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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忍耐不住,二人便幕天席地,幹起好事來。
這一次小翠方使出全身解數,解風登感不妙,但為時已晚,不得已出言氣乞命,小翠焉顧往日情義,鯨吞長吸,將解風精血攝盡,風清揚若遲到片刻,解風早已命赴黃泉了。
風清揚聽罷,只感生平未有之奇。武林之採花大盜在在皆有,風清揚最痛恨此類,見之便殺。不想競爾出了個女採花大盜,而且機心之深,手段之妙,技藝之高俱屬匪夷所思,連解風這等高人名宿亦不免著了道兒可不知怎的,只覺此事好笑,對那女子並不痛恨,但願天下的採花大盜都撞在這位倒採花大盜手中方好,復想到那女子裸體妙相,豔媚風姿,不免稍涉逼想,面露微笑。
慕容雪隱隱猜知他想些什麼,當頭一個爆慄,不無醋意道:“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風清揚登即一凜,實覺對不住慕容雪,啪啪兩聲,打丁自己兩記耳光,叫道:“該死,該死。”
解風看得莫名其妙,但目光一瞥到慕容雪絕世風姿,登即轉頭不選,頸項險些扭斷。他已是驚弓之鳥一見麗色便魂飛魄散,驚悸若死,不敢久留,匆匆道別而去,幾自心驚肉跳,心神不屬,一見到女子便低頭疾趨而過,如見鬼魅。
慕容雪未聽清二人間談話,風清揚便轉述一遍,慕容雪大樂,抿嘴笑道,“怪道人人尋這老鬼不著,原來是被狐狸精纏住了。”
風清揚長嘆口氣,道:“世事多有相類者,也並非解幫主一人有此遭遇。”
慕容雪驚道:“還有誰被纏住了?”
風清揚自指道:“非我而誰?”
幕容雪又氣又羞,登即不依不饒,非要揭了風清揚的皮不可,兩人便追逐不休,均踏著凌波微步,飄逸閒雅恰似一對穿花蝴蝶,美妙無加。
慕容雪內力雖已幾近風清揚,輕功法門卻遜之遠矣.於凌波微步的精熟上也差有不逮,每次均是差著寸許沒能捉到,急得幾欲哭將出來。
風清揚忙止步不前,伸著臉讓她打,慕容雪一見他皮臉涎笑的樣,頓時氣為之消,只擰了幾下他嘴角,略予薄懲而已。
兩人打鬧歡笑,卻未耽誤路程,午後申牌時分已來至一小鎮上,小鎮不過百十戶人家,街巷窄厭,屋矮室陋,二人怕錯過宿頭,要受風餐露宿之苦,便早早尋家客棧投宿。
鎮子雖小,卻是商旅必經之路,是以客棧頗為清潔。服侍閡到,看撰精美,在這附近一帶極負盛名。
風清揚定好房間,先付了房資,與慕容雪草草用過些茶點果子後,見天時尚早,便出去玩賞風暈。
小鎮住戶多是買賣人家,或是製作手工以圖蠅頭小利者,四周荒涼無際,宛若沙漠上的一小片綠洲。
兩人轉了一週,意興闌珊,正欲返回客棧,忽見遠處有幾個黑點在動,初時不以為意,那幾個黑點卻向這方滾動不止,現出幾條人影.微聞兵刃撞擊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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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約而同驚叫出聲,攜手疾奔而去。愈行愈近,卻見一黃衣人手待寬背厚刃的鐵劍,力拒四名黑衣黃帶之人。
風清揚失聲道:“左師兄!”
黃衣人先是楞然,接著驚喜道:“是風公子!”略一失神,肩頭已中了一鉤。一面鐵盾,兩柄單刀齊地砸到。
風清揚嗆然出劍,如電光疾掃,一聲輕響將螟蟻鉤削斷,旋即兩柄單刀落地,左手一掌擊在鐵盾上。
四人齊地後躍,持盾之人只感一股大力撞來,全身劇震,兩手一軟,盾牌脫手,直陷胸中,猶被大力撞出一丈開外,仰跌而死,幾自不明不白。
持單刀的兩人左手握住右手脈門,怔怔地看著滴滴鮮血,怎麼也不相信世上有如是之快的劍法。
使娛蛤鉤的人倒頗為鎮定,此人在日月神教中地位不低,久聞風清揚之名,知他輕功絕世,或許只有本教魔尊和飛天神魔趙鶴能與之一較短長,現今復見其劍法、掌法精妙如斯,便知這條命交到對方手裡了,逃既不能。戰亦不得,倒不如爽爽快快留個聲名,遂棄鉤笑道:“原來是風公子駕到,我等認栽。”
風清揚一怔,倒末料他如是爽快,雖厭惡日月神教中人,但也不能殺這等毫無抗禦之力的人,收劍道:“好、是條漢子,你們走吧。”
那人亦不言謝,拱手一揖,轉身而行,兩名脈門中劍的人緊隨其後,面上猶驚悸駭怖,如遇鬼魅。
黃衣人豎指讚道:“風公子,幾年不見,武功競至如此造詣,莫非是尋到尊師段大俠,受他老人家親手點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