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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之下跪拜,而在如此接近的距離之下,拉姆瑟斯和烏魯西才能夠看到薩義德微小的動作,他行了兩次禮,第一次雖然還是跪拜的姿勢,但膝蓋並沒有接觸到地面——那是予以烏魯西的。烏魯西是拉姆瑟斯承認的人,卻不是賽義德真正承認的主人,他以這樣的虛禮表示自己的臣服,又區別了兩人。
然而,因為距離的緣故,一般人只是認為他在激動之下對拉姆瑟斯行了兩次禮而已,決不會想到多出來的那個禮節是在向烏魯西致意。在他們看來薩義德的兩次動作都沒有差距。
登基典禮上受封的人還有不少,拉姆瑟斯一口氣將自己的大部分親信安插到各個權力部門重要的位置,為自己行使權力創造方便。當上下埃及的權利集為一體的時候,在登基大典這樣的情況下,再怎麼勢大的人也不敢違抗法老王的吩咐。也是因此,拉姆瑟斯才會選擇在這個時機讓很多自己人暴露各自的派系,正式脫離他們原本的偽裝,成為所謂“皇黨”。當然,依舊潛伏的棋子也並不會缺少,明暗手段同時使用,這才是帝王手段。
埃及不缺少從奴隸一躍成為宰相的人,烏魯西原本就有一個神殿大神官的名聲,加上他本身的手段,此時身處高位也不會出現什麼坐不穩位置的情況;埃及也不缺少同性之間在一起的情況,即使是有血緣關係也不會是太大的問題,而烏魯西和拉姆瑟斯之間的微妙感覺,自然不會被敏銳的人們所忽視。
在這之前,原本以為會聽到不少難聽的話的烏魯西,不知道是出於一種怎樣的心情,展開了自己手下的情報網,讓這些人為他收集那些風言風語,卻沒有任何準備強制鎮壓的想法。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這種道理烏魯西還是懂的。然而就算知道最後的結果會讓他憤怒厭煩,他還是作出了這樣的選擇。
想要知道,他和拉姆瑟斯之間的事情,如何被評價。或許在多年後的史書上會留下屬於烏魯西的一筆?只是不知道是禍國殃民的奸臣,還是矇蔽帝王的宦官。
這樣的角色,和烏魯西這個靈魂,竟然會是同樣的人,多麼可笑。
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烏魯西在看完例行的情報之後,拿起了放在一旁專門收集情報的莎草紙。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變化,神色也依舊是冷靜自制的,沒人知道他是否加快了心跳,在準備看那張寫滿情報的莎草紙的時候又是個什麼感覺。
屈辱?憤怒?怨恨?
一旁的追隨者只是沉默,看著烏魯西一如往常地處理諸多事務。拉姆瑟斯似乎對這件事漠不關心,任由烏魯西自己處理這些。他最近關注的或許只是用各種不同的方法阻止蒙卡坦奴見到烏魯西,怎麼看幼稚得很。烏魯西的目光落到一行一行的墨跡之上,那些象形文字承載著的資訊被他一一接收。
埃及文字的排序是很自由的,從左向右從右向左從上到下,並沒有嚴整的規範,人或神臉的朝向就決定了閱讀的次序,然而,相對的人臉並不是不出現——很多時候,讀寫埃及文字,已經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了。
原本以指腹輕輕捏著紙張的手指無法維持原本的力道,整齊的指甲一部分陷入紙張中,讓平整的紙張皺起來,上面的文字也因此扭曲變形。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她二十二日恢復正常日更,現在還在歡樂地旅遊中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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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解決烏魯西心病問題,然後征服西臺!努力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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