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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眼婆娑,弱弱懇求道:“求求你……愛我……我被他們碰了……你幫我弄乾淨……”
說罷,她猛地拔掉手背上的針頭,大膽地攀上他的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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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說,女人若是得不到異性的愛,便得不到異性的尊重。
換之男人,又該如何自處?
得不到同性的嫉妒,便得不到異性的愛?!這道理當真說不清楚。
周謹元頓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知道我不好,比起另兩個男人,給了你太多傷痛。
可是,我把自己的靈魂都給了你,連同一切小骯髒,小脾氣,小怪癖,千奇百怪,五花八門,它樣樣不好,可是,它唯有一點最真實:它愛你。
他閉上眼,不敢回頭去看。
“唔……”
她睫毛微顫,還沾著淚珠,忽閃忽閃的,半合著嘴唇親吻卿禾,見他半天不主動,索性攀住他,用小舌頭慢慢勾畫著他薄薄的唇,還意猶未盡地咂咂嘴。
顧九狸此時,回憶起之前的一幕幕,恨不得像蛇一樣褪掉一層皮一樣,把這個噩夢般的經歷給消除掉。
並不是美好的事情令人念念不忘,也許只有巨大的悲傷、痛苦,才會如影隨形,牢牢地依附著,在某一時刻,給猝不及防的你,咬上一口。
顧卿禾知道,此時的九狸,自私得無法無天,她不在乎眼前的究竟是誰,她只想要,要一個熟悉的男人,用他身上的溫暖,來驅除身上的寒意和恐懼。
也許是誰都不重要,別說她下流淫蕩,非常時刻非常選擇。
可是,他卻捨不得推開,自欺欺人般想要留住這抹她難得的主動。
“說,我是誰?”
被她撩撥得心猿意馬,聲音都沉上了幾分,卿禾一把拉下她細白的胳膊,不死心地搖著她求問。
九狸頭腦一片空白,被他晃得頭暈,瞪著萬分緊張的男人,吃吃地咧了咧嘴,小手點上他額頭,傻笑道:“卿禾,你是卿禾……”
夢囈般,她只覺得是夢,夢裡最終是卿禾來救自己,脫離苦海。
管它什麼血緣禁忌,管它什麼不倫之愛,反正是在夢裡,怕什麼?
她心一橫,復又糾纏上他,一點一點地仰著頭親他。
這吻,雖算不上動情,但到底決絕。
卿禾用嘴壓住她依然溫軟溼潤的嘴唇吻起來。九狸張開兩片唇,讓他的舌頭鑽進去,兩條柔軟無骨的胳膊就緊緊摟在了他的脖子上。
慢悠悠地轉動,溼滑靈巧的舌纏在一起,帶出幾縷亮晶晶的唾液,他全數接住,全力吞嚥著。
時間稍長,他便受不了這樣粘膩漫長的折磨,大掌固定住她的後腦,用嘴唇夾住她的舌頭,用力往嘴裡吸。
很快,她的舌頭直直地被他含在嘴裡,他稍一用力,九狸感覺到痛了,急得使勁哼哼,看他不停止,又用手抓擰他的後背。
她,原來是沒發現屋裡還有另一個人。這個大壞蛋,叫了一個男人的名,親了另一個男人的嘴兒!
卿禾忍了忍,鬆開嘴,她就不停地喘著氣,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胸前,她自己則垂著眼睫不去看他。
她就是一個縱火犯,成功點火後卻又不理他,叫他那叫一個氣。
瞄了眼背對著二人的周謹元,他驀地心裡一酸,回首湊到九狸耳邊,大手一把摸上她胸前的柔軟,用恰好三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姐,我想上你。”
果然,不遠處那個挺拔的男人身軀一震!
卿禾挑釁一般昂起頭,等待著接下來他的反應。
卻是意料之外,周謹元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彈了彈那也許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堅決地握著門把手,一轉,大步走了出去。
連顧卿禾,也不禁暗暗佩服他這種“定力”。
男人有一種天生的佔有慾,對於深愛的女人,絕不會甘願與他人分享。
可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周謹元的認知裡,這一秒就是這麼簡單。
九狸要卿禾,那麼假使再痛再恨,他也不能攔阻。
沒什麼大度不大度的高尚言辭,不過是事已至此,他還能怎麼樣?
去和他打一架?或者從床上抱走她?或者也當著他的面狠狠愛一次她?
他的字典裡,愛,可以擁有,但切莫執著。
他在門上閉眼靠了一會兒,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真的倦了。
卿禾的房間,隔音真好,只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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