
好一會兒,烏魯西才平復了呼吸,然後他轉過身爬上池邊,隨意把放在一旁的乾淨衣服披上身,然後把那頭金髮拉出來,就這麼披散著。接著他才回頭去看還站在浴池中的拉姆瑟斯,用依舊沾染著點滴不同尋常感覺的嗓音交代對方:“沒事了就自己走吧,不要在王宮裡又惹出什麼事來。”這口氣,端的是冷淡。而且話一說完,烏魯西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浴池。
好吧,不管怎麼樣,他也算成功阻止了哈娣和凱魯對烏魯西下手?而且最後佔便宜的或許還是他吧?
不管怎麼說……烏魯西的魅力還真是,必須多加註意才行啊……
最虛偽的安慰
一通兵荒馬亂之後,一切還是如同烏魯西和拉姆瑟斯所預料到的一樣,塞那沙挺身而出,決定代替凱魯去埃及聯姻,成全他和夕梨的感情。
私底下,烏魯西饒有興致地欣賞了這一出好戲,並且惡意地揣測著埃及方面是否會對原本想要的一個身份高貴的王子變成一個出身一般的王子而感到憤怒?至少以奈芙提提的性格來看,她一定會認為是西臺看不起她。畢竟她當初,是米坦尼的公主啊,而米坦尼和西臺,一直以來都是勁敵呢。
不過,如今的問題是如何保證塞那沙安全到達埃及而不在途中被人幹掉。在之前和拉姆瑟斯談過之後,烏魯西就想到了讓這位王子成為傀儡,以此控制整個埃及上層並促使埃及和西臺敵對的計劃,不過這個計劃必然要面對多方面的壓力。一方面如果塞那沙到了埃及,他必然會成為凱魯的一個助力,娜姬雅不會容許這種事的發生;另一方面埃及想要繼承法老王之位的人也會排出人來收拾這位王子。除去埃及和西臺兩方,還有第三方勢力——不願意看到埃及和西臺聯合的國家可多了,他們也有理由出手。
所以,雖然明面上已經達成了由塞那沙到埃及去聯姻的決議,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但事實上這個時候開始才是最危險的時期,稍不小心就可能功虧一簣。
如果塞那沙死在了西臺,那麼凱魯和修達就必然有一個人要去埃及,而以蘇皮盧利烏馬一世的態度來看,很明顯不管娜姬雅如何用手段,最後去埃及的也只會是修達。而經過之前鬥爭,現在娜姬雅不會還看不清皇帝心中的想法。所以她一定會保證塞那沙不死在西臺,死在哈圖薩斯。烏魯西也可以從旁輔助,確保不會出現意料外的事情。
要是塞那沙死在西臺到埃及的路途中,埃及和西臺就會成為敵人,這是目前的埃及和西臺上層都想要避免的,這兩方也會出手保護。不過,儘管想避免戰爭,西臺和埃及雙方也不是打不起,所以用心的程度絕對不會太高,然而偏偏這一段路途都是屬於兩方鞭長莫及的範圍,即使有軍隊守衛,也防備不了多嚴密,是最容易出問題的地方。這一段行程,烏魯西不可能出面,所以自然是要讓拉姆瑟斯去安排。
到了埃及,奈芙提提為了王太后的位置會出手保護塞那沙,但是塞那沙並不是不可代替,所以她不會太用心。而想要法老王位置的人多得是……這時候,必須嚴防死守了,塞那沙如果到了埃及,就必須死在最合適的時間!在烏魯西自己的計劃中,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回到了埃及,親自監督這件事。
埃及和西臺聯姻一事,有無數人都關注著,只是他們絕不會想到有兩個人已經把一切都規劃好了,等著它的發生。而原因卻不過是一個人的私仇,於是決定讓一個帝國為之陪葬。
正事暫時告一段落,私事上有些問題就需要正視了。
現在,烏魯西自己也說不清和拉姆瑟斯之間到底算是什麼樣一種關係。甚至他自己也不明白那個時候為什麼會允許對方觸碰自己的身體,直到他發洩出來。難道就僅僅是因為不願意面對那部分的殘缺?他想自己還沒那麼軟弱。
一切都處在一個微妙的關節點上,而微妙的默契已經形成。而另一方面,即使當事人本身都還懵懵懂懂,以烏魯西的敏感,還是發現了凱魯的不對勁到底是因為什麼。
雖然這一切顯得很荒謬,凱魯·姆魯西利明明應該是愛著夕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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