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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有五段歌詞,還剩下一段歌詞。那麼,下一個將被殺的人,不就是跟甲斐一起看到“那個人”的我嗎?
“您說勒痕沒有可疑之處,不過,真的完全沒有他殺的可能嗎?”我摩擦著起雞皮疙瘩的手,詢問忍冬醫生。
“不,也不能這樣斷定,”醫生攏攏白鬍須說,“還是有他殺的可能性。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吧,兇手可以先把繩子綁在欄杆上,做好套住脖子的圓環,再把甲斐叫出來,趁甲斐背對他時,把藏好的圓環很快套在甲斐的脖子上,再直接把他推下去。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情形啦。”
“原來如此。”
“昨天到今天早上之間,有地震嗎?”
槍中突然這麼問,我跟忍冬醫生、名望奈志三個人互望,各自搖了搖頭。來這裡後,沒有發生過一次地震。
“嗯,說得也是。”
槍中皺起眉頭,用犀利的眼神看著甲斐的屍體。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他又抽動鼻子,抬頭看著樓梯平臺說:
“嗯,地震……”
他喃喃自語地說著,拿出放在長褲褲袋裡的雙手,突然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裡?”我問他。
他匆匆爬上樓梯,頭也不回地回答我說:“去看看人形。”
3
的場小姐跟彩夏與槍中擦身而過,走下樓來。女醫走在前面,彩夏離她三四步左右,戰戰兢兢地跟在她後面。
走下大廳之前,彩夏看到躺在地板上的甲斐的屍體,微微尖叫了一聲,用兩手遮住臉,不願相信似的直搖頭。
“看出什麼了嗎?”的場小姐走向忍冬醫生,用嚴厲的聲音問。
“毫無疑問是縊死,”老醫生面有難色地說,“不過,不能斷定是自殺。”
“因為上面那些雛人形的關係嗎?”女醫看看樓梯平臺,“剛才槍中去看了。”
“他昨天的確顯得很慌亂,”忍冬醫生看著甲斐張開空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的臉,“好像精神快要崩潰了,所以,從他那時候的樣子來看,也可能因為承受不了這種緊張狀態而自殺了。”
這時候,站在壁爐前的鳴瀨,一語不發地離開了大廳。看到他走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的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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