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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
風清揚嗅到鼻端一股馥郁醇香,亦不禁心中一蕩,胸口已可感覺到那少女的抨抨心跳聲,忙鎮懾心神,凝聲道:“解藥在哪裡,還請姑娘說出,否則得罪莫怪。”
少女淡淡道:“隨便。”
風清揚勢逼無奈,猶不忍辣手待之,解下自己長衫鋪在地上,將那少女輕輕放倒。
少女讚道:“好體貼的郎君,難怪人見入愛,月白風清,真是談風說月的良宵。”
風清揚面上一紅,不加理睬,伸手向懷中搜去,少女膩聲道:“好郎君,親親郎君,請你溫柔些。”風清揚一怒停手,少女笑道:“不敢了吧。”甚是得意。
風清揚氣得臉色發紫,偏生又無處出氣,只得悶聲不響,繼續搜去,少女微合雙陣,口中呢呢哺哺,哼哼呀呀,道:“輕點,別這麼重,這裡再摸一摸。”
風清揚雙手發抖,額頭汗出,強懾心神搜完少女全身,這解藥關涉一人生死,是以連褒衣內也沒放過。少女更是嬌喘吁吁,喂晤有聲,秀頸上筋脈皆突,渾身抖顫不已。
風清揚頹然罷手,除了絹帕、梳子、銅鏡、脂粉盒之屬,這姑娘身無長物,待要出言求懇亦知無用,這等陣仗他還是頭一道經過,只感心力之消耗遠比一場大戰更甚,頗有疲乏之感。伸手解開那女子|穴道,木然不語。
少女一躍坐起,面上香汗淋漓,拿起絹帕揩拭一番,嬌噎道:“看你把人家弄的,衣服都亂了。”將上下衣服沾的雜草逐一除去,恨聲道:“你要搜,我脫光了給你看,看有解藥沒有。”
空山寂寂,月流無聲,一個活色活香的玉美人偏偏起舞,這情景太過香豔,也太過詭異。
風清揚手撫溫軟玉肌之時,已然心蕩意馳,此刻看到這般情景,反倒繡念頓消,只覺難以言喻的銷魂。少女舞了一陣,慢慢逐件穿好衣服,一遮一掩之間,風情揚倒覺腹中火熱,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少女笑道:“哎喲,還害羞呢,一回生,兩回熟,你可是見識過兩遭了,你說好不好?”
風清揚脫口而出道:“好。”登時面上火熱。
少女捱過身道:“好便送給你吧。”
風清揚如遭蜂蟄,倒退不選道:“不要。”
少女狡黠一笑道:“當真不要?”風清揚道:“不要。”
少女攤手道:“你這人也真怪,不給你強索硬奪,給你了又拒之千里,不要便不要吧。可別說我不給你。”
風清揚氣急道:“我要的是解藥。”
少女拍手道:“我便是解藥啊。”
風清揚情知和她歪纏下去,絕無了局,況且她忽爾妖冶放蕩,忽爾天真有若孩童,令人琢磨不定。正欲出言告退,少女又道,“其實解藥有甚麼,你若真的想要,只要本姑娘高興,給你便是。”
風清揚聽她說的誠摯,心下一喜,暗道:“我也真笨,她有備而來,定是將解藥藏在隱密所在,焉能帶在身上被我搜去。借大一座山林,搜尋解藥無異是大海撈針。”
但怎樣才能使這位變幻不定的姑娘高興,卻是計無所出了。
少女凝神望了他半晌,道;“你是一定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了?”
風清揚心領神會,拱手道:“請怒在下唐突,不敢請教姑娘勞名?”
少女忽然極妮道:“我的閨名本來誰也不知道的,說給你一個人聽好了,你可不許說給旁人聽。”
風清揚恭聲應諾,心道;“我左耳聽右耳出,莫說不對外人說,連我自己也記不得了。”見這少女居然也會極幌羞澀,大感奇異,不知這名字何以諱莫如深。
少女悄聲道:“我姓桑,叫小蛾,甲子年六月十三子時生,記住了嗎?”
風清揚道:“記住了。”心下一算,競比自己大了兩歲,妙齡二十有二了。”
少女道:“我知道你是兩寅年生人,小我兩歲,你一定不肯叫我一聲蛾姐了?”
風清揚忙道:“哪裡,蒙蛾姐青睬,小弟受寵若驚。”
心中委實沒有委屈之感,連自己都詫異,何以脾氣如是之好。
少女登時面溢春花,道:“乖,姐姐疼你,姐姐給你磕瓜子吃。”衣袖一翻,當真摸出一包瓜子來,風清揚駭異更甚,自己明明連衣帶人絲毫沒漏過,這包瓜子如何逃過自己的手眼?
少女拉他並肩坐下,磕一枚瓜子,便纖手送到他唇邊。風清揚有求於人,不敢違勘,一枚枚嚼吃下去。這些瓜子不知是怎麼炒出來的,入口酥脆,異香滿口少女邊磕邊說,有一搭沒一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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