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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蒙卡坦奴有什麼資格來說他半個字不是呢?
這麼想著,拉姆瑟斯諷刺地對著蒙卡坦奴展開笑容,“你根本不懂我們之間的事情,何必多說。”
看著拉姆瑟斯這樣的態度,蒙卡坦奴不由捏了捏拳,咬牙切齒地回應對方:“我不懂?我至少知道希望烏魯西大人帶領我們這群人重建國家的人決不會少!而你,法老王陛下,卻讓烏魯西大人……烏魯西王子殿下作為你的臣子在埃及生活。”
“夏爾曼王國已經滅亡了。”對於蒙卡坦奴的憤怒,拉姆瑟斯只是丟出這麼一句,“烏魯西只是烏魯西,不是烏魯西·夏爾曼,我以為你應該明白的,但是看樣子你根本不懂。”
烏魯西·夏爾曼,這才是烏魯西應該的全名,至少在這具身體還是北國的王子的時候,這才是這具身體的全名。不過當王子成為奴隸的時候,象徵高貴身份的姓氏就已經是多餘的東西了。而後來使用這具身體的烏魯西則是根本不習慣那麼長的名字,索性簡化了事。
“混賬!”一拳往拉姆瑟斯臉上揍去,蒙卡坦奴顯得很憤怒。只是烏魯西?難道拉姆瑟斯一直以來只把烏魯西當成是卑微的奴隸嗎?
“嘁!”不耐地從齒縫間發出一聲,拉姆瑟斯直接往前抬腿,猛烈一踢狠狠擊中了蒙卡坦奴的腹部。他好歹是軍隊將領出身,身手絕不會太差。在他放下腳的時候,蒙卡坦奴踉踉蹌蹌退後好幾步,背靠上了門邊的牆壁,拉姆瑟斯沒有留手,所以蒙卡坦奴只感覺自己腰腹間劇烈的疼痛。
在這樣的痛苦中,他聽見拉姆瑟斯說話:“所以說,你不懂。”這不是姓氏是否代表著高貴的問題,而是烏魯西自己的意志的問題。至少拉姆瑟斯知道以烏魯西的性格,絕對不會接受任何一個人因為“復國”的原因追隨他,這在烏魯西看來根本就是強加給他責任。復國?夏爾曼王國那麼一個彈丸小國,根本不會被烏魯西看在眼裡。
最重要的一點是:烏魯西,和烏魯西·夏爾曼,根本是兩個人吧。拉姆瑟斯若有所思。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發現了,對夏爾曼王國的那個王子的描述,和烏魯西所表現的,根本不是一個人。那個國家屬於烏魯西·夏爾曼,卻不是烏魯西所承認的,烏魯西,僅僅是烏魯西,他是埃及的,拉姆瑟斯的烏魯西。
而這些為了夏爾曼王國找上烏魯西的人,只會讓烏魯西感到厭煩。拉姆瑟斯認識的烏魯西,寧願自己開創一個新的國家,也不會花費功夫去做所謂“復國”的舉動。
烏魯西雖然有自己的情報網,但是他發展的情報網終究不是像拉姆瑟斯這樣因為家族傳承而時間久遠,在很多方面都有著深刻影響。所以某些情報拉姆瑟斯可以得到,烏魯西卻不一定知道。比如蒙卡坦奴的來歷。
不想讓所謂的復國來讓烏魯西煩心,所以拉姆瑟斯才會主動處理這件事。
既然對方這麼執迷不悟的話……拉姆瑟斯看著捂著自己的腹部站起來,還惡狠狠瞪著他的蒙卡坦奴,眯起的異色雙眼裡氤氳了一片惡意。
“剛才,你為什麼變了臉色了,為了烏魯西偏愛的香味嗎?”他問,“你是不是在希望我會忽視這些細節,然後告訴自己自己還有接近他的希望?”
“打著復國的旗號,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明明是自私的想法,偏偏要用一個正大光明的幌子來掩飾。”
“真是,令人噁心。”最後一句,拉姆瑟斯低下頭,靠近蒙卡坦奴,說,黏膩的腔調,陰冷的話語,讓人想起他王冠上的眼鏡王蛇,冰冷而陰毒。
蒙卡坦奴不動了,好像是被揭開了內心最隱秘的東西的他有種張皇失措的感覺,即使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裡,也忍不住寒噤,就好像他還在多年前那北國的冰雪之下。
烏魯西·夏爾曼,他們高貴的王子,那麼美麗的存在……一直以來,自己告訴自己是要復國,但那想要接近對方的渴望,是什麼呢?
看著他現在失神的表情,拉姆瑟斯只是不屑地嗤笑一聲,然後說“把他帶走,我不希望這個人,這種人,再次出現在烏魯西的面前。”
近侍只是沉默地出現,拖著根本沒有反抗意思的蒙卡坦奴迅速離開了房間。
拉姆瑟斯舉步,重新往烏魯西那裡去。越是被人覬覦的珍寶,越是證明了其價值,雖然對於珍寶被覬覦感到不滿,但這也證明了自己所愛人的魅力,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古埃及只承認兩個性別,一個是外向、有攻擊力和生產力、居於控制者地位的“男性”,一個是內斂、長於管理和後勤工作、居於被控制者地位的“女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