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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與此同時,拉姆瑟斯空閒的一隻手抵住烏魯西的後腦,頭配合動作,直接吻上了總是讓自己吃癟的嘴唇。
後果?管那麼多幹什麼,現在能佔多少便宜先佔了,要不然真像塞提所說的那樣一個月……那可不是睿智的拉姆瑟斯大帝會做的選擇。
動作太急,不小心撞了上去,弄傷了嘴唇部分脆弱的組織,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來,而拉姆瑟斯只是把舌頭從對方雙唇間靈巧地探入,先在上嘴唇內側舔弄一週,淡淡的血液就這樣順著舌尖瀰漫味蕾,鐵鏽的味道給人別樣的誘惑。
另一隻手並沒有就此清閒下來,而是摟住了腰部,往前一帶一抬,左腿從下方擠進去,一轉身,就變成了他把烏魯西抱在腿上親吻的姿勢。至於撐在自己肩膀上抗拒的手?那點力道拉姆瑟斯還應付的過去。要知道在這麼多年時間裡,拉姆瑟斯已經充分了解了戰鬥力在這種時候的效果,只要他能強壓下對方,所有問題就抖不是問題了。也是如此,他才很注重在這些方面的鍛鍊,從沒有放鬆。和他相比,生活環境制約太大的烏魯西自然不可能像多年前那樣輕易戰勝他了。作為埃及的大祭司,難道還要頻繁地上戰場不成?
只是即使暫且壓制了對方,也不能掉以輕心,指不定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扳回一成,對方可是烏魯西啊!
又是這樣!烏魯西在心底暗恨,說不清是第幾次被拉姆瑟斯這種無賴的手段放倒了,這一次竟然還是沒有小心!
呼吸凌亂,口舌被糾纏,後腦上對方的手緊緊壓制他頭部的動作,而另一隻手從後腰向下滑,靈巧地解著腰帶,在成功之後手轉到了前方,撩開衣襟,靈巧地向內摸索。
就像是拆開被包裝起來的精美禮物,一層一層揭開,最終接觸到最完美的那部分。隨著拉姆瑟斯的動作,烏魯西胸前袒露了大片面板,而某人放肆的手以一種過分的手法挑逗著那片面板,碰觸胸口並沒有實際用處的突起,揉捏捻抹,帶來些微的刺痛感,並不痛苦,反倒是腫脹的感覺帶動著潮水在全身湧動。
“呃……”不知道什麼時候理智已經模糊了,烏魯西耳中突然傳來這樣一個聲音,才恍如驚醒一樣重新回到現實。原來剛才那一聲短暫的呻吟竟然是自己發出的,此時拉姆瑟斯已經從他的嘴唇離開,沿著脖頸向下移動,在肩胛處留下點點痕跡。
那些豔紅的痕跡,是白皙的面板被反覆舔吻吸吮之後留下的,浮著一層淺淺的水光,曖昧非常,那一片面板的麻癢是烏魯西發出剛才聲音的原因。
慾望已經被挑起了,再拒絕倒是顯得矯揉造作,烏魯西索性徹底放開,下頜抵上拉姆瑟斯頭頂,以此減輕自己的負擔。在慾望的迷亂中中,即使是自己身體的重量,他也不想負擔。
而這樣的動作正方便了拉姆瑟斯,察覺了烏魯西的態度之後,他騰開了本來壓制著烏魯西動作的那隻手,將已經敞開的衣襟徹底拉下,讓烏魯西和自己一樣上半身□。
蠢蠢欲動的是身下的某個部位,雖然迫不及待,拉姆瑟斯還是強自壓抑下急切的心情,不緊不慢地品味眼前這道絕世美味。
從背脊的溝壑向下滑動,激起烏魯西一陣戰慄,手指順著溝壑一直向下,然後停留在那火熱的入口上,指腹向著最脆弱的部分探入。
身體一僵,長年的征戰打獵讓拉姆瑟斯的手顯得粗糙,這粗糙的部分強硬地觸碰最脆弱敏感的地區,怎麼能讓他平靜?幾乎是下意識地,身體向後一靠,半躺在了桌子上。
而這更方便了拉姆瑟斯的動作,溼滑的舌尖從身體上滑過,每一寸肌理都被照顧到了,就像是饕餮品嚐一道大餐。敏感的腰腹部特意停留,手指細碎的動作逼出一兩聲短暫的低吟。當舌尖在肚臍內舔弄一圈的時候,那句被他深深迷戀的身體也禁不住顫抖。
有火焰在燃燒,灼燒的不知道是身體還是魂魄,烏魯西混混沌沌地,任由身上的人施為,一隻手搭在眼睛上,遮住了蒙上一層霧氣,泫然欲泣一般的藍色眼眸。
每一次做這種事,都有一種身體脫離了自己掌握的感覺,就好像整個人都被拉姆瑟斯所控制了一樣,只能任由他擺佈,原本這樣的經驗對於曾經的烏魯西而言應該是極度陌生——不,應該說是從來沒有過的,然而自從和拉姆瑟斯一起之後,幾乎每一次……這樣徹底交出自己的感覺,很新鮮,很刺激。但如果對方不是拉姆瑟斯的話……哼。他會容忍另外一個人這麼對自己?
被人侵入的感覺,在脆弱而熾熱的部分蔓延,指尖的繭子是堅硬的,即使看不見卻依舊可以描繪出那隻手的動作,彎曲,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